第二天,太阳升起,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开始闪烁,电车穿行在城市中,一点点嘈杂喧嚣起来。
虽然已经是第八天了,但眼前的景象对科执光而言依旧充满了时空错乱感。
在月台上候车的上班族和学生,长款的风衣和藏青色的校裙。
无论男女,发型都带着卷卷的弧度,露出高昂的额头,和老港片一个审美。
街道上偶尔飘过的音乐也是浓浓的港味,充满了小资情调,可考虑到文化影响力,这里才是亚洲娱乐的中心。
事实上当前世界的时间线也有些奇怪,虽然年份标注的是1986年,但相比前世,只能笼统地称作八十年代。
从大事件角度看,鹰酱在纽约广场饭店摁着日本的手签的那啥那啥协议,本应该是去年签的,但在本世界线三年前就签了。
许多本该诞生于1游戏也都发售了,但相反也有些本该1986年发售的游戏如今却没有影子。
他对红白机有所了解还是出于90特有的童年记忆,愿意去了解一下,其它那些诞生在1986年左右日本文化作品他可没有研究过。
非要说的话科执光他对jojo也挺有研究,jojo本该连载于1p上连载了一年。
顺带一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实在没有什么文娱方面的天赋,也记不起作品内容,不然他能抄的肯定一个不留,绝不手软。
而在围棋方面,时间线是稍有滞后的,停在了大概1980年之前的世界格局。
也就是说,海那边的祖国,围棋还是很冷门的,等待一个从天而降的猛男来拯救。
说起来,前世的祖国围棋,也的确是靠天降猛男来拯救的。
那还是1985年的时候,第一届中日围棋擂台赛,打到最后阶段,中方只剩下了主将一个光杆司令,是一个打桥牌很厉害的棋手。
而日方,还有三名顶尖超一流选手,局面可以说是一九开。
赛前名日方还在放骚话,如果被一串三了,就剃光头!
结果这三兄弟真的被串了,flag光速回收。
他们也很讲诚信,头发说剔就剃,剃完还合影,笑得很开心,相当豁达大度。
后来这名打桥牌很厉害的棋手,一举成为了当时比肩女排的英雄,后来还被封了个棋圣。
其实呃,通常情况下,“圣”这种东西都是给死人封的,这名打桥牌很厉害的棋手,可能是祖国千年历史以来唯一活着的“圣”。
想到这里,科执光不由自主地望了望西边,有种遥拜故土的情怀。
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在围棋这条路上有所成就了,那结局应该回到祖国振兴围棋了,说不定也能封个棋圣什么的,在首都开个道场,广纳全国的有志青年,也省得像前世那样辛辛苦苦还房贷了。
而且自己也有一手绝活斗地主,刚好对标桥牌,成为日后人们口中的“斗地主很厉害的棋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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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剧完(划掉)。
收起心中的剧本,挤上电车,一路颠簸至学校。
科执光所就读的学校叫做芸京私立中学,位于千代田区,寸土寸金的区域,学费不菲,学生平均偏差值在全国范围内都算有资格大声讲话的水平。
这也算是原主所留下的丰厚遗产之一,毕竟这是他靠自己的努力换来的成果,尽管他的后续表现不太对得起之前的努力。
正要一脚迈进校门,却听到一个男性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这不是阿光吗?你今天又来上课了呀。”
“是啊,这可不像你啊,虽然你近一个星期以来都尽力表现得像个好学生,但你的真实想法我们可是看得很清楚哦。”
“走吧,今天继续去游戏室吧。”
俨然是小混混的发言,但也的确是小混混,还是三人组的那种,打耳钉,染金毛,吸小烟.....其实也谈不上小混混,顶多就是模仿小混混但又不敢真正成为小混混的班级苍蝇,能进入这个学校多半都是靠暴发户的家庭背景,属于泡沫时代下的特殊产物。
科执光有些头痛地扶了扶眉头。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三人分别叫.....,唉,也忘了叫啥,反正就是整个高一学年,原主就是跟着仨混,把自己混没了。
从科执光穿越来到这的第一天起,就明确向这些人表示过我要好好学习了,你们不要再来烦我了。
听完这番话后,这仨便哈哈大笑,打赌不出三天,你这小子就会主动求着这我们带你去外面浪玩。
现在一个星期过去了,看见科执光依旧不动如山,这仨坐不住了,主动来出击,势必要彻底同化他。
“喂,值日生,你们卫生清洁怎么做的啊?”科执光有些烦闷,忍不住向不远处正在打扫花瓣的两名女学学喊道。
“我们,怎么了吗?”忽然被点名,两名女生有些害怕得抱在了一起。
“能麻烦帮我清理一下这三个垃圾吗,我不太了解垃圾分类,帮我一下,蟹蟹。”科执光用大拇指甩了甩身后这仨。
“你这小子想造反?”这三人组立刻愤怒,吓得两位值日生撒腿就跑。
“呀,不对,这应该是动物饲养员的责任。”科执光摇了摇头,潜意识觉得对付这三人,都不配出动风纪委员。
三人组正要动手,一个正气凛然的声音传来:“你们三个人适可而止点行吗,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样不求上进!”
伴随着正义的呵斥,一把扫帚直接掷了过来,吓阻了三人,他们立刻逃走。
迎面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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