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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回到家,刚好八点半,蒋诺刚做完作业。
“妈妈!”他看到林暮就扑了上来,赖在她的怀里不肯撒手。
林暮抱着这样一个小面团子,心里柔软得很,感觉自己母爱都要爆棚了。
多可爱的孩子啊,她一定要让他留在亲生母亲身边。
“妈妈,你最近好忙啊,我晚上都见不到你。”蒋诺委屈地撅着小嘴,那嘴上都可以挂个油瓶了。
林暮捏了捏他婴儿肥的脸颊:“宝贝,妈妈现在在工作啊,就像你爸爸一样,工作很忙的。”
“我以前每天早晚都见不到爸爸,那是不是以后也会见不到妈妈啊?”蒋诺想到这里就很难过,眼泪珠子说着就要往下掉。
蒋延平晚上忙得晚,早上蒋诺上学早,所以经常他回家了,蒋诺已经睡觉了;他还没起床,蒋诺已经去上学了。
本来林暮也应该是这样的状态,但是她为了补上对于孩子陪伴的缺失,每天早上起床陪着蒋诺洗漱吃饭,有时候还会送他上学。
忙完这些,她才再上班。
她安抚蒋诺:“你放心,早上妈妈不是陪着你呢吗?妈妈不会像你爸爸一样的。”
“可是……”蒋诺歪着小脑袋,有些纠结:“爸爸常说他晚上工作得晚,所以早上起不来。妈妈你又要工作又要早起,会不会很累啊?其实……其实每天早上妈妈也不用非要陪我的,让阿姨陪我就行。”
蒋诺说得有些勉强,看得出来,他心里是很渴望母亲的陪伴的,但是更希望母亲可以得到充足的休息。
听到蒋诺的关心,林暮的心都要萌化了:“诺诺放心,妈妈不累,看到你妈妈就一点点都不累了。”
“真的吗?那妈妈可得多看看诺诺。”蒋诺捧着林暮的脸,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林暮。
天呐,小孩子也太可爱了吧。
阿伟疯狂去世中。
开庭那天,林暮挑了一身温柔又不失庄重的米色西装,她把自己打扮得非常职场化,她今天必须向法官证明她是有能力抚养孩子长大的。
在法院门口,林暮和蒋延平相遇了。
“晗茵,你……”蒋延平有些惊讶于林暮的打扮。
他身边的律师提醒他:“不要说话,准备开庭了。”
林暮乜了他一眼,今天这场官司,她赢定了。
站在原告和被告席,林暮心里酸酸的,是乔晗茵留下的情感,曾经那样相爱那样亲密的两个人,怎么就走到了对簿公堂这一步呢?
先是走流程,然后,蒋延平的律师就开始了:“尊敬的法官大人,被告和我方委托人结婚以后,不仅从未工作过,而且花钱如流水,喜好奢侈品,这是这么多年她用我委托人的钱购买奢侈品的部分记录,请您过目。我们怎么能把孩子交给这样一个生性奢侈拜金的母亲呢?”
这是要把离婚的过错往乔晗茵身上栽啊,林暮不屑,想点一首周董的《算什么男人》送给他。
林暮的律师很有条理地说道:“首先,我方委托人之所以没有工作,那是因为原告希望她替他照顾家庭,好让他有更充足的时间去职场打拼,并不是我方委托人自己的选择。还有,我方委托人购买的所谓奢侈品,都是在原告经济承担范围内的,而且购买频率并不高,并且有很多东西是家庭共同使用的,并不能算作我方委托人生性奢侈拜金的原因。”
蒋延平的律师已经预料到会被这样反驳了,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他今天的重点可不在这里:“我方认为被告没有能力抚养儿子,她沉迷购买奢侈品不说,十年都没有工作,已经丧失了生存能力,难道我们要把孩子交给一个连自己都不能养活的母亲吗?”
“这一点更是无稽之谈!”林暮的律师的声音掷地有声,“我方委托人现在寰宇证券公司从事分析员的工作,当她与原告婚姻出现问题的时候,她可以反应如此迅速地找到一份很不错的工作,并且成功通过实习期,足以证明她的生存能力了。”
林暮清楚地看到,当蒋延平知道自己已经是寰宇的正式员工的时候,下巴都快惊掉了。
他一直以为乔晗茵是经不得风雨的依附他人的菟丝花,却不知道,乔晗茵是一朵傲雪寒梅。
今天她站在那里,气质和从前娇俏温柔的模样大不相同,沉稳冷静,比他更像职场中人。
趁着蒋延平那边发愣,林暮的律师占据了主动地位:“原告作为婚姻的过错方,出轨他人,道德品质层面有着极大的问题,我们绝对不能让孩子跟他一起生活,他会影响小孩子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的建立的。”
蒋延平的律师一口咬死:“我方委托人并没有出轨,请问被告律师有什么具体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请不要血口喷人,否则,我们将保留追究你们损害我委托人名誉权的权利。”
林暮就知道是这样,她早有准备。
她的律师微微一笑:“我们这里有全部原告与其情妇王倩女士的社交软件聊天记录以及通话记录,请尊敬的法官大人过目。”
蒋延平听到这个,“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他想要说什么,却被他的律师又拉着坐下了。
他的律师还是见过大场面的:“我方质疑聊天记录的真实性,以及,我方委托人和王倩女士只是同事加朋友的关系。”
林暮的律师不徐不缓地接着道:“在六月十五日,原告曾与其情妇王倩女士一起开房,被人以卖娼的罪名举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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