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很多男人,似乎都恍然明白过来了,于是便将矛头指向了两个无辜的女人:“老萨满说得对,乞颜部的两人女人来了后,才发生了这样的怪事。”
很快,群情激愤起来:“首领,拿两个女人祭长生天吧!”
脱黑脱阿铁青着脸,毕竟这是他出的主意,并亲自带人抢来了铁木真的新婚妻子,同时还顺手牵羊地带回了也速该的别妻。
当大家都认为,祸害就是两个女人时,他当然觉得惭愧了。
脱黑脱阿却并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而是同意了大家的建议:“既然长生天说了,乞颜部的两个女人,给我们带来了祸害,那就按大家的意思办,用两个女人祭天吧。老萨满,你就定一个时间吧,到时好通知全部落的人,都来参加这个祭天仪式。”
赤勒格尔立即傻了眼,知道众怒难犯,纵然有一千个伤心的理由,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得默默地坐下。
大家折腾了一夜,天都快亮了,又开始呵欠连天。
见首领帮忙说话,老萨满也顾不上那些呵欠了,开始得意地宣布:“祸害已找到,大家又辛苦了一晚,今晚都睡一个安稳觉吧,明天中午举行祭天仪式。”
蔑儿乞人失去了很多羊的消息,早就被孛儿贴和速赤吉勒知道了,毕竟赤勒格尔的羊也遭了殃。
开始时,孛儿贴以为只是平常的狼群袭羊事件,但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整个部落的犬都不吠不咬,好像集体罢工一样,任由狼群杀死主人的羊,同时肇事者还能全身而退,孛儿贴才开始警觉起来。
有一天,当赤勒格尔从其它毡帐回来,先将整个部落陷入恐慌的消息,告诉了孛儿贴和速赤吉勒,然后从速赤吉勒身上,发泄一通之后,就心满意足地走了。
两个女人商讨了一下?认为是狼孩带着狼群和犬群来了。
速赤吉勒还清楚地记得,当初狼孩被铁木真带回来后别勒古台不止一次给她讲,当狼孩跟他们一起去玩时?其它毡帐那些张牙舞牙的猛犬,见了狼孩几个看起来简单都规规矩矩地夹起了尾巴?不再对着他们狂吠了。
从那时起,大家都知道浑身是毛,其貌不扬的狼孩,是有特异功能的并让它们听从指挥。
知道铁木真已采取行动,可能随时来救自己脱离苦海,两个女人却一喜一忧,心情截然不同。
孛儿贴没有受到玷污?肚子里怀的是铁木真的孩子,做梦也想脱离蔑儿乞人的魔掌?早日回到丈夫的身边。
速赤吉勒则不然,她多次受到赤勒格尔的凌辱,凭她两次作母亲的直觉,怀疑自己已经怀上了孩子。以前,她也梦想回乞颜部,回到孩子别勒古台的身边,眼看苦日子就要到头了,却又害怕了。
她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如果怀着赤勒格尔的孩子回乞颜部,当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将如何面对别勒古台,又如何面对那一双双带着问号的眼睛。
这一天,听了老萨满宣布的祭天时间,赤勒格尔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毡帐,心里的郁闷无法排解,于是喝了很多马奶酒,边喝边想对策,最后没有想到办法,反而快将自己灌醉了。
蓦地,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傻了,从孛儿贴进了自己的毡帐,连对方的身子也没见过,眼看这个美人就要香消玉殒了,赤勒格尔才觉得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放过了她,没有来硬的。
他明白了,今天晚上是最后的机会,一定要想办法得到孛儿贴,如果得不到,哪怕看看她的身子也好。
时间还早,他想好好睡一觉,才有精力与两个女人周旋,便带着酒意睡着了。
赤勒格尔睡觉时,铁木真早已与克烈部的桑昆,札答阑部的札木合联络好了,他与德薛禅带着五千人马,另加五千匹驮着草人的战马,已经驻扎在燕然山下一个隐蔽的山谷里。
与此同时,桑昆和札木合也分别带着两万和一万人马,在不远处扎下了营。
在燕然山等待的哈撒儿,立即找到了铁木真,将蔑儿乞部所在的营地位置,脱黑脱阿等人近期的混乱,以及孛儿贴和速赤吉勒所住的毡帐位置,一并告诉了铁木真和德薛禅。
铁木真听了以后,本想休整一下,次日晚上再发起偷袭,却被德薛禅否定了:“兵贵神速,不能再等,今晚就发起偷袭。”
“舅舅,你在担忧什么啊?何况札木合是主帅,我们要听从调遣,不然也要大家商议之后,才能开始行动啊!”
“说得有理,我只是担心事情有变!”
“舅舅,有话就讲,我听你的。”
“你想一想,蔑儿乞人失去了很多羊,搅得人心惶惶,依脱黑脱阿奸诈的性格,不可能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任由大家整天找上门诉苦。他肯定会找人商议,或者找萨满拿出对策,让大家闭嘴的。”
说到这里,由于担心孛儿贴的安全,他的语气也变得不容置辩了,“试想一下,万一萨满嫁祸于孛儿贴和你的二娘身上,按蔑儿乞人凶悍的行事风格,她俩就危险了!”
“我明白了,舅舅担心他们用孛儿贴和二娘,来祭长生天吧。”铁木真说这句话时,声音已经变了。
“是啊,已经十万火急了,你赶紧派哈撒儿带着人,分别去通知桑昆和札木合,说乞颜部今晚就要发起偷袭,哈撒儿他们又可以带路。至于原因,就说一时说不清楚,我德薛禅事后会亲自出面,给他们一个交待的。”
赤勒格尔从噩梦中醒过来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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