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五月份开始忙了。
小长假这几天就不用说了,每天的营业额都没掉下来五万,员工天天拿奖金,晚上的工作餐都没几个人吃。
拿奖金是好事,但是也累,站在灶台上炒菜一天汗都不带没的,浑身总是湿漉漉。厨房温度高,为了给大家降温,跟老姨申请,每天批发四箱雪糕,在炒菜高峰的时候给大伙儿发下去,用来降温。
这时候粗粮每天也就是卖五万块钱,和老店差不多。粗粮卖五万块钱比老店轻松多了,和正常营业差不多,毕竟比老店档次高,菜价也高。打个比方说,粗粮卖五万炒八百道菜,老店就得炒一千三百道菜,工作强度不一样,十分累。
小长假过去之后,卖钱额有所减少,每天也能卖到四万。
现在每天卖四万对老店来说是正常营业。
生意好,卖钱额上升,对我和陈经理来说是能力考证,证明我俩儿工作干得好,有能力。对王总来说也是好事,毕竟他负责老店,虽然只是辅助,脸上也有光。
五月十号,周六。
按理说周六应该忙,小长假刚过,该吃的也吃的差不多了,旅游的也回去了,饭店不算太忙。王总提议晚上陈经理加上周晓梅我们四个坐坐。知道他啥意思,老店生意好,他在老爷子眼里有成绩,想请我们吃顿饭。
现在已经不咋出去吃饭了,于是拒绝道:“你们仨去吧,我不去了,不愿意喝酒。”
“老谭,不给面子,去了不叫你喝酒,陪着还不行?”王总说。
“那也不去,真不喝酒了,你们仨喝吧。”
“你不去她俩儿也不去,她俩儿都看你呢。”
他说这话我信,我不去陈经理和周晓梅也不会去的,隐隐约约的我成了她俩儿的主心骨,我的一言一行可以左右她俩儿。
想了想说:“那去吧,但我喝不多,现在不咋喝酒了。”
说的是实话,现在真不咋喝酒了。每天回去之后也不想喝酒,也许是之前喝得太多的缘故,现在见着酒有不想喝的感觉。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感觉好像是喝酒喝的,某一方面的功能减退了。以前每天早上起来会雄机勃勃,一柱擎天,现在不行了,啥状况没有。
说实话老谭也是人,一个正常男人,四年了没有夫妻生活能不想吗?想,非常想,可是夫妻生活就是夫妻生活,得和自己的老婆过才行,和别人过属于出轨,还不敢。当初来滨海的时候跟自己说,想了就憋着,实在不行就喝酒,喝完酒睡一觉啥事都忘了,也就过去了。
外面的女人有没有诱惑?有,不但有,而且很大,可是对于我来说只能忍着。
传统的道德观念根深蒂固,不能跟老婆之外的女人发生关系,那是搞破鞋。
可是现实是这样的——真的挺想。
去年喝了一年的酒,有和李师傅、崔会计一起喝的,和陈经理一起喝的,剩下就是自己在寝室喝的,喝来喝去到今年发现有些功能没了——是不是个笑话?
知道这是喝酒喝的,一天将近一斤白酒,一年就是三百多斤,谁也受不了。最近不怎么喝了,感觉身体好了不少。于是总结一条经验,要想不犯男女错误,就是喝酒。
“酒神”的绰号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的。
但酒还是少喝为好,喝多了伤身,当有一天连夫妻生活都过不了的时候,老婆离开你也是正常——谁也不想守活寡。
不得不说长期的两地生活对夫妻之间绝对是一个考验。不是说谁耐不住寂寞,而是现实生活本来就如此的残酷。拿老店来说,除去本地人之外,像我、杜师傅、还有两个东北菜师傅,三个海鲜师傅,凉菜的孟宏伟等等,都是有家有业有老婆的人,生活所迫,长期和老婆分居,能不想吗?想又能怎样,还不是得受着。
老婆在家带孩子,老爷们儿就得在外面打拼,挣钱养家,这是一个活生生存在的现实。都想过有钱人的日子,可是你得有那个实力。不单是在饭店打工的人这样,在工地打工,在工厂打工的人不都是这样,一年也就是和媳妇见一次面,热乎没几天还得离家继续打工,过着难耐的生活。
所有的打工者都差不多,不分什么行业。
有良心的老爷们儿知道家里有个结发之妻,每个月把钱寄回家里,让孩子老婆过安逸的日子。没良心的,或者说是禁不住诱惑的老爷们儿在外面找个女的,解决了自己难耐问题,把家里的老婆孩忘了的也有,不在少数。
男的如此,女的也如此,都是人,谁也别说谁。
好的就是好的,坏的就是坏的,好和坏之间不怎么好区分。按做人来讲都是好人,心都不坏。按道德来讲,在外面找了另一半的人被人讲究,即使没忘了家里的老婆,或者是老公,也被人讲究。
俗话说十个厨师九个骚,一个不骚大酒包。这句话说的有根据,这也和厨师干的这个行业有关。厨师干的是餐饮业,餐饮业除了前台就是厨房,接触的人除了厨房的就是前台的,前台的什么多?服务员多,服务员又都是女的,成天和女的在一起工作,没事也会整出点事来。
当厨师为了多挣点儿,到外地工作,服务员也是这样。都在外地工作,没了家庭束缚,在思想上就会放松,发生点啥也是正常,这在饭店属于见怪不怪。
说实话,杜师傅,老郭,这是我知道的,他们俩儿都有铁子,在滨海叫相好的。知道他俩儿有,不点破而已。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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