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越想越觉得可能。
爷爷说过,张家以前并不住在上风村,之所以来此定居全是因为这儿适合隐居!
那我张家在没来上风村之前,祖籍又在何处?
为什么我张家会有斩龙刀?
我脑海里一片混乱,似乎联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我不敢继续往下想。
锁好木箱,我出了暗门。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
我拿起铁锹,把花花埋在了院子里的桃树下,花花是有灵性的狗,必须给于奖励。
为他做了一口棺材,去隔壁老王家要了几条猪腿骨,老王家是杀猪的,他们昨天也看到了一伙人闯入我家。
是花花拼死镇守,才没有让坏人砸坏我家的大门。
我含着泪,把花花埋葬。
“希望来生,你还来我家!”
离开家的时候,我没有锁门,即使花花不在了,它依然会给我看好家!
我发动汽车,去了后山,沿着村前小河一直往东。
祖坟内葬的是张家在清末时期的先祖,当过把总,算是小有派头。陪葬物品据说有三箱羊皮,二箱棉被。
我来到的时候,坟里的棺材已经露在土壤外,棺盖被人打开一角,随葬的物品全都不见。老村长正与几个老人将坟堆围成一团,严加看守着。
显然,他们一夜没睡。
这是大恩!理当磕头谢过。
“直年叔,葵爷,谢谢你们。”我走到老村长跟前,就要跟他们跪下磕头。
“使不得,使不得!你回来就好!陪葬的东西是没有了,可棺材还在,张祖也未见光照,赶紧动手,免得太阳升起,乱了气运。”老村长连忙将我扶起来,正是他们的坚守,棺材才能原地不动。
要是动了棺材,移了穴位。
张家子孙必受牵连。
我掏出口袋里的一叠红票,“直年叔,劳烦你替我操办一下。村里的人全都要请!”
老村长点头,接过红票。“一魂啊,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将来大有作为。但叔还是有些话要跟你说,陈家不是咱们可以惹得起的。他敢挖你祖坟,说明他们有恃无恐。”
我握着老村长的手,感激的说道:“直年叔,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唉!”老村长叹了口气,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开了口。“你爷爷他,怎么这么糊涂,一辈子给人家看阴宅,却在陈家绊了脚!”
我知道老村长话中意思,一定是村里的人嚼舌头根把陈文与他媳妇死的事,归结到了我爷爷身上,认为陈家当场轰走我爷爷,让他丢了面子,他这才使了坏心。
加之爷爷不辞而别,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老村长等人这么想,也是正常。
“直年叔,这事不怪我爷爷。”说完,我将他们搀扶到平地上,一个个的跟他们道谢。
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感动,昨天多亏了他们拼死守护。
在墓地原址上,我进行了规整,挖开的祖坟是我自己填的,身为风水师,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破坏了祖坟风水对后人的影响有多严重。
但好在我精通此道,在填坟之后,布下了五行迷阵,没有专人指点,是发现不了我家祖坟位置的。
做完了这些,我这才去了陈家。
陈家村。
位于上风村与下风村之间,村里的人大多经商,生活相对比上风村和下风村的村民富裕。在陈武没修马路之前,三个村来往并不密切。
后来陈武继承祖业,自掏腰包为三个村修上了柏油马路,自那以后,村里村外就开始热闹起来。
我把车停在村口,并没有开进去。
来到陈家时,他们家有不少人,其中白林海也在。
似乎早就知道我会出现,一见到我,陈霁就指着我鼻子把我骂了一顿。
我为她的无礼感到可笑。
不等陈武等人说话,真阳之气反冲手掌,将他家的大门砸个稀巴烂。
门口停着的几辆豪车也未能幸免。
陈家人见我挥手之间砸了他家大门,不但不惊讶,反而有些欣喜,这令我疑惑不解。
我生怕他们布下什么陷井,一个健步冲向白林海,上去就是将他一顿暴打。
本以为他会求饶。
然而,预想的一幕并没有出现。
白林海倒在血泊中,没有求饶的意思。
我伸手一试,白林海既然断气了。
我暗道不妙,白林海的手段我可是见识过的,不可能被我三两下就打死。
正要冲陈武下手,一个男子鬼魅般出现在我的跟前,一拳将我逼退。
“你擅闯陈家私宅,还在我这杀了人。好大的胆子!”陈武做为陈家基业继承人,在族人中颇为威望,如今更是拍桌暴起。
我有些发蒙,本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断了陈武手脚,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
这有些不符合常理。
“你也不要害怕。只要你配合,回答我们几个问题。白林海的死就与你无关。”男子三十多岁,左耳缺了一块,鹰鼻兔嘴。
我通过此人话语,立刻对他的面相进行推衍。
但结果让我失望,此人居然看不透。
“听说你张家有一口箱子,里面封藏了一件法器,可有此事?”他见我不作声,以为我同意了他的要求。
对于此人的身份我虽然看不透,却从白林海的死分析出一点,他们早有准备。是特意把我引来陈家,至于白林海很可能与陈二狗一样,都被人给控制了。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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