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在花秋意外的人——陌姰。
陌姰是神族巫师的子嗣,她的占卜时灵时不灵,巫师冢的人甚少接纳她,而她也与他们少有来往,花秋算是陌姰看着长大,说是亲却又仇恨过,说是恨却又疼惜过。
而最重要的是,陌姰,更是自己母君唯一的徒弟。
陌姰眼尾上翘,一副趾高气昂地看着花秋,再次见到陌姰的时候,花秋竟也不知该说什么。
“没想到,你还做起了凡人的随从?是叫白纤?”
花秋眉头一紧没有回答。
霎时走廊传来脚步声,陌姰轻笑一声,转而消失在了花秋眼前。
花秋转身看去,来着正是白纤。
“姐姐!”
白纤喘了口气,看着花秋一个人正看着走廊的门有些诧异,又转而说道,“姐姐,我还以为你又走了。”
花秋揽过白纤,朝着场地走去。
“以后我会告诉你。”
花秋回头看了眼陌姰离开的地方。
那里没有魔族的痕迹,可她追来的时候,她依稀记得不应该是陌姰才对,还是说陌姰和魔族有着关联?
她记得上次让寻哩去查监控,视频里除了工作人员就是客人,没有一个可疑的人,显然凡人的工具也帮不了什么忙了。
白纤忽而停下脚步,弯着腰浑身僵住,花秋赶紧扶住了白纤,才想起恐是灼心之痛复发了。
走廊人不算多,但花秋没办法使用神力,她张望了几番,带着白纤绕进了洗手间。
白纤痛的不行,额头冒着虚汗,连嘴唇都在泛白,花秋确定洗手间没人,这才看向了白纤。
少女紧紧拽着花秋的手腕,闭着眼睛难以表述,她一声不吭调整自己的呼吸,像是一个常年犯病,却又找到诀窍如何缓解痛苦的人。
花秋眉头紧锁,直到白纤晕倒前的一刻,花秋弹指挥间,便怀抱着白纤出现在了酒店,她将白纤放在床上,掌间泛起微光附在白纤的胸口,那似一股热流灌入白纤的身体,一切便恢复了平静。
‘公主。’
寻哩想是知道发生了什么,霎时出现在了酒店。
‘去把药端过来,告知那些人白纤身体抱怨。’
寻哩点头,立马就去办了。
花秋一点一点擦拭着白纤额角的汗,一切的记忆涌上了脑海。
她小时候以为父君的严苛没少受伤,而母君总是一如既往温柔的给她擦拭汗水,温柔的给她疗伤。
那些记忆仿佛还在眼前,那些人和事也都没有消失...
“公主,所长让我告知您,再过几日便是十四了。”
花秋点了点头,转头看着寻哩,“我出去一趟,小孩有什么事情马上告诉我。”
“是。”
天石碎片不仅仅是在需要他们的时候会流露痕迹,更是在每月十四都会全身发光,而这也是天石木和天石水被发现的原因。
每月十四,是千年前天石破碎的日子,皂七他们这些年摸清了门路,才使得花秋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找寻。
而现在,天石碎片也就确定转化为人,花秋不能确定,每月十四究竟会有什么标志来展现天石的破碎。
花秋找到夏炎的时候,他正出警回来,柳枝囡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夏炎换了衣服便和柳枝囡坐在了一起,两人如胶似漆,一边吃饭一边谈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们住在a市的小阁楼,这里房价物价太高,也买不起房,三两户挤在一起,虽然平日里常常打照面,连卫生间都互通,但仍是充满着人情味的。
“阿炎,你记得我有个病人叫白纤吗?”
夏炎咬了一口鸡翅,抬头想了想,“记得,是个明星。”
柳枝囡笑,夹起一块鸡腿放在夏炎的碗里。
“她有个私人医生,是周医生的朋友,那个女孩子我上次见她的时候有种别样的感觉。”
夏炎问,“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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