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要求我们担负监管义务,所以稍后您会有专门的囚室,不会很舒适,这个没办法。”普朗克解释了一下他的处境。
“可以理解。”艾尔文说,他发现只要自己面对的是普朗克就很难有心情装可怜。
“要喝点什么?”普朗克问,他此刻心情并不平静,所以他觉得得喝点什么才能开始这场谈话。
“水。”
“给我一杯水,加点柠檬皮,再给我倒杯白兰地。”普朗克走到门口给门外的人说,过了一会儿,两个杯子被递到了他手里,他返回室内,把其中一杯递给艾尔文,“你要的水。”
“谢谢,难为你过了五十年还记得往我的水里加柠檬皮。”
“不用谢,我的记x_i,ng比你想象的要好。”普朗克冷冷的说,他不想去看艾尔文的脸,因为他的记x_i,ng真的很好,他怕自己已经过了五十年也没能忘记他的貌上的特点,哪怕只是一点。
艾尔文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把这话当成了个笑话哼哼哼的笑了起来。
“你怎么接好脊椎的?”普朗克问。
“洄游传导。”
“很痛苦吧?”
“嗯哼。”艾尔文困难的喝着他的水。
“所以你放出了错误的电信号,被警察抓住了?”
“是啊,”艾尔文弯腰把水杯放到地上,“这事儿把你乐坏了吧?”
“是挺乐的,毕竟看了一场荒唐的闹剧,我还以为某个伟大的大科学家真的可以成功毁灭人类然后被载入史册呢。”艾尔文一开始y-in阳怪气,他就忍不住也跟着嘲讽起来。
“比起某大科学家栽赃陷害的闹剧来怎样?”艾尔文忍不住回嘴。
“你还是这么喜欢抬杠,艾尔文。”普朗克喝了一口酒,“可惜,从现在看来,是你的闹剧要提前结束了,想想看吧,谁会相信一个恐怖袭击犯的话?你怕是没有机会揭发我了。”
“嗯……”艾尔文哼了一下,他克制自己别和他吵起来。
大概是因为他为人处世一贯高傲,这么敷衍的服软态度竟然被普朗克当了真,他现在觉得他们的谈话可以逐渐进入主题了。
“想想看你现在有多狼狈吧?”普朗克盯着他的脸,艾尔文示弱的样子让他很享受,“之后你会面临长达数月的调查和审讯,然后是审判,说不定还会把审判视频直播给全星系,我敢说这些跟死刑一样难受。”
“什么死刑?”艾尔文的样子有点吃惊。
“宪法变了,”普朗克从他的文件包里抽出一张纸放到艾尔文的膝盖上,“现在死刑也适用于oa。”
艾尔文假装仔细的看着文件,他很了解普朗克这个人,他知道只要自己此刻不要激怒他,他就会把他留在联合会。
普朗克也在盘算着,但他的思绪比艾尔文要混乱很多,他原本以为这就是一场主动权被他掌控的简单交易,但没想到那件事一直盘踞在他心头,让他不得安宁。
艾尔文被怎样了对他来说重要么?不重要!他对自己说。但他就是忍不住在意,忍不住想问,忍不住想让他感到愧疚!因为抑制剂的作用,空气中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但他埋头的时候,普朗克还是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一块淤青,这显然不是个普通外伤,这些东西比他反抗,顶嘴还让他感到生气。
“你为我连宪法都改了。”艾尔文努力让自己显得认命。
“我还为你改变过很多事!”关于淤青的联想让他暴怒,这话一出口,普朗克就感受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无数次告诉自己,今天只要按照计划完成例行谈话就行,但他控不不住自己混乱的情绪。
“我们稍后再谈吧……”普朗克突然站起来。
“?”
艾尔文有点吃惊,他自认为自己刚才没有说错话。
“我们稍后再谈!”普朗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出去。
谈话就这样突兀的结束了,艾尔文开始有点怀疑这五十年里普朗克是不是得了什么j-i,ng神病。但无论如何,他还没开始装可怜谈话就结束了,这和他预想的有点不一样,他也猜不透普朗克这是怎么了。
“会……会长?”助手看到他愤然出来,有些紧张的迎了上去,“警方还在等您的答复呢。”
艾尔文被捕的事情要不要公布给大众?接下来的监管是警察来做,还是要把他留在联合会?这些事都还等着他做决定呢。
“我还没想好。”普朗克没好气的说,“让他们等着吧,等我决定了我会跟他们说的。”
事情就这样被搁置了下来,跟来学院联合会的警察们碰了一鼻子的灰,倒是检察厅的人狡猾,从港口出来后就都溜了。
安格拉虽然是临时接手这个案件,但她对普朗克这个人早有了解,她认为这个强势的男人多半不会让司法介入联合会的事,所以她早就准备放手一切落得个清闲。如今的一些蛛丝马迹应证了她的大部分想法,所以她准备到某个地方去见某个人,好让他安心。
“去医院。”她对她的秘书说。
安格拉闯进夏尔病房的时候他正在装睡。
“你怎么不敲门?格雷呢?”夏尔不满的问。
“她不堪你的折磨溜出去玩了。”安格拉把外套扔在沙发上,“你的病还没好么?”
“是啊,病得很重呢。”夏尔打了个哈欠。
“可怕,肚子上被开了个洞却说自己是得了阑尾炎,夏尔,你下次说谎的时候还是稍微用点心,免得我们这些给你打掩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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