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色里总是带着寒风,凛冽刺骨的冷,这一夜的月光又照了一夜雪。若娘此时早早的睡了,而姜伟却一直没有睡意。他望着天空的月亮,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在回忆着在魏王府发生的点点滴滴,以及那冰冷的眼神。
次日,姜伟让家仆小牛将李武带了过来。
“铁器打造的如何了?”
李武想到了两个月前,姜伟秘密交给他的一个任务。
“公子,那铁器打造起来比较麻烦,最主要是将那铁器打造成公子要求的形状和厚度,这难度有点大,前天某去了一趟沈家铁匠铺,他们第十个已经打造完了。”
姜伟叹了一口气,他交给李武的任务便是让他找人打造tnt炸药的容器。简白的说,就是弹筒容器。他当时定做的量是一百个,这都两个月过去了,才完成了十个?
姜伟一想起那双冰冷的眼睛,就觉得冷芒在背,感到非常不舒服,十个弹筒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需求,也让他感觉不到安全感。
在没有任何实力的情况下,他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在权贵的掌握下。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所以在他的计划中,武力的发展就是必然的。这是保障他基础中的基础。
不需要大腿,这可不是一句随便说说就能做到的话,如果想着依靠别人,那还是算了。他不想看任何人脸色活着,即便是李二陛下,也不行。
而在经过了昨天夜里的事之后,他对武力的渴望越发的强烈了。
目前他只希望魏王能够理智一些,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老鼠逼急了也是会咬猫的,更何况他是一个拥有现代思维的人。
但也不能将子都放在乐观上,即便是魏王不弄他,也并不代表以后又因为什么事别的权贵不会弄他。
姜伟又想起昨晚,任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自己昨夜究竟做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做啊!这古代的权贵都是神经病吗?
姜伟只能感慨,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在倒霉的时候,喝白开水都能被噎死。
姜伟叹了一口气,心情复杂,这时他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保密工作。
“李武,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你让沈家铁铺搬家,连铺子一块搬到石岭村去。他一个月能赚多少钱,我出双倍,他铁匠铺里的学徒,我也给他们付工钱。再告诉沈铁匠,以后外面的生意,就别接了,以后就当做是给村里的福利。”
李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但依然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伟没有注意到他的疑惑,但也知道问题的重要性,私人发展武力,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便是别人不懂什么是tnt。但如果将来真有一天用上了,那么首先就是不要让人找到你这。
或许那一天不远,也说不定。所以一切都要做好准备,毕竟,这关系到许许多多的人命。
“李武,这件事关系到我兄妹二人和徐府数十条人命,甚至可能牵连云岭村,你现在想好,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责怪你,你帮我已经很多了。另外沈铁匠我自己让别人安排,安排在云岭村,可能有些……不太妥当,是我欠考虑了。”
姜伟说完,叹了一口气,他不能瞒着对方,虽然不能说明缘由,但一直为他做事的李文李武兄弟,多多少少还是要提醒一下。如果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拖他们下水,他良心上过不去。
李武明显因为这段话而感到一阵惊愕,看着姜伟认真的表情,心里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沉默了许久,似乎想到了许多,最后笑了一声。
“公子,某家母原本病重,并没有钱看病,是公子给予了某家母希望,带着我们云岭村上上下下,用公子的话就是,赚大钱,发大财。”
“可能公子认为这是顺手而为,但我们这些普通的村民,有多少人看的起病?而每年因为没钱看病,死了有很多人?仅仅在去年一年,我们村里就有十六人因为没钱看病而离开了。我们一家当时都也没有抱希望,是姜公子你救了我的家母。也是因为公子,我们云岭村上上下下几百户人,每年都不用担心再生病,再也不怕生病。”
李武说着说着,眼眶红了,都说贞观是盛世,那只不过是权贵们的盛世。否则,又哪里来的亡,百姓苦,兴,百姓苦?他想要的,一切都是姜伟给予的。
都说贞观是盛世,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百姓因为生病而无钱看病,靠着自己熬呀熬,如果能熬过去,就活下来了,没有熬过去,只能准备后事。
而云岭村的村民们,他们的善良,淳朴,在他们兄妹最困难的时候,依旧选择了掏出他们不多的余粮,李德的奶奶,甚至让出来了一间屋子,给他们兄妹居住。
这些姜伟一直记得,因为他没有任何的这些记忆,经过李武说起才知道,这些村民过得原来是这般苦。
“公子有事你尽管吩咐便是,我们云岭村上上下下都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我李武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公子交代的事,我一定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姜伟看着李武通红且又坚定的眼神,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又有谁愿意冒着可能有生命危险的事里面冲?
只有那种心里怀着信念的人,如同那个时期的革命先辈。
对这种人,姜伟是非常敬重的。面对一个可以为你如此付出的人,一个词,他不得不说出来,
“谢谢。”
“公子客气了。”
李武笑着说着,姜伟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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