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那时候的黄丫,江明的内心是极为震撼的!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更加深刻的理解了,何所谓时空穿梭的概念!
这和回到50万年前的上一次法灭时代,和一年前的碧游宗的感觉都不一样,再次看见了曾经的伙伴,还是灵兽大仙时候的样子,他怅然唏嘘.....心想,此时此刻的自己,估计还在那鼠罗刹的骷髅山洞里长眠呢。
此时的黄丫,两颗眼珠子都是熠熠放光,它不会想到......再过一些时日,将会从山里窜出一只红猫来,抠瞎自己的眼睛。
江明看着当时的黄丫,十分内疚的对旁边的它说:“丫儿,对不起,我真后悔伤了你。”
黄丫喳喳一笑:“大王,不要这么说,一切都是因果,如果.....当初不是你那一巴掌,我也不会跟你闯荡江湖,经历了这么多的机缘,更不会有我的今天。”
她顿了顿继续说:“我们回到了过去,任何事件都不要轻易的改变和破坏,因为一些格局,都是因果相陈的,如果改变了,或许......就没有现在的我们了。”
墨墨惆怅的叹了口气:“是啊!此时此刻的我,估计已经在那金蝎娘娘的小庙里,等着江哥来救了。”
“是啊!我们现在,只是避难而已......”黄丫笑嘻嘻道。
“不过.....”她思量了片刻后说道:“也不仅仅只是避难,我们还是要改变一些事情的,因为.....世界毁灭的这个结局,是我们谁也不想看到的,只有改变过去的某些事件,才能扭转悲剧!”
凤明明苦笑:“那当然还是找到法尊了!”
“法尊?你们老说的这个法尊,究竟是谁?”黄丫疑惑的挠挠头。
土狐狸一脸无奈的摇头:“黄丫啊,这说来话可就长了......”
“不怕不怕!”黄丫拨弄着脑袋道:“咱们有的是时间,你们跟我讲讲他到底咋回事?讲上七天七夜,总能讲明白吧?”
“恩!好孩子,听我给你讲!”这土狐狸,俨然扮起了前辈的姿态,滔滔不绝的把法尊究竟是咋回事儿?以及.....和江明与玉飞雪的关系,还有他们回50万年前行刺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其中亦包括.....这法尊和玉牌,以及他的天命属性等等,听得黄丫和紫花貂唏嘘咂舌,像是在听远古的传奇故事一般。
“天呐!那要这么说.....你们是去过50万年前了?还在那里.....穿越了什么金灵层,水灵层,火灵层......”黄丫懵逼震撼。
“是啊!”凤明明补充道:“眼下,我们最关键的事情是,找到那个法尊,消灭他,只要能消灭了他,那.....一切的一切,就可以改变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周遭事态的格局,已经成为历史的,我们不要私自变动,不然.....就像你所说的,因没了,果也就没了,闹不好,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了,故而.....我们只改变法尊这一件事就可以!”
“那怎样才能找到法尊呢?正如刚才土狐狸所说,这家伙......指不定藏在历史的长河中,某一个角落了,虽然我能带着大家穿梭时空,但也好像大海捞针一样......”黄丫苦逼挠头。
凤明明沉吟道:“找到法尊的关键,是找到那颗玉牌,只要找到玉牌了,也就可以发现法尊了。”
黄丫点点头:“那玉牌我知道,当初......”
她话没说完,凤明明笑眯眯的看着黄丫:“丫儿啊,你.....还记得三溜子吗?”
一提起三溜子,黄丫一愣,感觉.....眼前这胖乎乎的公子哥,怎么跟自己说话的语气怪怪的,明明不是很熟,却用一种极为熟悉的语气叫自己。
要知道“丫儿”这个称呼,可是只有江明和墨墨才这么叫。
“我当然认识啊!三溜子是我们的好兄弟,可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再也没回来,估计.....牺牲了吧,”黄丫懵逼直眨眼。
凤明明咯咯咯笑道:“它不是牺牲了,而是钻到了我的脑子里,和我融为一体了,其中的过程,亦是曲折离奇,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但是.....你能不能,把时空的坐标,再往前调整调整,调整到.....三溜子观战玉飞雪大战那蛤蟆精的一刻,地点坐标还有时间,我都可以告诉你。”
黄丫点点头:“只要有时间和地点的坐标,这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三溜子观看的那场大战,我也听三溜子讲过,你的意思是.....把那块玉牌给夺过来吗?可玉牌一旦夺过来,以后就不会落在我大王的手里,我大王没有了那块玉牌,也学不来本事,最后一系列事态的发展,就全都打乱了。”
“不不不!”凤明明摆摆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们不是夺过来,而是借用一下!”
他思索了片刻后,沉吟道:“方才,就在你和这紫花貂同我们会师的时候,紫花貂讲的透彻,说是......在那穷奇迷宫的无数丝线脉络中,可以模拟出外界的模样,从而加以溯源和改变!制造疼痛,打击对方,我的想法是,你能不能把那玉牌的本质内在给参悟透了,就像这窃时魔藻偷窥别人属性一样,将其信息记录下来,然后在历史的长河中寻找呢?”
凤明明的脑洞很大,一番说辞后也提醒了黄丫,黄丫倒抽一口凉气:“对呀!从道理上,这是可以的!”
凤明明笑着说:“我觉得也是!丫儿啊,你虽然继承了这窃时魔藻的全部家产,但似乎.....还没有将它玩活呀,还需要进一步的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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