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木子云送完洛夕,在会议室里,浏览手机上的新闻。
突然接到了刚子的电话,说是“念君归”门店被几百人围攻。
“好,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到。”木子云知道如果是小事,刚子自己处理就好了,不敢来麻烦自己。
“念君归”门店门口,围着一大帮人,足足有好几百人,最里面的一排,披麻戴孝地跪了一大波人。
一具尸体陈列在了“念君归”门店的门口。
旁边的人情绪非常地激动,门店的玻璃已经被砸得稀巴烂,有几个营业员已经受了伤,剩下的一些人都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木子云拨开众人,来到了家属的面前:“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卖假酒害死我丈夫。”一位披麻戴孝的妇女情绪激动地道。
木子云道:“这位阿姨,你不要激动,我们的酒不可能是假酒,更不会害死人。”
“我老公一向身体强健,就是因为喝了你们的酒才死的,你想耍赖不成。”那位披麻戴孝的妇女更加激动了。
“好,那你让我先瞧瞧死者的死因。”说着,木子云就要去掀死者的盖头。
那位披麻戴孝的妇女一下子吼了起来:“你不要乱来,我家丈夫都死了,你还要来打扰他的清静。”
木子云冷笑道:“你这样大张旗鼓,带了上百号人来,难道不打扰死者的清静吗?”
那位披麻戴孝的妇女被木子云驳得无话可说,于是撒起泼来:“我不想跟你在这里嚼舌根,你赶紧赔钱,不然我们就不走了。”
她身后的那些人也纷纷叫嚷了起来。
木子云却是伸手搭在了那位披麻戴孝的妇女脉搏之上,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再看这位妇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明显就是来捣乱的。只是找来的群众演员这么不专业。要扮个孝妇,也不专业一点。居然内衬里还穿着红衣服,而且他看着妇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完全就是在作秀,哪有人哭啼的时候,还会偶尔偷偷瞥一下木子云的表情和反应。
木子云俯下身子道:“他真的是你的丈夫?”
妇人理直气壮地道:“那还有假?”那躺在地上的本来就是她的丈夫,所以她的底气自然也就足。
木子云看着那位妇人虽然哭哭啼啼,可是没有一点悲伤的神情,对着众人朗声道:“诸位,我木子云卖的这酒绝对不可能有问题,要是我的问题,我一定会承担这个责任,但是若是有人想要来诬陷我,我也绝对不会姑息的。”
那妇人听到这话,明显一震,但是终究还是继续装下去。旁边有人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那妇人好像突然有打了鸡血一般,直起了身板,厉声道:“你这个无良的商人,不但没有悔过,而且在这里妖言惑众,真是可恶至极。”
木子云冷笑一声:“你知道上次我刚开业的时候,有人来砸我的玻璃橱窗,一块,我就让他赔一百万。你今天见带人来闹事,砸了这么多,你想想看,你是否赔得起。”
那妇人朝着方才咳嗽之人望了一眼。那咳嗽之人摇了摇头。那妇人突然激情澎湃得嚎啕大哭起来:“我可怜的丈夫呀,你看看这都是什么黑心的家伙,你尸骨未寒,这家伙不但不承认,还要威胁我,这是什么世道啊。”说完这几句话,更是哭得凄凄惨惨。惹得周围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投向同情的眼光,一片议论之声迭起。
那先前咳嗽之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鼓动不明真相的群众道:“这是什么黑心的商人啊,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不顾大家的死活。大家别被骗了,今天出事的是我的大哥,明天也许就要轮到你们了。”
“可是我们好像喝过“念君归”,还挺不错的。而且我们喝了都没事。”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纷纷引来了附和。
“没事?我告诉你们,每个人的体质和喝的量不一样,这种东西不过量,不至于立马死,只是慢性病毒而已,大伙也不想步我大哥的后尘吧。”咳嗽之人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众人议论纷纷。有些人已经开始动摇了。
看到大家交头接耳,有些人已经开始动摇。那原先咳嗽之人,更加起劲地煽动起来:“大家把这黑心家伙的店给砸了,为这可怜的大哥报仇。”
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也开始纷纷蠢蠢欲动。
刚子一把挡在众人面前,大喝一声:“大家冷静点,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怎么你还想打人不成?”那人更加起劲地煽动起来。
众人的情绪更加激动,那样子仿佛就要闹成了群体性的事件。
木子云看见这情形,朗声说道:“大家不要冲动,不要上了他的当。这小子居心叵测。我这酒绝对不会有问题的。这群人才有问题。”
刚才那个咳嗽的人大声道:“你什么意思啊,人都死了,你反过来讹我们。”
木子云冷笑道:“死了吗?你们真够可以的,竟然用假死之人来诈我。”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假死?”
木子云朗声道:“是的,在医学上有一门针灸之术,可以让人假死,样子和死了一模一样。这些人为了让我赔钱,为了搞臭我们店的生意,竟然出此下策,真是卑鄙。”
那个咳嗽之人朝着那妇人递了个眼色,那位妇人就哭哭啼啼起来:“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恶人,害死人不说,还要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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