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你这个废物,连做个饭都磨磨蹭蹭的,你想要饿死老娘吗?”一个近乎咆哮的声音响彻了大厅。
胡翠珍十分不满地敲击着桌面,恨铁不成钢地咆哮着。
她真想不通,女儿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瞎了眼了,竟然会喜欢上木子云这个废物。都说母凭子贵,女婿也算是个半子。那些个朋友一坐在一起,就是炫耀自己的女婿多么多么牛逼,只有她,一说到女婿的时候,就像吞了一坨屎一般恶心。
废物,废物,简直是废物中的顶配。
要不是女儿拦着,她早就把这个废物女婿赶出门了。
“来了,来了。”木子云端着一碗特气腾腾的汤,放到了桌上。
尽管被丈夫娘骂的狗头淋血,但是木子云的脸上还是笑嘻嘻的。
看到木子云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胡翠珍更加生气了,这哪里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这根本就是一个废物。哪怕顶两句甚至给点颜色,胡翠珍还更高兴呢。
一肚子气的胡翠珍舀了一口汤,直接送入嘴里。那可是刚出锅的汤,她被烫的跳了起来。
气急败坏的胡翠珍,一把端起汤,泼到了木子云的身上。
剧烈的疼痛袭来,木子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这可是刚刚煮沸的汤啊。
胡翠珍却还得理不饶人:“瞪什么瞪?你吃老娘的,喝老娘的,叫你做个汤都搞成这样?没打你已经算是好的了。”胡翠珍咋咋呼呼地叫了起来。在她的眼中,木子云连个保姆都算不上,甚至就连胡翠珍养的狗地位都比木子云高。
“妈,你这是在干什么?”吕洛夕实在看不下去了,责怪母亲道。
胡翠珍见女儿责怪自己,音量再度高了八分贝:“怎么你还要因为那个废物,责怪我吗?我看你真是鬼迷了心窍了。”
吕洛夕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作为女儿,她已经见识了太多母亲的撒泼本事了,越说只会越闹越僵。
木子云看到吕洛夕脸上的愁容,忙抹了一把汤水,像个赔笑的小丑一般:“我没事,我没事,大家继续吃饭吧。”
可是胡翠珍却始终不依不饶:“吃什么吃?看到你这个废物,我就气饱了。”说完,将眼前的碗筷摔了个干净,然后蹬蹬蹬地上楼去了。
今天,因为这个废物女婿,被那些个势力的朋友嘲笑了一个上午,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处发,这个废物女婿刚好撞在了枪口上。
“你没事吧。”吕洛夕问道。
木子云咧嘴一笑:“我没事。”
吕洛夕虽然神情淡漠,但是木子云还是听出了几分关心和歉意。这就够了,三年了,他已经感受到了吕洛夕对自己态度的改变。为了吕洛夕,他什么都能忍。
吕洛夕悠悠地叹了口气,把碗筷推到了一旁。经历了这一番事,她也没了胃口。
“好了,公司还有点事,我要去处理一下。”说着,提着包,出门去了。
看着吕洛夕那忧郁的背影,木子云,在心里悠悠地叹了口气。
吕洛夕,洛城吕家的千金小姐,才貌出众,高贵无双,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可是自从自己入赘到他们家,成为他们家的女婿之后,她就成为了洛城的笑柄。
她瘦弱的肩膀扛着太多的嘲笑和谩骂,木子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洛夕,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发誓我今天一定要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搁浅滩遭虾戏。只是酣睡的虎和醉卧的龙终将会有醒来的一天,等到那一天,他会让整个洛城抖上三抖。
大厅里,唯有一人,像个没事人一般,在那大快朵颐。吕荣光,吕洛夕的这个奇葩父亲,对于刚才的事置若罔闻,仿佛这一切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填饱肚子才是当前要务。
这个奇葩父亲从前的梦想是养只老虎当宠物,如今他终于成功地实现了儿时的梦想,所以为了好过一点,他只有把自己当成鸵鸟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关键是他也不敢问。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木子云也是受了吕荣光的拖累。胡翠珍这个女人当初一心想要嫁入豪门,可是没想到却是嫁给了一个最不受重用的吕家子弟,因此胡翠珍一看到窝囊的木子云就一肚子气。
吕荣光,打了个饱嗝,指着空空如也的碗碟:“小云,赶紧把碗碟洗干净,我得去眯会儿觉了。”
木子云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还没吃呢?他就这么风卷残云的吃完了,自己吃空气啊。只是木子云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他没有说什么端起了碗筷朝厨房走去。
相对于胡翠珍而言,吕荣光已经客气多了,起码叫木子云的名字,而不是像胡翠珍那般,废物,蠢货的叫唤木子云。所以木子云并没有觉得太过分。更何况这三年来,什么过分的事他没有受过。
夜幕降临,吕若夕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准时回到家里吃晚饭,木子云的心里有点不安,他顺手拨出了一个电话:“刚子,洛夕什么情况?”
“少爷,您放心吧,嫂子和她闺蜜朋友在酒吧里喝酒,我守着呢。”电话那头刚子毕恭毕敬地道。
“好,你眼睛睁大点,要是洛夕少了一根头发,你自己提头来见我。”电话这头木子云十分霸气得道,在哪里还有那个废物的半点影子?
“少爷放心,刀在人在。”刚子的话语没有半点调笑的味道,更像是种誓言。
木子云这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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