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安保室,两个天堂军百无聊赖地盯着十多个监控画面。有三个画面呈黑白色,完全模糊,那是灌木丛外围的监控画面。
忽然,又有一个灌木丛的监控画面变成黑白,模糊起来,那个摄像头的位置离庄园不远了。
“三号哨,怎么回事?三号摄像头也坏了?”满脸络腮胡的天堂军拿起对讲机询问情况。
“坏了,我正在修。”对讲机里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没出什么事吧?”听到熟悉的声音,满脸络腮胡的天堂军松了口气,不过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这是第四个摄像头出故障了,他总感觉事情有点儿不对劲。
“能出什么事?不就是几个摄像头坏了吗?大惊小怪。”
“赶快修,让队长知道又少不了挨一顿批。”催促了一声,满脸络腮胡的天堂军关了对讲机。
另一个天堂军把腿担在桌子上,漫不经心:“要我说你就是太小心了,杞人忧天。几个摄像头坏了而已,天还能塌下来不成?”
庄园外不远处,一把飞刀插在三号摄像头上,旁边的树下站着两女一男。一模一样的相貌,两女正是金环、银环。
金环把对讲机放到男子嘴边,银环则把匕首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生命被人攥在手里,贪生怕死的男子朝对讲机说着金环让他说的话。
通话结束,金环关闭对讲机。
男子涩声说:“让我说的我都说了,你说过放我走,不会不作数吧?”
“你活傻了吧?在天堂有作数一说吗?”金环笑容不屑。
“你要反悔!”男子怒道。
“不反悔,说到做到,我这次也做一回好人。”说话的同时,金环与银环对视一眼。
听了金环的话,男子明显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男子瞳孔猛然放大,锋利的刀刃划过脖子,结束了他的生命。
银环擦拭着匕首:“姐姐,好人不能总让你当。”
“轮流来呗。”金环一笑,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暗哨尸体,向五步汇报,“金环小组,八号、九号目标解决。”
耳机中传来新的目标,金环和银环的身影又消失在灌木丛中。
马路两侧,各有两个蛇组的二人小组在灌木丛中飞奔,解决着乔木林中的电子眼和暗哨以及马路上站岗的天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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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内的一间密室,淡粉色的墙壁上挂满了刑具,没错,就是刑具,大大小小足有数十种,包括古罗马教廷用过的十字架和扯皮铁链。
刑具和地面乃至墙壁都血迹斑斑,深红色与淡粉色的混合使得密室异常诡异,令人心里不由地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
这个时候,密室正被男子凄厉的惨叫声所充斥。密室中央的铁床上固定着一个年轻男子,惨叫声正是从男子口中喊出。
男子身体背面的皮肉早已被烧得赤红的铁板烫烂了,烧红的铁板床是古代惯用的刑具。
密室门打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走了进来。
老头一头白发,穿着淡粉色的浴袍,一双浑浊的眼睛不时有精光闪过。
“铁牀刑,好受吗?”老头沧桑的声音中夹杂着十分不协调的阴柔,命令门口的手下,“换刑,扯皮铁链,把鞭打的过程录下来,放到影像室。”
“是。”手下低头应道。
想到鞭打男子的同时又能扯下男子大块的皮肉,他竟然有些兴奋。
从刚来到这件密室时的触目惊心到现在执行酷刑近百次内心的毫无波澜,他早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看着男子生不如死的表情,老头脸上尽是享受的表情。在堂老会的十位堂老中,他不是权力最大的,但却是最令人敬畏,或者说最令人恐惧的。
他有一个变态的嗜好,那就是折磨人,尤其是折磨年轻男子,每当看到男子痛苦的神情,他就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
“酥老,不好了。”一个手下慌慌张张跑进来。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没有我的命令这里谁也不准进来!”酥老眼睛微眯,很是不悦,“说吧,出什么事了?要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就让你尝一尝这里的酷刑!”
“是蛇组,蛇组杀进来了!安保队伤亡惨重,快抵挡不住了!”那个手下硬着头皮说,酥老的话令他胆战心惊。
“蛇组?她们怎么会在岛上?她们是想造反吗?谁给她们的胆子?”酥老惊怒交加,“这里是天堂岛,我就不信朵拉婕敢动我!都跟我出去!”
说着,酥老神情冷漠地走出密室,两个手下连忙跟上。
一路上,听着外面密集又响亮的枪声,酥老的脸色愈发阴沉,怒火中烧,蛇组居然真的敢在天堂岛对他动手!
愤怒的同时又万分不解,他和朵拉婕无冤无仇,虽然早年折磨死了她一个组员,但那是她手下违背了铁律。
作为铁律执行者,蛇组组内有人违背了铁律,是必须交由堂老会处决的。
穿过走廊时,外面的枪声停了下来,枪战结束了。
酥老不由地加快脚步,倒不是着急知道结果,而是急于泄愤。在他心里已经有结果了,那就是蛇组全组或被俘或被杀。
他的安保队由五十个天堂军成员组成,蛇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打得过五十人。
然而,当赶到装饰豪华的大厅,酥老却愣住了,朵拉婕和五步坐在名贵的欧式沙发上,两旁站着蛇组组员,八人一个不少。
“来吧,酥老,我们组长要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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