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姑姑,您老来了~”这张绣方一踏进门,这原本守柜台地原那女掌柜的立马眼尖儿就瞅见,小跑儿就迎了出来。
“嗯~。”张绣矜持地应了一声。
“张姑姑您里边请,我们老板娘在里厢等着您呢~”女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殷勤地将张绣往里迎,而张绣也跟着客气了几句就进了里厢。
待得张绣穿过店堂进了里厢,这店里头的气氛才像是被按了“开始”键一般,重新活跃了起来。
“哎,她婶子,那是谁啊,那气派,啧啧……”一个穿着半旧不新的衫子的小妇人小心地拉了拉她身旁那位颇富态的同伴,小声的问道。这脖子还忍不住伸长了朝那厢房方向瞅。
这“张记”的胭脂水粉是好,但是也是出了名儿的贵,这单摆外头的,最低档的水粉买上一小盒那就得花一角银子,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家消费得起的。这回如果不是因为她家丫头出嫁,而且还高攀上了一门好亲,得要一些个好东西充场面,这小妇人哪里舍得花这么多银子上“张记”来败。
不过,即使如此,她也是拉了邻街的婶儿来壮胆。
别看两家只隔了一条街面儿,但是领街的婶儿那日子可过得比她强到不知哪边天去了,人家那可是见过大世面,呼奴唤婢的主儿,虽说这奴啊婢啊的只一个,但是那也是有伺候使唤人的主儿不是?!
平日里两家说真是没啥大交情,顶多只是点头之交而已,这次要不是她家闺女攀上了这门高亲,人家可不定肯搭理她的。
这不,这才刚进店儿问了两款胭脂的价儿,正感叹这“张记”东西的价儿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贵呢,就进来这么一位掌柜的张口就送厢房的客人。
“张记”的厢房呢,那可是传说极的存在!这摆外边的胭脂水粉那价格就已经足以让她连连咋舌了,更何况是厢房里边看的那边货儿,听说这最便宜的也是摆外头的这些的价格连翻两跟斗都不止呢。而瞅掌柜的那殷勤的态度,就知道这进来的这位不可能是会选“便宜货”的那号人!
围观土豪,这不管是放哪国,不管是古是今,那都会是小老百姓的“最爱”之一。如今一“大活人”就近在眼前,能不好好“瞻仰”一番吗?!
中等个儿,体型偏瘦,一身八成新的衣衫,除了那上等的羊脂白玉做成的压裙外,这全身上下并不见什么特别打眼儿的首饰,说句不夸张的,那通向上下打眼看来甚至比之在这大厅里买脂粉的一些个小富之家的太太还略有不如。
可偏偏仅是这样的打扮,明明人又没见有啥特别的表情,明明看起来很是温和的样子,却不知怎么的,却让人面对她时凭空就觉得自己矮上那么一截,甚至下意识地连呼吸都忍不住屏住……
事实上,这直到人进了里边为那些个贵客们单独的准备的小厢房,再也看不见人影之后,大家伙才缓过气儿来。尤其是刚才说话的那小妇人,她甚至感觉自个胸口闷闷地疼,那是她之前连呼吸都给忘了给闷的。
这会人离开了,她也缓过来了,能不好好问问吗?
“你啊~,你就没听到那掌柜的叫那位‘张姑姑’吗?”望着自个伴儿那副没出息的样儿(坚决不承认自己其实比对方也好不了多少),富态的那位忍不住抬了抬下巴,略带鄙视的小眼视儿中隐隐还夹着一丝优越感,看似热心地给同伴儿讲解之余,也夹杂着一股子对自己“见多识广”的炫耀。
“啥意思?”显然这位还是不懂。
“这除了自家亲戚,这世上还有些什么人被人尊称作‘姑姑’的?”富态的中年妇人伸手朝某个方向指了指,“人家是从那里边出来的。”
“真哒?!”倒抽一口寒气。被这富太妇人一提,这小妇人总算是想起来了,可不嘛,这除了自家亲戚,也就只有那里头出来的宫女会被人称为姑姑了。
宫里出来的姑姑喂……
这个她知道,这皇城里宫女无数,但并不是每个宫女都能被称作“姑姑”,“姑姑”通常特指一些个有身份品级的宫女。
如果只是这样那倒罢了,这宫中有身份品级的宫女数量并不多,但也不算太少,可是这不到宫女大归时间(凤皇朝的规矩,宫女们到了一定岁数时,是可以申请退役回家的,而这就被称为宫女们大归),一般宫女,哪怕是有品级的,又有几个人能出得来的?
而像刚才那位那样,能出得来的这种“姑姑”,通常只有一些个贵主子身边的得脸人,才有可能被贵主子们派出来公干的。一想到对方是伺候皇城里边最尊贵的那一小撮子贵人的,那小妇人就忍不住喉咙发紧,同时,脚底也开始发着飘儿。
“不仅如此,你知道那位张姑姑是谁身边的人吗?”不理解那小妇人心底升起的惶恐,富态妇人那表情更得意了,一副‘咱这有大消息,有大八卦’,你想不想听一听的模样。
“她婶子你知道?!”咽了口口水,小妇人一脸子谦卑。
“那位张姑姑可是宫里贵妃娘娘身边最得用的姑姑!听说以前还是贵妃娘娘的奶娘呢~”富态妇人一脸骄傲地扔下她手上的重磅炸弹。要知道要不是她是这家的老客儿(说是老客,但也仅比她身边的那小妇人多到这儿来个两三次而已),再加上她与在这儿当差儿的柱儿她媳妇交好,听柱儿媳妇说起过,这富态妇人也不知道这位的存在。
不过即使如此,富态妇人那也仅是知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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