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恰巧在超市看到墨锭和砚台。砚台他倒是见过很多,许多珍奇古砚他都见了不少,但墨锭还真是第一次见,之前只是见过图片,所以干脆就直接买了一份来。
其实很多人对砚台都有一种习惯性的误解,认为古人研墨写字,墨水是从砚台上磨出来的。但其实这是错误的。
砚台其实多为石头制成,怎么可能研磨出墨水?真正出墨的是墨锭。墨锭是将墨团放入模具压制而成,通常为一根两指宽的长方体形状。需要使用时,便在砚台上添水,然后以墨锭在上研磨出墨。
大致可以理解为……用一块橡皮擦在石头上擦,擦除的那些碎屑与水混合在一起就是墨水。
墨锭自然也有人收藏,一些著名的墨锭价格在灶台两米开外,一脸严肃地盯着正噼里啪啦油烟四溅的锅子。
陈友好看的哭笑不得,这到底是打仗还是炒菜?
“你,你回来了?”
柳夕稔与锅里四溅的热油僵持了一会,才注意到陈友好站在旁边看着,顿时惊喜道:“友好,你回来了?快,快帮忙帮我把锅盖盖一下!”
锅盖盖上,你还做菜吗?
陈友好看了一眼已经锅里已经快糊掉的肉片,无奈摇了摇头,从柳夕稔手里接过锅铲道:“还是我来吧。”
将煤气灶的关小一点,随手捡起锅盖放在面前遮了一下,陈友好拿起锅铲迅速翻炒了两下,随后将旁边早已切好的一盘青椒倒进去。
还可以,至少没有等到肉下锅才响起切配菜。
柳夕稔看着陈友好在灶台前游刃有余的样子,面色讪讪的道:“对不起啊。我没想到油会溅出来。”
说着,她又不岔的说道:“网上说的都是骗人的,明明说只要将水沥干,油就不会溅出来的。”
陈友好笑了笑,道:“沥干,又不是风干。总归会有点水分的。做菜哪有不被热油烫几次的。”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怎么办?”柳夕稔脸色一垮。
“多烫几次就好,其实也不是很痛。主要是心里害怕,才会一直躲开。”
柳夕稔苦道:“可我就是怕怎么办?”
陈友好想了想,道:“也不是没办法。你可以乘着油没彻底热,就直接下菜。这样不容易被溅出来的油烫到,不过做的菜味道可能就差点。”
“还能这样的吗?”柳夕稔惊奇道。
“嗯。”
辣椒炒肉过一遍热就行,所以陈友好加了配料很快就上锅了。虽说肉有点焦糊,但好在辣椒颜色鲜亮,总还能入眼。
柳夕稔看着眼睛发亮,连忙夹了一筷子肉块塞到嘴里,嚼了两下,随后脸色便有些奇怪。
陈友好看的好笑,道:“咸了?”
“呜……”柳夕稔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那是怎么回事?”陈友好也捡了块肉往嘴里塞,一嚼就明白柳夕稔为什么这表情。
味道倒是不咸,这肉又老又柴,吃起来跟啃木屑一样。陈友好走到案板上看了眼剩下的肉,顿时了然。
好家伙,怪不得呢!
柳夕稔切肉全是逆着纹理切得,跟切丁一样把好好一块里脊肉切成大小不一的肉丁。就这还能把肉切出来,也真是难为这姑娘了。
全是瘦肉不掺一点肥,也没用生粉裹一下,再加上刚才猪肉在肉里煎得都快糊了。这能不柴吗?
“你就是这么切肉的。”陈友好叹了口气。
“啊。”柳夕稔的语气有些委屈,道:“我买的这把菜刀太钝了!就这些肉,我下课回来就一直再切。切了半个多小时才切好呢!那家店老板太黑心了,卖的刀质量真差!以后不去他家了。”
你居然还先委屈上了?
陈友好默默向店老板道了个歉。
“话说,你以前家里爸妈做菜的时候,你没看过吗?”陈友好说道。
柳夕稔说道:“看了啊,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爸爸做饭都特别好吃,看他做起来很轻松的。谁知道我自己弄起来才知道原来这么难……”
陈友好沉吟了两秒,道:“你妈做菜好吃吗?”
“很难吃!堪称恐怖!”柳夕稔煞有其事道。
陈友好默然,原来是遗传啊,那就难怪了。
他摇了摇头,提起菜刀,将一块足有半个巴掌大小的肉块提出来,也不知道柳姑娘做个辣椒炒肉切这么大块的肉是准备干嘛。
陈友好道:“来,你看看。这不是菜刀的问题,主要你切得方法不对。顺着纹理切,其实很快的。切肉比切菜好切多了。”
陈友好几道下来,顺畅无比,刚买的猜到就是锋利。切出来的肉片也极为细薄好看。
柳夕稔看得眼睛都直了!
“怎么回事?这还是我原来用的那把刀吗?”柳夕稔过去拿过菜刀反复着看。
陈友好顺势解释了下,见柳夕稔若有所思的样子,才笑道:“今晚的饭就我来做吧,你在旁边学习一下就好。”
扫了一眼,除了一盘切好的韭黄以外,还有一盘被切成大小不一的冬瓜块。
都是家常菜,看来柳姑娘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点逼数的,没有一上来就挑战高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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