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克劳迪娅才意识到她的妹妹还真的和她血脉相连,两个人的确心意相通。
她没有劝她妹妹回头是岸——就像俗套的电影那样——而是两个人并肩作战。
杀手团在哥特姆城横行一时。他们烧杀淫掠,无所不为,包括贩卖人口。
然后克劳迪娅充分发挥了她的天赋,成为杀手团最为依仗的组织外人士。
她喜欢虐待人,那些拐卖来的妇女、少年儿童并不听话,她就用各样的方法来虐待他们,使他们听话。
有的时候是对他们上酷刑,那些人一般都忍不了那样的酷刑。最后在克劳迪娅面前求饶,答应一辈子效忠于她;
有的时候是直接下药,提高他们的□□或者是让他们染上毒瘾。
后者更悲惨一些,前者可以好了伤疤忘了疼,过段时间就有了自由意志,而后者几乎不能打破听命于克劳迪娅的这个怪圈,他们离不开克劳迪娅——他们的身体已经悄然改变,他们离不开那些药物。
克劳迪娅曾经这样虐待过一位男性,他后来去了大都会,但是突然回到哥特姆,表示自己忘不了克劳迪娅。他实际上是想要克劳迪娅给他药品,那是一种能够保持亢奋的药品。克劳迪娅却笑了笑,没有给他任何东西。不久之后,在大都会的计算机公司里,那个男人从楼上跳了下来。有些人说他是不慎跌落的,那个人只是想透一透气,因为加班太闷。
只有克劳迪娅知道这是为什么。
是因为那些五花八门五颜六色的药丸。那是是地狱里结出的毒果,或者是圣经旧约里以利沙先知告诉大家的吃了会死的野瓜藤。
不过在克劳迪娅眼里最特别的人是桑德拉·弗兰科。
她知道桑德拉·弗兰科本来是谁,但是她想要桑德拉·弗兰科忘了自己本来是谁,她想让桑德拉·弗兰科成为一具专门听命于她的行尸走肉。
桑德拉·弗兰科被她亲爱的妹妹送来的那个时候,她亲爱的妹妹想要成为一名男性,想要抛弃自己女性的身份。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妹妹为什么要那么想,当女人有什么不好的呢。
桑德拉·弗兰科是实际意义上的面目全非,她的母亲也会认不出来。但是她有一个不羁的灵魂,她一直想逃离杀手团的掌控。
杀手团用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就让她上了勾,那就是一个孩子。桑德拉·弗兰科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孩子。在生下孩子那一刻的时候,她就以为她那个孩子已经死了——因为有人用刀抹了一下那个孩子的脖子。从此之后桑德拉·弗兰科有了执念,一直想要找到那个孩子——不管是人还是尸体。杀手团让一个小孩去伪装成她的女儿,把她带到了一个小木屋里,成功把她抓包。
她想要逃跑。
“你能逃到哪里去呢?你还想变成玛利亚·麦克劳德吗?你永远过不上正常的生活了。”克劳迪娅笑着说。
桑德拉·弗兰科笑了笑,笑容里满是倔强。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我总有一天会回归我原来的生活,我不会受你控制。”
克劳迪娅一下子来了兴致,她用了各种药物来操控桑德拉·弗兰科,而且对她彻头彻尾的羞辱,就好像希特勒在集中营里对犹太人所行的那样。
但是桑德拉·弗兰科的眼神里还是有一种坚定,她还是在坚持她自己。
白天的时候她是弗兰科律师,晚上的时候她必须听命于克劳迪娅。白天的时候她受人景仰,晚上的时候,她没有人类的基本权利。
折腾了两年之后,有一天桑德拉·弗兰科浑身伤痕,看着克劳迪娅吃力的张开了嘴。
“我的………女儿呢?”
克劳迪娅和她的妹妹之前在桑德拉·弗兰科面前设计了一出戏,就是她的女儿被火烧死。实际上是一种障眼法,她们烧死的是另外一个小孩,当然,烧死另外一个小孩很残忍,不过这是她们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在她们眼里并不珍视生命。
“你的女儿已经死了,你忘了吗。”
“我不相信,我觉得她还活着。在我内心深处一直觉得她是活着的。”
“你做梦吧,她已经死了,她真的死了,我对天发誓我没有骗你。”
桑德拉·弗兰科没有继续说话。
从此之后桑德拉·弗兰科再也不反抗她的命令,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外。克劳迪娅在监狱里听说桑德拉·弗兰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她觉得可笑,她认为她改变了桑德拉·弗兰科的性取向。
然而她都没有想到的是,桑德拉·弗兰科表面上向她交出了自己的尊严,不再反抗,成为了她曾经虐待过的那些人中的一位。
但是桑德拉·弗兰科没有放弃过自己,从来没有背叛过自己的灵魂。她把她送进了监狱。
那是一个陷阱,是桑德拉·弗兰科设置的连环陷阱。她卷入了一个她本不应该卷入的案件,与此同时她的屋子里出了人命案。本来很好处理,她一直是这么处理的,没想到桑德拉·弗兰血缘上的姐姐发现了一些端倪,于是她被逮到了。
克劳迪娅在法庭上没有任何的后悔之意,她从来不觉得自己错了——一个人追求自己的快乐怎么会错了呢?
如果说有错的话那就是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听她妹妹的话,试图把桑德拉·弗兰科征服,试图把她的灵魂踩在脚下,试图辗过桑德拉·弗兰科那不屈的意志,试图粉碎桑德拉·弗兰科的反叛之心。
不过现在一切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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