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威廉的无情肆虐,瓦伦家族的人不是没有尝试过还击。
但他破百的体质早已经超过了四阶职业者的门槛,那恐怖的防御连吉伯都打不破,更别提这些连职业者都不是的普通人了,无论羽箭还是弓弩,射在他身上的力道全都和挠痒痒级别相当。
除了令吉伯军彻底绝望的防御外,在职业特技的加持下,威廉的攻击也变得势不可挡,破百的力量挥动着重达半吨的武器,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接得下来。
因为和奥术帝国中间隔着一个敌视法师的神圣帝国,所以能来到法兰的法系职业者极为稀少,只有三家教会里还有一点法系职业者的序列在传承。
巨人族皮糙肉厚兼且力大无穷,对物理伤害的抗性极高,唯独比较忌惮高阶的法系职业者,偏偏法兰最缺的就是法系职业者。
而除了体型和小兄弟都比较袖珍外,此时的威廉和一头真正的巨人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在法兰这片法系荒漠中完全是毒瘤一样的存在,吉伯军所有的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轰!”
威廉的体型再次增大了一点,他挥动着手里又黑又硬的大棒子,在吉伯怨毒的目光中冲进了弓箭手的队列,顷刻间毁掉了瓦伦家族近一半的远程力量。
那根又黑又粗又硬又长的旗杆在他手中左右翻飞,凡是威廉路过的地方,就会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屠杀。瓦伦家族的后军被他和吉伯搅得欲仙欲死,所有人都像躲避瘟疫一样,拼命躲避着疯狂逃窜的吉伯,生怕他会把那个煞星也给带过来。
而吉伯看着那根旗杆的眼神已经不只是后悔了,简直憋到了要把眼眶瞪出血的程度。
一根破旗杆随便砍个木头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搞一根这么结实的黑橡木!这玩意究竟是哪个白痴弄来的!!!
……
瓦伦家族一处营帐顶上,露着后背的侯爵夫人猛地打了个喷嚏,身下的苫布一阵乱晃,正替她涂药的汉斯差点从营帐顶上摔下去。
大胡子表弟连忙用手撑了一下,却不小心碰到了自己折断的臂骨,他额头上的冷汗唰的就下来了,一张小黑脸硬生生疼成了小白脸。
“你乱动什么?胳膊不想要了?自己伤多重心里没数吗!”
波莫娜皱着眉头数落了他一句,抬手精准地薅住了大胡子表弟的领子,把趴在营帐上边儿摇摇欲坠的他拎了回来。
“药涂好了没?剩下那点儿就别抹啦,屁大点的伤口还要抹药,你们法兰人就是矫情!”
无辜被喷的汉斯委屈得不行,藏在大胡子下面的嘴巴撅了起来,到底是谁先乱动的啊,你不乱晃我至于差点儿栽下去么?
波莫娜拒绝了继续擦药,转身拿过睡衣囫囵地套了上去,遮住了自己美好的ròu_tǐ。她眺望着远处的战场,饶有兴趣地问道:
“汉斯,那个拎着大棒子的男人你认识吗?”
大胡子表弟并没有听到这句话,他还没有从刚才“巨大”的视觉冲击中回过神来。
就在帮侯爵夫人擦药的时候,他获得了一项奇妙的新知识,那就是——有的东西它虽然长在正面,但只要足够天赋异禀,从背后也一样看得到!
“喂(#`o′)我问你话呢,那个撵着吉伯的男人好像是王后的人,你认不认识他?”
大胡子表弟回过了神,眯着眼睛看了过去,虽然离得太远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个骚气无比的亮银色头盔他简直再熟悉不过了。
“表……表哥?!”
久别(两天)重逢之下,威廉顿时大喜过望,刚想咧嘴大笑时,却突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看了看波莫娜兴致盎然的表情,汉斯突然觉得自己嘴巴里涌上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跟啃了一斤还没熟的野果子似的,而且脖子也有点不太对劲儿,好像脑袋也有些沉……
他警惕地眨了眨眼。
“熟,那是我表哥,你问他是要干嘛?”
“不是。”
波莫娜混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继续开口问道:“他和别的姑娘钻帐篷了吗?嗯……这么说你不太懂吧,按你们的说法好像是——他结婚了没?”
大胡子表弟咽了下口水,总感觉波莫娜的回答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但好像也没啥大毛病。
“没听说……不过对表哥有兴趣的人不少,你的女儿就是啊,她还跑去找过王后陛下,希望王后陛下能让威廉和他结婚来着。”
波莫娜的嘴角耷拉了下来,有些遗憾地砸了咂嘴道:“唔……那个小丫头也对他有过想法啊,那还真不好办了,虽然吉伯是个王八蛋,但是她女儿人挺不错的。嗯?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汉斯的胡子蠕动了两下,一张黑脸涨得通红,他气愤地嘟囔到:
“那是我表哥!你都跟我……这个……那个,可不许打他的主意!”
波莫娜被他的表现搞得一愣,随后笑得前仰后合,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晃出了令人目不暇接的肉浪,晃得大胡子表弟一阵营养不良。
她不顾汉斯的反抗,一把把他搂了过来,气势汹汹地嘬了好几口,在他脸上留下了一排红印儿。
“你表哥看样子也就十几岁,他才多大点儿年纪?我岁数快有他一倍了,怎么可能对他有兴趣啊,老娘喜欢的是你这种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问这个是想把他介绍给我们部落的姑娘。”
波莫娜目眩神迷地看着威廉袒露的上半身,悄悄地咽了下口水。
那身钢浇铁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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