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是造的什么孽!嫁人没嫁个好男人就算了,生了三个孩子还有一个是女儿!我都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了还要我怎么样嘛?呜哇哇哇————”一哭起来夏雨兰就把扫把杆往地上一扔,拍着大腿就蹲了下去。
凌文娇见她这会把武器扔掉了,就知道她不会再动手的了,不过估计还要嚎一会儿才能停歇下来。
她把剩下的衣服继续晾到晾衣线上,听着夏雨兰蹲在那里嚎道:“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出来?要不是你是我亲生的,我早就应该把你扔到河里让鱼吃了你!呜呜呜——你现在倒是长大了,就开始像你那爹一样开始也来欺负我了是吗?”
凌文娇懒得理她,反正她自己嚎一会儿就会停下来的。晾完衣服后,她拿着桶进了厨房。
打开厨柜看了看,只剩下了一点野菜在盘里,还有一盘吃了一半的腌菜。
她拿出个干净的碗去饭锅里打了碗饭,把两碟剩菜拿出来简单的吃着。
这个时候,她家一个月才能吃一次肉,就是凌洪发工资的那天。平时都是自己菜地里种的菜,或者去河边摘野菜回来。
有时候凌洪也会下河里抓抓鱼,或者让她们三姐弟去河里捡螺回来炒。
凌洪的工作是帮公家看守林段,也就是守林员。不过看的,都是农场的橡胶林。
他没事都会呆在林里的小木屋里,上午下午的在林里巡视。特别是凌晨一点到中午有割胶的人来工作的这段时间,他都要在林子里走动一下。
中午回家吃个午饭,吃完饭又回到山上。
他的工作并不算重,算是轻松的了。但是工资不高,七十块钱一个月。
当然他也有副业,就是在山上打打猎,或者帮人家收收槟榔搬搬木头什么的。抓抓蛇,抓抓鸟什么的拿去卖,如果能遇到山猪,那就撞大运了。
他经常在山上走,会遇到不少野兽。这时的野味虽然没有十几年后那么值钱,但是也算是一点收入了。
镇上许多小饭馆都会收蛇肉,甚至有些住在镇上的有钱人都会向他们这些经常在山里活动的人征收野味的。
凌家除了凌洪的工资外,夏雨兰就只能在自己家的地里干活。种稻,种菜,种地瓜。
种菜还能挑到镇上卖卖,不过卖不了多少钱就是了,种的萝卜豇豆还可以拿来自己腌制着自家吃。
凌文娇吃完了饭后,出来看到夏雨兰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进了客厅也不在,估计是气的在卧室里躺着了吧。
进了卧室看到凌文丰正在埋头写作业,这孩子对夏雨兰这种闹腾也是习惯了。夏雨兰刚才那样哭嚎,都没影响到他写作业的状态。
至于凌文海?这小子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写作业的,作业本都不是撕下来叠飞机,就是拿去擦屁屁了。
中午他都是在外面野的,到了快上学的时候就会回来。
凌文娇虽然十七岁了,但是还要和两个弟弟一起睡一个房间。没办法,家里的房子只有两间卧室。
坐到自己的书桌前,里抽出课本准备复习一下,就感觉一道视线投到后背。
她头也不回的出声道:“看什么?作业写完了吗?”
凌文丰默默的回头:“没。”
想了想,他又扭过头去问道:“姐,你刚才是怎么每一下都能躲开妈妈的棍子的?以前你不都是站着不敢动的吗?”
凌文娇背对着他道:“别管那么多,写你的作业。”
下午到了要上学时,凌文海就从外面蹿了回来:“我刚才在阿东家都听到我妈那嚎声了,她又打你了?”
边说着她边看凌文娇,以往这时候她都会红着眼睛的,而且身上肯定还有棍伤或者是藤条抽的痕迹。
不过今天现在看着凌文娇一副淡定的样子,好像之前夏雨兰那嚎声和她没关系似的。
凌文娇收拾着下午要上课的课本,道:“她现在的打不到我了。”
收后,还要看一下凌文丰的课程表,帮他。
确认他该带的都带了,才带着他们出门。
凌文海,跟在她后面出去了。到了外面后,他故意拉着凌文丰走慢了几步。
“文丰,刚才的战况怎么样的?妈为什么还哭了?哭那么大声,整个村都要听见了!”
凌文丰道:“因为阿姐顶嘴了,不止顶嘴了还骂妈是……还说怪不得都不能跟爸睡一起什么的。”
凌文海微微诧异的道:“不会吧?阿姐真的这么顶的?那妈不是要气疯了吗?”
凌文丰点头:“气疯了。”
正走着,突然前面的凌文娇扭头过来:“走快点,跟上。不然等会儿甩了你们啊。”
两兄弟这一抬头,立即发现凌文娇的距离比刚才又远了好多。
凌文娇这时走路的速度是有点快的,而且速度平均。就算回头叫那两个小子,她脚下速度也没变。
要不是需要时不时的回头把凌文海那头牛叫回来,她都不想管他们。
凌文海这小子是走路都不会好好走的类型,一会儿上山一会下水的,要么就是上树找鸟窝什么的。
跟猴子一样。
若不是凌文娇每次都把他喊回来,这小子一定会把下午第一节课给旷掉。
凌文丰倒是乖乖的跟在她身边,不过走着走着,他就发现了一件事。
“姐,你能不能走慢一点?你不累啊?”
一直保护着一个很快的速度走了快两公里了,凌文娇和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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