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大队，上报伤亡人数！”
“报告！第一大队二小队长罗心牺牲，共牺牲一千一百二十四人！”
“报告！第二大队牺牲三百二十八人！”
“报告！第三大队三小队长赵玉海牺牲、七小队长刘沣牺牲、十一小队长顾棋牺牲、二十三小队长魏奎阳牺牲，共牺牲四千五百三十六人！”
“报告！第四大队共牺牲两千七百二十八人！”
“报告！第五大队一小队长张天牺牲、二小队长许亦实牺牲，共牺牲一千二百二十二人！”
每报出一个数字，就像有一根棒槌，重重的击在灸日心上。尽管灸日知道，这已经比往年少了好几倍，心里仍旧不痛快。
其他几个大队在报人数的同时，灸日也拿到了各小队报上来的人数。
等了许久也不见第六大队祝洺的声音，灸日心头猛地一震。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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