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莫名的问:“蔡小姐,你拽我干什么呀?”
“他们三个老人家的事情你管得着吗?
而且你下过乡当过知青吗?”
叶不凡摇头。
蔡月琴眉角一挑说:“那不完了,我们还是聊一聊我妈的病情,你的意思是说她的病很重?”
“如果得到很好的治疗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如果得不到很好的治疗,只会越来越严重。”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
那现在能不能像姚主任说的那样,过几天就可以回家?”
叶不凡叹气说道:“经过我的治疗就可以回家了。”
在叶不凡脸上蔡月琴看到的是自信,可她心里想的是这小子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还说自己家祖传中医。
“那行,其实我也是一个挺开明的人,我最近腰酸背疼,如果你帮我看准了我就相信你的话。”
谁知叶不凡满脸嫌弃,“蔡小姐,我可不是赤脚医生也不是江湖骗子,我给人看病是要收取诊金的,而且诊金高昂一般人根本付不起,蔡小姐这样的普通人,还是请普通的医生看比较好。”
“你这是看不起我吗?
说吧,你要多少钱?”
“根据病情轻重收取的费用不一样,普通轻症100万起,重症500万起,不治之症1000万起……”“什么?”
大白天听到了这样的鬼话,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叶不凡明显在调戏她,因为生气胸前此起彼伏,而这样的动作又色诱了叶不凡。
看到他猥琐的目光,蔡月琴毫不客气的抬起手朝着叶不凡的脸上扇过去,叶不凡瞬间抓住她的手腕。
蔡月琴可是一个已婚的女人,医院里的护士都知道她有老公,在这过道里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
见叶不凡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蔡月琴低声叫道:“臭流氓,你想干什么?
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把你抓起来?”
叶不凡这才缓缓放开她的手提醒道:“蔡小姐,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生气,免得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蔡月琴用30秒的时间错愕一下,然后才彻底清醒过来,追问道:“你什么意思,我怀孕了?”
“你干嘛这个表情看着我?
从你的脉象上来判断应该是喜脉,但这孩子又不是我的干嘛问我呀?”
蔡月琴已经快要崩溃,最终闭嘴回到病房。
三个老人家之间的战局已经结束,谁胜谁负不得而知,但姚主任这张脸就好像是被手雷炸过似的。
见到叶不凡更是毫不客气的说:“林老师,我希望你还是听从我的建议,不要被这样的江湖小骗子给骗了,杨立新只不过想弥补当年的过失,可是根本用不上,你可以走了。”
杨立新此时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蔫儿了。
依依不舍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林老师默默的带着叶不凡离开。
出门之前叶不凡在蔡月琴耳边小声嘀咕几句,蔡月琴的脸一直红到耳朵根,咬牙切齿的一直目送他离开病房。
姚主任随之离开。
林老师问:“月琴,你和小叶医生说什么了?”
“没事,这家伙就是个江湖流氓,姚主任说的对别相信骗子,对了,妈,晚上大姐来,我上班。”
“你晚上的时候小心一些,这么大的人了还在酒吧当销售,让你找一份正经的工作你偏不听。”
“妈,我和正超还需要挣钱供房贷,这个挣钱快,卖酒而已又不是卖身。”
出了医院大门叶不凡说:“杨叔,咱们在省城住几天,据我观察过了今天晚上林老师的病情就会加重,那个姚主任看来对你有意见。”
“此时说来话长,当年我和姚主任都喜欢林老师,说好了当年知青下乡的时候我和林老师一起去,可是因为家里反对我便留在了城里,然后老姚恨我、林老师也恨我,再后来我和她就少过面,前几年才知道她已经住在省城了。”
“这一次听说她病得很严重,我忍不住才想带你过来给她看一看,也想弥补一下当年心中的遗憾,可是……哎,算了。”
两人在医院附近开了间酒店,杨立新上了年纪加之心情郁闷根本不想出门。
可是叶不凡却是像觅食的八哥一样,根本闲不住。
两份牛排吃下肚又想在酒吧喝一杯,顺便还能先赏一下劲歌热舞,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
男人的情操一般都体现在这种夜深人不静的场合。
一个个穿着超短裙的靓妹、打着领结的俊俏服务生,形成了夜店酒吧的独特风景线,叶不凡要了一杯低酒精度的鸡尾酒。
白兰地能够很好的保留葡萄的原汁原味,又不失水果的香气绝对上乘的鸡尾酒。
“兄弟,请你的。”
叶不凡惬意的坐在吧台听着重金属音乐,左边的臂膀却有一双宽大的手抚摸过来,这一摸让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有点像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抚摸,不像是兄弟之间的狂拍。
侧过脸便看到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让他郁闷的是,这家伙的手完全没有拿开的意思,在肩胛的位置轻柔的摩擦着。
叶不凡轻轻的推开眼前的这杯龙舌兰,“我不太喜欢这个味道,有点骚气。”
正在调酒的酒保听到这话,直接笑喷。
“大哥一看就知道是个行家,龙舌兰绝对是所有鸡尾酒中最骚气的一个。”
“不是,我更不喜欢骚气的人。”
身边这个男人明白叶不凡意有所指,他立即不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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