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心中有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就是跟王四喜的死一样,可能未必是一场简简单单的车祸,这车祸的背后也许有人为的力量。
如果真是如此他可能就太小看黄志平了,这家伙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而且是狼群中最凶狠的西北狼。
他相信以蟥仔专业的手段,很快就能找到自己需要的信息。
甩甩脑袋保持清醒,回到秦家的时候他感觉这个地方的气压比外面低许多,空气中弥漫的硝烟气息还未散尽。
好在秦家的四口人全都躺下了,作为家里唯一的外人,他生活在此有一种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秦梦雪回家之后显的更加突出,他有一种秦家人枪口一致对外的错觉。
躺在床上他的思绪不免有一些飞扬。
回想着他和黄志平之间的点点滴滴,在他有限的记忆里,两人在一起吃饭和见面的次数不超过10次。
闭上眼睛之后,脑海里刻画出一幅黄志平的脸部细节,他想从玄学上分析一下这男人是否心机很沉。
因为他很少给自己身边人看相,这从玄学上来讲并不科学,一般算命的人都不会给自己家人算命。
原因很简单,同在一个屋檐下很难心无旁骛的做出公正客观的判断。
黄志平在公众场合极少表现自己的情绪,除了这一次严重车祸以外,叶不凡永远看不出黄志平在想什么。
其次黄志平虽然变了法的打击他,但是更多的时候仅仅停留在调戏这个层级,并没有真正的恶言相向甚至侮辱他。
比起其他的人对叶不凡还算是比较友好,偶尔的时候,似乎还主动邀请他喝过酒,虽然叶不凡一再拒绝。
黄志平那双眼睛证明着他思考的事情永远比别人多,这种人可能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利益。
综上所述,他绝对是一只极有城府的狼,当他潜伏在你身边的时候,他会像小绵羊一样的贴心,可当他张开獠牙的时候,等待你的恐怕就是死亡了。
叶不凡长叹一口气,然后默默的睡下去。
家里有一个‘生病’的姐姐,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折磨他。
半夜时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叶不凡透过窗户能够听得清清楚楚,这雨在天亮的时候越来越大,到后来七八点钟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倾盆大雨。
全家人都被这大雨给吵醒了,秦汉唐乘坐公车去上班,苗艺欣和秦梦涵在家里陪着秦梦雪,买早饭这种事情当然交给叶不凡。
他穿上人字拖打着一把黑色的伞,穿过两条街,来到这家卖豆浆的老店,苗艺欣和秦家姐妹最是喜欢这一家的豆浆和油条。
将这些吃的东西打包之后,他原路返回,路面上已经有深深的积水,一辆黑色的帕萨特,以救护车的速度疾驰而过将叶不凡从头到脚浇了透。
还好这老板临走之前将豆浆和油条包了好几层,躲过了一劫,叶不凡站在大门口叫道:“梦涵,过来把早点拿进去。”
见他这样秦梦涵惊讶,“我的天啦,你怎么了?
摔倒了吗?”
“我都二十好几的人啦走路还能摔倒吗?
一个不长眼的混蛋,下雨天也不知道减个速,把我给弄成这样。”
秦梦涵满脸同情的看着自己的男人,给他一抹如春风般的微笑,算是补偿。
古时候皇帝为了博妃子一笑,甚至能够学狗叫,他出门买个早点就能够博夫人一笑,也算是物超所值,冲进卫生间洗了个澡。
这才重新变成了清清爽爽的自己。
秦家三个女人坐在桌边上,这气氛并不比昨天晚上好多少,他踩着人字拖吧唧吧唧的走过去,坐下,很明显桌角边的第4个碗是给自己的。
他呼啦呼啦的将这稀饭给吞下去,然后吃了两根油条。
在稀饭和油条全都解决完了之后,这母女三人愣是没说一句话,叶不凡感觉自己受不了,这要是再不说话,时间长了语言功能都可能受到影响。
他曾经看过一则报道,在二战时有一个战俘在监狱中被整整关了37年,出来的时候完全变成了哑巴,倒不是有人割了他的舌头,是因为37年来没人跟他说过话。
他说:“这个,豆浆还是那个味儿啊。”
秦梦雪毫不留情的回击道:“你说话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
你压根就没吃豆浆,你怎么知道?”
叶不凡此时更加尴尬,“那个,其实我是说这油条还是那个味儿,有点咸。”
苗艺欣批判道:“可不是吗,全家人都有工作,就你一个人最闲。”
叶不凡这个时候想直接钻进桌子下面或者是躲进卫生间,永远都不要出来。
秦梦涵张口说道:“别坐着了,赶紧把桌子收拾一下吧,我们都吃完了,完事之后想想中午做什么,总不能让我们三个美女在家饿着吧?”
“成,我弄。”
夫人亲自下的命令,她就是说要吃月亮上的桃子,叶不凡都能搬个梯子上去给她摘下来。
在厨房搞定了这些餐具之后,他系着一个碎花的围裙,就像是家里唯一的男保姆,走到母女三人身前问道:“妈、姐、梦涵你们中午想吃什么呀。”
苗艺欣摆摆手说:“我没有什么胃口,你问她们吧。”
叶不凡保持着空姐般的微笑,将目光移向自己的夫人,秦梦涵说:“我要个小鸡炖蘑菇,再一份红烧牛柳,最好来一个清汤。”
“姐,你呢?”
“我想吃个蛋黄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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