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机缘巧合,我遇见了您的妹妹艾尔莎,她不肯告诉我她的真名,不过我让她书信一封,相信您看了就会明白,请您务必在下周以前,将她安置妥当,如需联系,请将信寄到我的营地,她也会在那里。
您的大学生、小朋友
卡尔·丹克
我看了看信,觉得没什么问题,想了想,知道她喜欢听主席的诗词,决定默写出一首,可主席诗词无数,想来想去,最后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军装的衣袖上,又想到自己即将北行,于是又补了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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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及:赠主席诗词一首,希望你喜欢。
七律·长征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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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艾尔莎也写完了,叠好递给我,我皱了皱眉头:“坏了,忘买信封了。”
“信封?什么东西?”艾尔莎看着我问。
“把信装起来的封套啊。”我比划道。
艾尔莎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然后把我手里的信夺了过来,折了几下,我的信纸反面就成了封套,还把她的信也包了进去。
“这样啊。”我恍然大悟,原来不用信封,只见艾尔莎毫不客气的翻开我的背包,拿出封蜡、蜡勺和丝带,用匕首切了一小块封蜡下来,丢进蜡勺里,放在蜡烛上烤着:“拿着,等蜡化开,你个笨蛋,连信都不会写。”
我无言以对,只能照做,艾尔莎拿起那卷丝带,割下来一段,准备捆扎信件,突然她坏笑了一下:“我帮你看看,有没有错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跳到一边,把信打开了,我不满的说:“嘿,有没有公德心啊,那是我的个人隐私。”
艾尔莎可不管,她看完后突然皱起了眉头,用手指弹了弹信问:“就这样?”
“哪样?”我莫名其妙的问。
“你写的信,这就完了?”艾尔莎说道。
“还有什么没说的?”我也愣了。
艾尔莎翻了个白眼:“木头,后面的诗词是什么意思?主席是谁?”
“秘密,不能告诉你,主席就是主席,是位伟人,你只要知道他受万民敬仰就行了。”我说道,要是给她解释清楚,我就得交代一切。
艾尔莎不满的合上信,把丝带绕了个十字捆好,打了个漂亮的结:“把蜡油滴到绳结上。”
我点点头,小心的把滚烫的蜡油浇上,然后等蜡油凝固,艾尔莎看着我问:“你在等什么?图章呢?”
我知道还得在蜡油上盖印章,蜡封没破损,才能证明信件没被人拆阅过,可我没有啊,我摇了摇头:“高档货,我可没有,按个手印行不行?”
艾尔莎摇了摇头,似乎很不屑,她拿起一个蜡封握在手心,另一种手又握着蜡烛台:“置换!佳丽斯艾尔!”
一阵金光闪过,蜡烛台似乎没什么变化,可她手心里的蜡块,成了黄铜的,还变了形状,成了一枚圆柱形的图章,艾尔莎把图章盖在即将凝固的蜡油上,抬起手后,蜡封就出现了一个图形,上面是一支长笛。
“好了,这个给你,以后就当是你的图章好了。”艾尔莎笑着递给我。
“谢谢,挺好看的,你怎么做到的?”我惊讶的问道。
“炼金术,物质置换,能将物体塑型,我把蜡烛台中间的黄铜跟蜡封换了。”艾尔莎有点得意的说:“这可是高级法术,你个魔法学徒是不懂得。”
我想了想:“炼金术?能不能把银币炼成金币?”
艾尔莎点点头:“当然可以。”
我本来是开玩笑,没想到她真的可以做到,赶紧从钱袋里拿出一枚银币:“试试看。”
艾尔莎不屑的笑了笑:“看着啊。”
说完,她接过银币,握在手心,又从里面钱袋里拿出一枚金币,握在另一只手:“置换!佳丽斯艾尔!”
一道金光闪过,她摊开手掌,掌心的银第纳尔真的成了金第纳尔,我惊讶的接过来:“厉害,学会炼金术的魔法师,岂不是吃喝不愁了?”
艾尔莎嬉笑的看着我,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头白痴,我想了想:“另一只手里的……”
果然,她另一只手的金币变成了银币,我眨眨眼:“我就知道……”
艾尔莎笑的肚子疼:“别做梦了,炼金术讲求物质等价交换,一克金,就是一克金,永远不会改变。”
我叹了口气:“走吧,收拾收拾,我带你回去。”
为了面子,我故意把房间的卧具弄乱,搞出一幅大战后的景象,然后背着包准备离开房间,回头一看,艾尔莎这个骗子,比我还专业,她把头发也弄乱了,还故意扯破了一点自己的裙子,然后楚楚可怜的挽着我的手臂说:“你经验挺丰富啊,我还以为你是处男!”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是个未成年的chù_nǚ。”
“按照精灵族的年纪计算,120岁,才刚刚成年,容貌也相当于你们人类18岁左右,我84岁,确实没有成年。”艾尔莎故意把稚嫩的胸部贴在我手臂上:“至于是不是chù_nǚ,你试试就知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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