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不算了,那他后来怎么成了奴隶?”我问道。
老史笑了笑:“罪名是贪污渎职,吞没士兵粮饷,意图把持军队,还有……哦,结党,实际上,就是先王怕他再来一次,找个借口把他灭了,这也不怨先王多心,这位元帅脾气那真是冲的很,先王想给他个公爵头衔吧,他死活不要,说自己就是个平民元帅,先王想把自己妹妹嫁给他,联个姻亲,他竟然说公主太丑,还没妓院里的姑娘漂亮,把公主给气的病死了,你说这人……先王能不恨他?可是怕杀了他,导致军队反弹,只是贬成了平民,哦,他本来就是平民,是给他开除了军籍,不过这位元帅阁下,除了带兵打仗,不会别的,最后欠了一屁股债,成了奴隶,唉,英雄没落啊。”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这话真是一点不假。”我说道。
“谁说不是,哦,你怎么想起问他了?”老史问道。
“刚巧碰上了,买了些奴隶,其中有他一个,我给了他自由,让他喂马去了。”我笑着说。
老史楞了一下,咧着嘴说:“我看你这脑袋是让驴踢了,那好歹也是元帅啊,唉,你要不用,我亲自去请,军队下一步打算对各地领主开刀,完成统一大业,需要有个能人领兵,我这正愁呢。”
“那我可得开个好价钱了。”我笑着说。
“嗯,你还真别跟我客气,给你少了,我都不好意思见人家。”老史笑着说。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不想给了:“你那个统战部就没有能领兵打仗的了?”
“嘿,有,好一点的,都是赵括那样的,牛皮吹的山响,领一个骑兵团剿匪,结果让500多土匪围剿了,差的那就不好说了,没看见敌人就跑的有的是,逃跑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去年就砍了一个这种货色,那说的……唉,真应了那首诗,‘非我见死不相救,奈何共.军有高达’,那些也他妈是将军,胖的跟猪一样,马都载不动!”老史讽刺道:“怎么问这个?不舍得了?”
“有点,这样吧,我问问他,要是愿意,你就派人来请,给我派两个能练兵的赵括就成了。”我说道,老史点点头:“成啊,你这买卖我可是占了大便宜了,算我欠你个人情。”
“自家兄弟,以后少不了你帮衬,哦,王城怎么样了?”我问道。
“挺好,小国王是有奶吃就不闹的主,议会党也开始稳下心,处理政务了,小史和安德丽雅下个月订婚。”老史笑着说:“我等他们订婚结束,就去找奥格。”
“确实是挺好,诺利奇呢?”
“今早上刚死了,倒霉催的,砍他之前,押送的士兵没挡住,让暴民给活撕了。”老史摇摇头说道。
我笑了起来:“你家王太后呢?”
“睡了,今天学人家当贤妻良母,去做饭,差点没齁死我,我的天。”老史苦笑道。
我大笑了起来:“你们真是一对妙人啊。”
“唉,好了,不给你聊了,我这还有几份公务,他娘的议会党,毛事都问我。”老史骂道。
我苦笑着摆摆手,切断了通讯。
贞德都愣了:“那位是……”
“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位。”拉布笑着说。
“哦,原来这个朱利安这么厉害啊。”贞德说道:“卡罗,你舍得给他们?”
“我说了不算,咱们这一个小小的培迪城,留着这么大一尊神,那是毁人家前途,不如给他们用,不过这事,我得问问朱利安自己的意思。”我笑着说:“好了,宝石都在这里了,明天你自己找人搬吧,哦,拿着,都拿着,说好了一人一袋的。”
三个人接过红宝石,高兴地离去了,我又复制了些手枪和盔甲,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天没亮,贞德就带人来搬宝石了,萨布丽娜也很靠谱,做了早饭,就给我招来了十来个人手,那个叫安妮的姑娘也在其中。
我四处溜达了一下,拉布也开始忙碌起来,不过与其说她是什么城务官,到不如说她更像居委会马大姐,卡露拉的小商店我没动,而是在旁边重新盖了一个,规模倒是不小,不过石头做的超市,确实是别扭得很,而且超市带个地窖,就更加别扭了,不过拉布倒是不嫌弃,立刻布置人手,开始搬运物资,并分发粮食。
城卫军那几个臭小子看来是故意为难朱利安元帅,马都交给他管,可现在培迪城有近百匹马,就给他配了一个50多岁的新兵,倒也是养马的,两个人寻了些手腕粗的木棍,沿着城墙边搭了个简单的长围栏,把马匹赶了进去,然后搜集了不少食槽和水槽,让马匹拖了过来,清洗后,放置草料和清水。
我看了看,给他们的简易围栏,加了一层铁皮顶盖,朱利安抬头看了看,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继续忙活着。
我坐在一边,看着他干活,突然问道:“城卫军你感觉怎么样?”
“散兵游勇,不足为军,当强盗也没戏。”朱利安头都没回,直接说道。
“要是你管制,你打算怎么做?”我笑着问。
“剔除老弱,重新整训,兵器先放一放,先连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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