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话说了,过了好半天才问:“那英格丽德现在住在哪?”
“福利院,不是有个阿婆救过她嘛,一看那个阿婆时候不多了,就亲自照顾起来,也好,她和米希尔暂时都不见面,说不定关系能缓和一点。”
“但愿吧,唉,皇帝一家子,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我哼了一声说道。
奥利尔一听,苦笑了起来:“嗨,都有错。”
我奇怪的看了看他,搞不明白这句‘都有错’是怎么回事,可突然想到了老撒加:“哦,老撒加的葬礼怎么样?”
奥利尔笑着说:“放心,放心,钱再不凑手,这些事情也不会吝啬,我看老撒加自己也很满意嘛。”
“那就好。”我点点头,可顿时一愣:“你说什么?老撒加自己也很满意?”
奥利尔说的我都傻眼了:“是啊,将军规格的葬礼啊,多风光啊,帝国公主骑马在前面引路,你的曙光一水的黑色礼服,持枪列队跟在后面,4匹马的灵车,从暴风要塞出发,一路那军乐就没停过,地上是白色的野苦菊垫道,大棚区特地空出半天的产量,来种那些野苦菊,那体面着呢,老撒加笑的跟那什么似的……”奥利尔刹住车:“唉,卡罗,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老撒加看着自己的葬礼……笑?”我心说你们这是要排蒲松龄的话剧啊。
“对啊,你总不能让他参加自己的葬礼吧?那不露馅了?”
“他没死?”
“死了啊。”
“那你说的这……”
“也算是……没死。”
我都快哭了:“他到底死没死?”
“哦,你还不知道啊?”奥利尔恍然大悟:“嗨,我从头说吧。”
我一头冷汗的点点头,你是得从头说。
“那天他身上的毒发作,吐血昏迷,我们才发现他中了17种慢性毒,可是救来救去,也只是把他身上的毒控制住了,但解毒我们就没办法了,米拉王后是用毒的高手,解毒的本事也比我们强,她说老撒加最多只有7天的时间了,众人就都泄了气,就等着卡加斯回来看上一眼。”奥利尔摇摇头:“第3天,卡加斯回来后,一见老撒加,哭的都晕了,有意思的是,英格丽德突然跑了进来,从地上揪起卡加斯,甩手一个耳光就给打醒了,还揪着他衣领问‘药呢’,我们都看糊涂了,最后卡加斯掏出一个项坠,里面有个药丸,给老撒加服了下去,这不就没事了,他身上的毒还剩下一两种,喝几年药慢慢调理就行了。”
“我怎么听英格丽德说,老撒加死了呢?”我惊异地问道。
“老撒加怎么中的毒,你不是不知道吧?”奥利尔问道。
“皇帝让大臣下得呗。”我说道。
奥利尔点点头:“是啊,17种慢性毒药啊,那皇帝要老撒加死,他要是没死,这后果你自己琢磨琢磨。”
我想了想,就明白了:“懂了,葬礼是演给皇帝看的。”
“嗯,要不葬礼拖拖拉拉一直到月亮出来才结束。”奥利尔点点头:“明白了吧,所以说他既是死了,又是没死。”
“那干嘛瞒着我啊?”我问道。
“谁知道你身边当时有什么人?万一有那耳朵尖的,把老撒加还活着的消息报上去,那不没完了?”奥利尔笑着说:“后来我们一忙,就都给忘了。”
米拉王后转头看了我们两个一眼:“你们在后面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我笑着看了一眼奥利尔,奥利尔也笑了起来,这就是个耳朵尖的,我摆摆手:“讲笑话呢。”
“真有闲情逸致,看着点脚底下。”米拉王后摇摇头。
奥利尔突然愣住了:“卡罗,你手臂上是什么?”
“手臂上?”我掀开袖子:“哦,这个啊。”
“这不是黑魔标记吗?哪来的?”奥利尔盯着我问道。
我指了指普拉斯迪多:“她给盖的。”
“她?她不是那个睡魔吗?”奥利尔摇摇头:“我是问你怎么成了黑魔法师?卡罗,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一翻白眼,把那天晚上召唤恶魔的事说了一遍,奥利尔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最好遮着点,不是所有魔法师都会听你的解释,你有黑魔标记,他们就认为你是黑魔法师,戒律团是可以当做不知道,但有人举报可就不行了。”
我压根没当回事:“我看那些恶魔就是个生意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跟恶魔接触,真的没人管,公会戒律就没这条,有黑魔标记可就不行了。”
“你们这什么逻辑,人家不盖戳就不交易,你们不盖戳跟恶魔聊天都没事,真是的。”我摇摇头。
“嗨,以前也有恶魔在魔法公会推销东西,比如说你那地狱犬,可后来为了卖猎魔公会一个面子,就想了这么一个损招,实际上就是不让买,可又怕明说得罪了恶魔,毕竟它们卖的东西还不错,翻了脸就不好看了,恶魔后来就都走了,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奥利尔苦笑着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典型的胆小怕事。”
“嗯,我也这么说过伊森会长。”
“他出的这馊主意?”我问道。
“不是馊主意,是权宜之计,这不,猎魔公会一直跟魔法公会维持着良好的关系。”奥利尔笑着说。
我想了想:“这个猎魔公会就这么重要?”
“那当然。”奥利尔点点头:“太多故事了,说三天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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