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不值钱,我笑了笑,我也不知道选这个为什么,但它很特别,其他都是金银珠宝,就算再加个古董的名头,也不外乎就是钱而已:“就是个纪念品。”
欧根指了指那个有点变形的大金盘子:“我看就把这面金盘子,进献给陛下吧。”
飞利普笑着点点头:“亲王殿下,数你眼睛最毒啊,这上面的花纹,可是第4代王专用的。”
欧根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
飞利普笑着说:“那好,其他的等到了谢尔姆兹,全部变卖,大家平分!”
官兵们再次欢呼起来,然后议论纷纷的散去,各忙各的了,杜美黑着脸,走了过来:“老大,我一个劲冲你使眼色,你没看见?”
“怎么了?”我笑着问。
“金盘子上的花纹我认不出来,可那个首饰盒,可是无价之宝,您怎么挑了根破棍子?”杜美白了我一眼。
“就是喜欢。”我看着手里这根1米多长的‘金属’棍子,摩挲着上面的花纹,笑着说。
老哈伦笑着摇摇头:“你这丫头,钻钱眼里了,长官这是为人呢,懂不懂,他把好的挑走了,剩下就算卖个好价钱,可这么多人分,又能分多少?我看每个人撑死10个金镚,他挑最不值钱的,大伙都会感激他的。”
麦金托什点点头:“就是,我看这棍子摆总督府,当个晾衣竿还是挺好的。”
我一听,翻了个白眼,要说不会说话,我手下可能就数麦金托什了。
欧根走了过来:“卡罗,你果然是要拜相封侯啊。”
“哦?为什么?”我看了看手里的棍子,难道它是根权杖?
欧根一指那条只剩骨架的海宝:“传说能钓上海宝的人,都有冲天的鸿运,而且各个官至高位,你的亲王头衔,是跑不了啦。”
“不能吧?这事愿者上钩啊。”
“唉,话不能这么说,这海宝,只吞噬宝物,不是宝物,它还不吞呢,而且它吞了足够的宝物后,身体就会变得沉重,它会极力浮在海面,等着吞金饵啊。”欧根笑着说。
“金饵?我用的可是熏肉。”我笑着摇摇头。
“传说海宝有个习惯,每吞一件宝贝,就会比上一件更贵重,最后海底的宝贝它都看不上眼,就会去吞人,如金子一般的人,它是看你前途无量,所以来吃你,好兆头啊。”欧根笑着说道。
我一听,吓了一跳,原来刚才真是它要钓我啊。
老哈伦点点头:“这事我也听说过,40多年前,钓上海宝的,好像是……”
“罗西卡领的第一任总督,罗西卡公爵,就是那个亚米加公爵的父亲。”欧根点点头。
“喂,我们去南方就是要灭他全家,你们确定这是好兆头?”我愣了。
欧根笑着摇摇头:“他前半生,可是个极普通的渔民,钓上海宝后,恰巧又在回航时救了落水的先王后,也就是皇帝陛下的母亲,所以后半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他的子孙亚米加是多行不义,天谴而已。”
“救了皇帝的母亲?可她是王后,怎么会落水?”我笑着问,太离谱了点吧,别说皇帝的母亲,就是我现在跳海里,多了我不敢说,跳下来一、二十个怕是有的。
“哦,40年前,先王老来得子,欣喜万分,与王后乘船游览南海,王后由于后宫争宠,遭人暗算,被推下海中,当时没人发现,可事后先王找寻不见,急的要跳海,恰巧罗西卡钓得海宝,驾船归来,一看有人飘在海面,就捞了上来,又偶遇在近海徘徊的王驾,才改变了一生,要知道,当时王后怀的可是皇帝陛下,先王感激万分,见他将身上唯一的一件破皮袄裹在王后身上,自己却披着渔网御寒,得知此人心地质朴纯良,又捕获海宝,献上金丝大鼎,就想与他结兄弟之谊,欲封为异姓亲王,可随驾的朝臣皆不同意,最后只能改封公爵,还加封自治领总督。”欧根说道:“时过境迁,罗西卡去世,亚米加袭承爵位,但是残暴不仁,陛下一直对亚米加做的荒唐事忍耐再三,就是感念罗西卡公爵的救命之恩,不忍下手。”
杜美眨眨眼:“真是想不到,罗西卡公爵人这么好,亚米加却是个混蛋。”
“好人有好报嘛。”我笑着说:“这么说,钓上海宝,真的会交好运喽?”
“当然,天大的好运,卡罗,你以为所有人都这么高兴,真的只是为了那两个小钱吗?即将去南方作战,官兵们都知道生死如细丝悬锥,你得了这好运不说,其他人也会跟着沾光啊,你听听,已经有人在传说了,说此战天意所指,必将大胜,有人甚至说,可以不战而胜。”欧根笑的合不拢嘴,我看了看周围,士兵们确实兴奋不已,兴奋地连晕船都忘了。
我撇撇嘴:“真的管用吗?”
“那当然,历史上捕获海宝的人,有十多个,皆是如此,无一例外,哦,刚来的消息,麦卡锡大军压境,南方所有势力被迫停战,正在集结,并且下战书跟我们在碧落平原决战,时间是10天后。”欧根笑着说道。
我愣了:“决战?多少对多少?”
欧根冲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跟他去船舱,我一看,欧根的船舱,除了一卷铺盖,就只有一张地图,碧落平原的位置,还画了个圈。
“看得懂吗?”欧根问道。
我点了点头:“麦卡锡从北边攻击,我们从南边攻击,在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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