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一脚把骑士队长踢向前面的废墟,跟他的同伙们躺在一起。
“我和星夜都没有用全力,你们应该都能活下来。”神裂火织看着他们,“就在这里躺一会儿,然后自己回去吧。”
说罢,便转身离去。
土御门元春赶紧跟上:“大姐头,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知道建宫斋字他们在哪里了。”神裂火织说,“我去找他们。”
“你打算亲自插手吗?”
“我说过,我相信他们。所以我会看着事情的过程……”
……
两人说着走远了,凌星夜和不知火瞳相互对视一眼,也跟了过去。
神裂火织似乎是捕捉到天草式教徒特有的魔法痕迹,毫无迷惘地带着其他三人来到游乐园。
然后就看到了一场在暗中的展开的激烈交锋。
神裂火织如她所说的那样,没有出手,只是远远地旁观着。
令神裂火织和凌星夜都感到惊讶的是,不知为何上条当麻竟然也被卷入这场战斗当中。
而且还是站在天草式的对面,甚至代理教皇建宫斋字直面交手。
由于他的活跃,最终奥索拉被正教派来的雅妮丝修女部队夺回。
对此,神裂火织则十分动摇:“为什么……上条同学会在这里?”
土御门元春耸耸肩:“若说原因,那当然是最高主教的安排喽。你以为史提尔为什么会突然跑过来,而且还要‘贴身保护’茵蒂克丝?”
“你设计把我调走,就是为了方便史提尔叫出上条同学?”神裂火织反应过来。
土御门元春没有回答,只是打了个哈哈:“嘛,接下来呢?还是只打算看着吗?”
“当然,”神裂头也不回地跟上去,“而且我已经确定,他们没有改变,他们所做的就是正确的事情。”
话虽这么说,但神裂火织显然还是担心着天草式的成员们。她顾不上土御门元春和凌星夜、不知火瞳他们,几个纵身便跃出了他们的视线。
“诶呀呀,真是心急啊。”土御门元春笑了起来,“我们也赶紧走吧,不然真的会跟丢呢。”
但他却没能踏出脚步,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仿佛冻结了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星夜,这是什么意思?”土御门元春语气不变,但眼角余光拼命向凌星夜转去,额头渗出冷汗。
仔细看去,只见土御门元春的咽喉、四肢以及躯干各处,不知何时竟然横亘着一根根纤细无比的丝线。
丝线紧绷,锋利如刀。只要一个不小心,土御门元春的身躯就可能被自己的动作而切开。
能够在悄无声息之间布下如此杀阵的,自然只有傀儡师凌星夜。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看着神裂火织远去的方向,凌星夜开口说道。
“那也不必用这么危险的方式吧?万一我不小心……”
“不会的,我相信你能够看穿这些丝线。否则,我的威胁就没有意义了。”
“你还真是看得起我。”土御门元春苦笑道,“好吧,你想问我什么?”
“你隐藏了太多的东西……”凌星夜说,“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把我们带出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是说了吗?我只是想带你们出来玩一玩,熟悉一下偷渡出境的路线而已……”土御门元春叹了口气,“这个理由看来不行了呢。”
“请认真回答星夜的问题,”不知火瞳开口说道,“趁我们还不准备采取强制手段。”
“啊,记忆构筑吗……”土御门元春认命似的长叹一声,“嘛,就是因为料到会有这种情况,所以我才专门叫上不知火同学呢。”
“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光凭我的话,星夜也不太可能相信吧?”土御门元春说道,“我也做好准备,实在不行的话,就直接读取我的记忆好了。”
“那就别废话了,”凌星夜催促道,“赶紧说吧,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果然,不会轻易读取我的记忆,真是善良的一对啊。
土御门元春脸上重新挂起从容的笑容:“我先说好,我对星夜你完全不存在丝毫恶意。”
“不,”不知火瞳当即驳斥道,“恶意确实存在,但没有敌意和杀意——充其量只是恶作剧的等级。”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在算计你啦。”土御门元春连忙改口,“因为我们……我需要借用你的力量。”
“我的力量?”
土御门元春补充道:“嗯。不过我说的是‘武装无能力者集团首领’的凌星夜,而不是‘白银傀儡师’的凌星夜。”
凌星夜皱了皱眉:“我不清楚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所以说我在讨好你啦。并且让你更加深入地了解学园都市的黑暗一面……比如偷渡渠道什么的。”
按照土御门元春的说法,他想要的合作伙伴是“首领凌星夜”。所以为了督促凌星夜更加接受并且熟悉这一重身份,他计划“引诱凌星夜堕落”。
“星夜,这家伙是个坏人,不等跟他做朋友啊!”不知火瞳规劝道。
凌星夜苦笑着放开他。
“嘛,赶快走吧,说不定那边都已经结束了。”土御门元春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催促着大家赶路。
“土御门,你其实早就知道这次事件的内幕和真相了吧?”
来到薄明座剧院,正好赶上底下爆发大决战。
双方是正教的雅妮丝修女部队,以及天草式十字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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