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出了这等事?”
那懒洋洋的躺在龙椅之上、手中还在戏玩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的中年男子,正是当今大炎国的国主——大炎王:炎阳天。
“战神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孤,也当登门慰问一番才是。”
“即便只是做做样子,还得露个脸,唉,烦……”抱怨一番后,他又去与怀中美人儿快活去了,只摆了摆手,让那老太监去做准备。
寒冰伯爵府。
冯嘉宝听到这一消息后,整个人顿觉神清气爽:“哇哈哈哈哈,报应,这就是报应啊!”
“让你沈若辰当初在老子面前摆谱装逼,现在好了吧?”
“一场内部的暴乱,让你险些家破人亡啊!哈哈哈哈哈……”“我看谁以后还敢跟老子抢女人?
那沈家的沈若辰,便是前车之鉴呦~”“秦玲,你等着我,小爷我又来啦~~”事实上,不光是这些个帝都豪门。
距离事发不过小半个时辰,就连实行半封闭化管理的帝都学府中的学员们,也都听说了战神侯府的遭遇!是那些外出做任务、刚巧今日归来的学员们,将这一则轰动的消息带回了学府……一三九号寝舍、被沈若辰收拾过的那帮家伙,最是兴奋:“嘿,好极了!”
“战神侯府遭殃了,沈若辰那小子,自今往后怕也没了依靠、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吧?”
“唔,也不一定吧?”
“如果他老子没死,沈家便不算是散了,我们……恐怕还是招惹不起。”
“啊呸,瞧你那点儿胆!”
“依我看啊,咱们这么些天了、都不曾在学校里遇到沈若辰。”
“说不定啊,他是早些日子就偷跑回了家,结果今天这一场浩劫,直接把他也给干掉了呢,哈哈哈哈哈……”精英学员专属住宿区,六号院。
秦玲小美女此刻纤眉微蹙,愁绪都写在了脸上。
“沈府除了那么大的动乱,太可怜了。”
“小学弟他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唉~若不是因为担心这个时间拜访,太过敏感的话。”
“我、我真想现在就冲到战神侯府去一问究竟……”不管各方态度如何,沈端阳也好、沈若辰也罢,都深刻的明白——沉浸在痛苦或是愤怒之中,都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都必须抹干眼泪、昂起头,迈动脚步,继续前行。
一如当初,沈端阳失去了父亲、兄弟、爱妻!一如当初,沈若辰惨遭背叛,变得一无所有!他们,照样咬着牙倔着骨,绝不肯就此低头……傍晚,微凉的风、扫过正午之阳烘烤过的大地,带走了一丝炙热。
这时,国主炎阳天到访。
说来,沈端阳与这位十多年前、才承袭王位了的大炎国新国主,并没有见过多少次面。
因为早在新王继位前,沈端阳就已经被剥离出了军队方面的权利核心,赋闲在家了……而当初,新王登基后,也曾象征性的前来慰问,悼念老侯爷的不幸。
不过,也只是象征性的。
以如此刻——沈端阳与炎阳天的聊天内容,真的是一点营养都没有。
而这位国主对此前自己意图“密旨夺爵”的事,也是闭口不提。
只说沈端阳既然怀疑此番家族内乱、是受人指使,那么就去查!只要能找到有力的证据,自己一定挺他。
对此,沈端阳除了皮笑肉不笑的点头称谢外,还能说些什么呢?
又瞎聊了一会儿,炎阳天自觉无趣,便起身道句“节哀顺变”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一路送到府门前、看着銮驾渐行渐远的影子,沈端阳心中暗道——“辰儿说的不错……”“此番遭受横祸,要想揪出幕后真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话,谁都靠不住,只能靠我们自己!”
“而且不可否认的是,此番沈英锋、沈雄锋两兄弟作乱,我沈家最终能得以保全,那小子是功不可没。”
“但,这臭小子跑得也真是快。”
“一听宫里的太监说陛下要来,就三步并作两步的从后厨小门开溜了。”
“只留下他老子我,跟陛下说些咸不咸、淡不淡的场面话!”
沈端阳自是不知,沈若辰之所以急着开溜,那是因为他涅盘重生的这一世,不愿再对任何人屈膝!偏偏现在,他的实力又太弱、身份也太低。
真要见了大炎国主,哪还能由着性子来?
搞不好就会被扣上个不敬君主之罪,脑袋搬家……沈若辰离开战神侯府后,在犁伯的护送下、扛着十全玄火鼎重新回到了帝都学府。
第一件事,还鼎。
那身材略显消瘦、脸盘子却是又方又大的张副校长接过沈若辰还来的鼎后,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生怕有一点点刮痕!查验完毕后,他轻轻抽动了两下鼻尖儿,自言自语:“怎么有一股怪味儿?”
“小子,你拿老夫这‘十全玄火鼎’炼了什么药?
怎么气味如此古怪!”
炼药,不同于炼丹。
炼丹,只有玄丹师才能做到。
而炼药,相对炼制玄丹来说,就简单太多太多了!但凡是精通药理、懂研药制方的医师,都能“炼药”。
因此,这张副校长问沈若辰的,也是炼药而非炼丹。
沈若辰耸了耸肩:“保密。”
以这位张副校长爱惜药鼎的样儿,沈若辰怕自己告诉他真相后、这老家伙会跟自己拼命!奶奶的,老子视作宝贝疙瘩的药鼎,你竟在里面“泡澡”?
还特么一泡就是十来天啊!“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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