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苁蓉,有看了看苏轻语,两个女生就这样躺在床上,赵灿开始比较。
如果用花来比喻这两个女人的话,苏轻语像是高贵典雅的牡丹花,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出事落落大方,是几人之中的核心。
反观小巧可人的苁蓉,则像是一朵不知名的野花,从来都是默默无闻,安安静静的样子,不起眼,但你细细的看这朵野花,却是美丽无比。
“阿灿你在干嘛。”身后传来阿依热的声音。
赵灿刚要回头,阿依热拉着赵灿就栽倒在苏轻语和苁蓉中间的缝隙。
双人床一下子倒下四个人很拥挤。
而且最关键的是,阿依热只穿着内衣。
这种福气赵灿不敢消受,赶紧挣脱出来,也难得去给她们盖被子,把暖气打开,就溜了出去。
太难了......
幸好终于摆平了,只剩下薇薇安一个女孩子了。自己的女朋友,就不用担心她乱来了。
回到客厅,赵灿先坐下休息了两分钟,然后一把抱起薇薇安就回房。
抱薇薇安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已经有肌肉记忆了,所以并不吃力,抱回房间放在床上,大功告成。
薇薇安是个主动的女孩子,再加上酒精的缘故,此时更是想那个咳咳咳.....
一把就从衣领里扯出内衣甩了上去,就凑上来。
“.....哎,你等一下,我找个东西先。”
“不用。”
“不用?”
“嗯,尽管来。”
卧槽!赵灿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这酒劲那么猛的吗,薇薇安竟然让自己尽管来。
赵灿是真的没力气动了,于是就躺着吧。
一人之下,一人之上。
应该是喝醉酒的缘故,薇薇安的声音更加放肆。
幸好这套房子每个房间的隔音好。
其实这酒劲的作用下,两人还是酣畅淋漓的。
妙不可言。
...
...
晨曦透过窗户洒进昏暗的房间,魔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小巷子各家各户出门上班的、摆摊的、买菜回来的,路边蒸汽腾腾的包子,几张小桌前吃着油条的梦想打拼的年轻人。
都会情不自禁的瞄一眼那栋还在沉睡的公馆。
赵灿疲惫的醒来,旁边睡得正香的薇薇安,一脸满足的样子。
赵灿发誓下次不能让她喝那么多酒了,一旦喝醉yù_wàng就强得吓人。
洗漱完毕,下楼,出门找了一个两个做保洁的阿姨帮忙收拾残局。
赵灿在院子里逗杰森玩儿。这只乌龟青姨不喜欢它,但是赵灿喜欢,因为听说是赵灿的外婆肖鸢容在颐和园捡到的。
保洁阿姨是听说过这栋公馆的前世今生的,也知道是清朝李鸿张修的,现在被院子里逗乌龟的年轻人买了下来,还听说这屋子里住着四个女孩子。
果不其然,两个保洁阿姨低声闲聊的八卦时,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好奇的望去,是一个穿着大号t恤加短裤拖鞋,披着头发,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苏轻语。
先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咕噜噜的喝了几口,瞄见院子里的赵灿,苏轻语放下瓶子,走了出去。
“喂,昨晚我怎么回房的?”
“我抱回房的。”
“你抱回房间的?”
“啊当然。”赵灿知道苏轻语最不想就是和自己有肢体接触,而且一直清高得很,还时不时的鄙视赵灿,越是如此,赵灿就越作祟,就要气她,“我抱你回房,你还不肯撒手,非要我留下来陪你。”
“我才不会,你一定是骗我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看我这手上的伤,就是你咬的。”
“我咬的?”
“嗯,我不从,你就咬我。”
“........胡说八道。”
赵灿笑了笑,继续逗杰森。
苏轻语又问:“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是酒后说的胡话,当不了真。”俯身凑上去,说:“那.....阿依热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脱的?”
“没有,她自己脱的。”
“噢,意思就是你看了?”
“看了,身材很好,比你的好。”
“你!”苏轻语指着赵灿,随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小声说:“既然你来魔都了,下午就去过户知道吗?”
“下午啊.....”
“怎么,你有意见?”
“你先别激动。”赵灿掰开的她的手,顿了顿说:“前段时间我有些忙,把这事给忘了,你也知道我是宁海户口,过户也过不了的。就暂时在你户口上多待一段时间,我保证尽快找关系处理好过户的问题,然后把房子过了,怎么样?”
“赵灿你又骗我。”苏轻语气得跺脚,“一个月,一个月的期限你要是不过户,这套房子就是我的了,你再也别想拿走,到时候你想进来,我把你轰出去。”
“行,你说了算。”
“哼!”
“轻语.....”二楼传来阿依热的喊声。
“叫什么叫,来了。”苏轻语最后叮嘱赵灿一声,转身上楼。
几个女孩子在楼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下来,因为头还很痛的缘故,所以她们四个并不打算出门。
深秋的魔都一片萧瑟,枯叶、枯枝、瑟瑟的寒风,一切都是冬季要到来的时候。
五人坐在窗边,望着一院秋色。
院子外和院子里是两个世界。
“今天是11月7号,下个月1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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