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清张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杜蘅说得对,自己与祁珩的两年之约。所谓远山可思,述卿可待。可若是时不待我,我怎待远山回来?
“杜蘅,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定数,我命由天,有时候人不得不相信所谓命运。”他艰涩的开口,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就像自己莫名其妙被雷劈,抢占了别人的身体,冠上了别人的名位,也替他承受了痛苦,这些不论是自己还是喻子卿,都逃不过,命运的齿轮早就刻画好了,不过就是时间问题罢了。
“小王爷,你真的就相信命运吗?”杜蘅决定今天要翻身农奴把小王爷怼到体无完肤,“若我命真的由天,那么当年那包假死药就不会出现在文苑王府,你和陛下就不会被摄政王带走,你也不用留下来受那么多苦。”
不给喻子清反驳的机会,杜蘅气也不喘地继续道:“若是萧门主不曾带上那包假死药,摄政王就没办法把你和陛下带到淮安,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嵩宁帝身死金銮殿,所有叛党全被剿灭的后果。喻储辛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你还觉得那不是人为,而是天意吗?”
一切的开始,都系在了萧颐恩带着去了迦南的那包假死药。
是啊,这些人都知道当年的文苑王府会遭遇怎样的不幸。他喻子清没有资格要求东方祭他们去帮喻储修渡过此劫,那时候的喻储辛势力遍布各处,若不是几年下来东方祭各处周旋,也很难在一夕之间将喻储辛拉下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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