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墨菲也未多问,接过几人的行囊放回了房间,月前接到他们要回来的消息,早早的就已经把王府上下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就静候几人归来,心中有万千的话想说。
但如今人就在眼前,却觉得心中的话无从说起。所有的嘘寒问暖各种关怀都抵不过一句回来就好。
喻储溪回到房间,房里一切摆设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却未积一丝灰尘,想来墨白墨菲每日都会细心打扫着王府的每一间房。
他走到长歌琴盘,盘膝而坐,将长歌琴覆于双膝之上,弹了一曲。许久未摸琴,技艺也有些许生疏,再无了当年的气势。
喻储溪自打踏上回长安的路途,就觉得自己的心里总是有着隐隐的不安。他想告诉东方祭,却又不想。他现在对东方祭的感情有些模糊,少了他不行,有了他也不行。
虽然他明确表示过对自己的想法,可终究都是男人,有悖于常理,若为世人所诟病,自己不过一个王爷,大可舍下这名与利禄一走了之,去世间再找一个自己的容身之所。
而他东方祭不一样。他手中握有兵权,那是他戎马数载而换来的成果,明月阁也是他苦心经营多年而成,若要让他因为自己而舍弃了这些,自己将会是一个罪人。
误人子弟,这是最好的说法了吧!
“王爷,我进来了。”宋允出现在门口,喻储溪停下抚琴的手,将长歌放回了阁中。
宋允见喻储溪将长歌放回了阁中,脸上却一片黯然,“王爷,你莫不是担心小王爷了?”
“是啊,虽说这两年述卿的身子好了许多,但你也知道,他那个性子铁定不会在府里好生待着,我也不知道东方留给了他多少人,若是他想要暗中对嵩宁帝做什么,那就是去踢铁板,受伤的还是他!”
喻储溪心中甚苦。当时离开淮安时自己便不想随东方祭一起回长安,想要留在淮安照顾喻子清,虽说杜蘅和思源还有一干侍卫留在了他身边,但没有一个能管住他一些的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王爷,小王爷如今也快十五岁了,很多事情都可以自己去做打算了,若是一直被你和东方将军代劳,那往后小王爷必定会没了自己的主张,有杜蘅在,小王爷的安危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宋允敢保证,除非喻储辛派五六十个自己的亲卫前去,否则别想赢了杜蘅。
这两年喻子清的身体状况杜蘅都看在眼里。白露在手中就像喻子清的性命被自己握在手中似的,人家祖逖闻鸡起舞,他杜蘅鸡闻他起舞,每天除了照顾喻子清就是往后山抓着自己和容楚学武。
自己和容楚的功夫被他学了个一干二净,要说现在,容楚也不一定是杜蘅的对手,更别说喻储辛底下那些虾兵蟹将了!
再说他要能在东方祭的手下打听到喻子清在淮安,自己跟着容楚姓!
“话虽如此,但你知道,兄长就这么一个孩子,若是出了差错,我怎有颜面去见他?”
“我说王爷,这小王爷好端端的待在淮安呢,你能不能不要尽想一些有的没的你也看到了,小王爷那般精明,怎么可能吃别人的亏,他不把别人气死就不错了!”
宋云无奈,这喻子清这两年没少坑人,大家都看在眼里,哪怕他自己一个人待在淮安也没准是谁吃谁的亏呢!何况他还有个狗腿子杜蘅在身边,那更没有必要担心这些了。
“可是……”喻储溪还想说什么,却被宋允拦住,“好了,王爷,要是你实在担心小王爷,我让容楚回淮安帮杜蘅总行了吧?现在你要担心的不是小王爷,而是你自己!”
“什么意思?”
“东方祭将军隐瞒了自己的行踪,倒是把你的捅了个一干二净,你刚进了长安城的大门,宫里头那位就知道了,现在啊,怕是已经来府里请你入宫了!”
宋允靠在门上满脸不屑的说道。东方祭说的没错,文苑王爷出事之后阆肆王爷消失了两年余,嵩宁帝的眼线探查不到任何关于阆肆王的消息,却在两年之后风平浪静的一天突然回了长安城,估计此刻连杀了阆肆王爷的心都有了,只可惜碍于情面,还不能动手。
“呵,看来他势必是不会顾及一丝一毫的兄弟情谊了啊!?”喻储溪想起当年少年时几个兄弟一同猎场围猎时的场景,只觉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最是无情帝王家,恕属下多言,对于嵩宁帝来说,除了至高无上的实权以外,他心中哪有真正的骨肉情深,先是文苑王,再然后便是王爷你,若不是长公主是个女子,而且早已嫁作人妇,驸马也懂得收敛锋芒,否则都逃不过!”
喻储溪对宋允的话不可置否,喻储辛的为人,的确过于心狠手辣。任何人眼中都容不下一粒沙子,但喻储辛的胸襟,却只容得下属于他自己的皇权。
夺嫡开始了吗?
我的小祁珩现在正在军中历练呢!没有他我们的小述卿是不行的!
老友记钱德勒给莫妮卡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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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发现
唯一重要的是你
你让我得到超乎想象的幸福
所以如果你愿意
我愿意用下半生
让你跟我一样幸福
第38章r38
不出宋允所料,二人话音刚落,庄珏便跑来告知喻储溪皇宫里来人了,还是带着圣旨来的,喻储溪看了一眼宋允,宋允点点头,二人随着庄珏去前院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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