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珏是觉得喻储溪这般俊美的男子,怎么就载在东方祭这颗破草上了,真替喻储溪感到不登对!
“……”喻储溪不知道自己是该装作没看到还是没看到,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看来以后怀瑾也不是独个儿了啊!”祁珏端着一杯酒连声感叹,随即又凑近喻储溪,贼兮兮的问道:“那以后是你做将军夫人呢还是东方做王妃啊?”
“……”喻储溪恨不得把祁珏拍扁然后扔大街上任人踩踏!
喻储修正欲出声制止祁珏再逗喻储溪却瞧见方才去与祁珩交谈几句的东方祭朝着几人走了过来,随即便住了嘴。这事,还是得东方祭自己来。
“自然是他是将军夫人了!”东方祭上前搂过喻储溪,“祁珏,你是巴不得我去做怀瑾的王妃吗?”
祁珏不自在的干咳一声,“那倒是喜闻乐见了,若是你成了阆肆王妃,我必然送上一份大礼!”
祁珩在接连见过几个大人之后独自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细细品尝着思源特意为自己沏好的花茶。
长安城极少有花茶的影子。若是想要喝,还得托人往外带回。而迦南以花闻名,花茶自然是比其他地方的温香可口。
他一边喝茶一边在人群中搜索着什么。
依旧是一身紫色的外袍,里面穿着银白色的束袍,束腰是一条深紫色的绢带,发髻今天倒是梳得整齐,不过腰间的白露看起来有些憋屈,看来是匆忙之间别上去的。
得出以上结论之后,祁珩将杯中的花茶一饮而尽,又重新给自己满上了一杯,打算继续看着人群里的身影。
他再抬头时人群中已经不见了那抹紫色的身影,他有些失望的张望了两眼,又垂下眼眸,身边却突然发出了声音,把雅正端方的小祁珩吓了一跳。
“小师弟,你怎么躲这来了,害我一阵好找!”喻子清理理在人群中被扯松的束腰,毫不避讳的在祁珩面前扯紧,祁珩则是立马转过了头。
没人发现他的耳根子已经红了一大片。
“哎呦,小祁珩祁远山,我只是理理束腰而已,再说我又不是女孩子,你避讳什么!”喻子清理好坐到祁珩旁边的椅子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一嘴下肚发出一阵由衷的感叹。
“大哥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即便你不是女子,也该有所避讳!”
喻子清一边暗自感叹小祁珩懂的真多一边揣摩要如何开口让祁珩愿意在迦南待到花灯节之后。
“是吗?有机会要让大哥也给我上上一堂课,好好学学这些东西!”喻子清打马虎眼道。
小祁珩闻言略微沉思了一下道:“若是师兄想学,我也可以教你!”
“噗!”喻子清一口花茶变成了人体喷泉。
祁珩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到了一起,他抽出袖中的手帕,递给喻子清。后者接过之后连忙道谢。
“师兄如此反应是不想远山教你吗?”祁珩打算弄清楚喻子清为什么是这样一个反应。
“哦,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惊讶你居然会这些!”开玩笑,要是让你祁珩来教,那还不如让榫寅教!
虽然榫寅也是个粗人!
在前厅与榫卯拼酒的榫寅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榫卯关心道是不是身体有些不适,榫寅摇摇头,二人又继续回到了酒桌之上。
“长安城的世家公子们从小便受这些教育,师兄不是还早长安城待过几年的吗?”祁珩话问出口又觉有些不对,三岁小儿除了会走路会哭会吃会睡之外,好像也不会什么!
“哦,这个啊,你也知道我三岁就离开了长安城,两月前又落了水,搞得我记忆缺了一部分,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以前学过些什么,我哪里还记得啊!”
喻子清暗想自己说的的确是实话,自己穿到喻子卿体内之后只有自己的记忆,哪里还有半分喻子卿的记忆,自己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王府活到现在也是万幸了!
“是吗?那师兄可还要学”祁珩不再深究,他怕再说下去喻子清又想起前日父亲醉酒时同喻子清说的娃娃亲。
喻子清也乐得祁珩不再揪住自己这些事情不放,又见祁珩再问了自己一遍,便顺水推舟,说出了自己一直酝酿的话。
“师弟,可曾听闻迦南有花灯节”
祁珩摇摇头,喻子清又继续道:“这迦南离长安城千里,属穷山恶水之境,但你也看到了,这的花卉,十分有名!”
见祁珩点头,喻子清继续忽悠,“迦南每年都有花灯节,与其他各地不同的是,迦南花灯节的花灯,是按照花的外形而做的!”
祁珩继续点头,喻子清继续忽悠:“每一中花代表着一种特有的寓意,像我们一般常见的牡丹花,牡丹在长安城应该更为多见,它象征着一种富贵与荣耀,所以牡丹特别受世人的喜爱,也就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之说!”
喻子清说到此,祁珩摇了摇头道:“牡丹和花意指女子,而不是富贵与荣耀!”
“咳,这里你就暂且把富贵与荣耀当成是花与牡丹呗,世间哪个人不为了这两样东西而东奔西走呢?”喻子清又扯出一阵歪理,祁珩想了想也觉得不无道理,又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被世人称作君子的兰花,它寓意着一种清新典雅与超凡脱俗,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君子如兰嘛?要我说小师弟,以后等你有了子嗣,起个字为如兰,还挺不错的!”
祁珩差点被花茶呛到,他轻轻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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