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这是一片受过诅咒的土地,一种你随时都有一种刀架在脖子上的不安的不详。
小径,偏僻的远离人烟。
两个人影瑟缩在了暗处交头接耳,刻意的压低了喉咙的嗓音,让人忍不住的去怀疑他们的来历是否清白。
“这般的着急找老夫来何事?分明知道,这种时候……被人看见可是不妥。”
“事发突然,不得不为。”
“能够让你惊慌的事情,可是不多。”
“那位贵人来了,只是他一来府上便来了外人。”
“啊?那贵人身份特殊,绝对不许他人知晓,至少是现在。那闯入者,抓到了吗?”
“关键是没有。”
“呲……能够从你的府上逃脱,可是不简单。”
“老夫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他对于那位贵人知道了多少。只是这个人,绝对不能够留。”
“能从府上逃脱的人只有两种,要么武功卓绝,要么对府上了如指掌。”
“静府不会有内奸,这一点老夫可以保证。”
“那么只剩下了一种,会是秦暖吗?若说这离谷的外人,她倒是一个。”
“她的功夫卑微,没有那个本事。”
“的确,或许……是他?”
“你以为的他是?”
“秦暖既是不可能,有这个能力和理由去做这事情的人,也唯有他了。”
“看来你我想的人,是同一个。”
“若是他的话,唯恐是会坏事。”当中一个听着更沧桑一些的声音,“他倒是不敢明面上的做对,只是若是他的话会有无尽的麻烦。”
“那件事得加紧了,免得生了麻烦。”
“这就是找你来的缘由。”
千尺瀑布,锁链横贯,是进出离谷的唯一道路。
灰暗被火焰燃的粉碎,怯怯的逃的没了半点的影子。大地也因此而现出了清晰的轮廓,天亮了。一整个晚上过去了呢,时间倒是过的飞快。
“驾……驾,让开让开,闲人让路。”
“让开,休得挡路。”
嘶!
一声嘹亮的马啼撕裂了苍穹,紧接着便是一股子带着腥臭的热气扑面。横冲直撞的,让你感觉是踩到了翔,那四溢的味道满满的灌入你的胸腔,让你的胃部翻江倒海似的不平静。
想要呕吐,难受。
秦暖后知后觉的扬起头,瞳孔骤然的放大到了极致。如墨的一双圆圈里,无比清晰的倒映出一匹被人为的拽动缰绳而高高的提起马蹄子的烈马,铜铃大小的眼睛,硕大的马首,一双镶嵌着蹄铁的足子,眼看着便要印在自己的面孔上。
“啊。”秦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怏怏的只是本能的尖叫。
天哪,是要死了吗?
“小心。”
腰间忽而一紧,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一两个呼吸的功夫,眼前景致一变,已经是换了个处所。短暂却又称得上久违的脚踏实地,让秦暖一时的好似是踩在棉花上似的不真实,脚下踉跄着险些摔倒。所幸,一双手及时扶住了她。
“六师妹,小心些。”耳畔,是熟悉的倪楠。
侧目,“四师兄,你怎么来了?”
“师哥不来怎么行,你差一点可就被马撞死了。你怎么走路的,这般的不当心?没有伤着哪里吧?”
“啊哈,无碍,多谢师兄救命之恩。”秦暖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听着像是呵斥的字句,却让她的心底一暖。姜心煮汤,这个名字听起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的主儿,倒是当真的在关心自己,他又救了自己一次。
“钰,没有长眼睛呢,说了让开还横在路中央,是活腻味了是吗?”
耳畔一声尖锐的指责,带了几分高高在上的嚣张,倒是兴师问罪的架势。循声望去,秦暖这才是注意到,路上一名制式衣衫的汉子勒住了马儿,后边徐徐的跟上来几十两马车,架势不小。尤其领头的汉子,那双眼睛怒目圆瞪的几乎要掉出来的样子,倒是透着得罪不起的凶狠。
好厌烦的气质,是那种看不起人的轻蔑,秦暖忍不住的蹙眉。
她想她也是有错的,跑了许久,让她全然的没有气力了。所以连走路,到后来都是浑浑噩噩的,呵呵,当真是好险,若非姜心煮汤及时赶到,自己差一点倒是交代在了这里。只是那领头的眼神,着实的让她难受。“额,我……”
姜心煮汤拦在了她的面前,冷言呵斥。“骑马了不起吗?险些撞了人倒是还有理了,你是哪个府上的,报上名号来。”
“呀,四爷,怎么是您?”人群里走出了一个布衣老者,看样子似是领头的样子。提手一把,狠狠的将骑马的汉子给拽下马来,任凭其摔在地上却是不顾。“混账东西,连四爷都不认识了,你眼睛长哪里去了?”
“四爷……啊,是四爷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四爷,还请恕罪。”领头汉子先前还是嚣张的不可一世,这会儿却是瑟缩了下脖子,也不敢埋怨,只是乖顺的跪好,俯首帖耳。
“你冲撞的不是我,而是她。”
“这位是?”
“师傅新收的六弟子,秦暖。”
“秦暖,新来的人?”
“师傅竟然是收了弟子,难得。”
“哦,是六姑娘啊,手下人莽撞,得罪了姑娘,还请海涵。若是有气,要杀要刮,六姑娘一句话的事情,怎么处置他随着六姑娘的心思。”
要杀要刮?
这个,未免也太过了一些。
秦暖实在是受不了他们这般的翻书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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