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危险的眯起,倒映出七八丈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一条玄衣汉子。“你来作甚?”
“别紧张,下官又不是坏人。”
“鬼鬼祟祟,也绝对不是好人。”
“都护府门扉紧闭,若非如此,恐怕想要见殿下一面,倒是当真的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吧?”书韩磊羽动了下肩头,却是一点的也没有因此而感到有任何的不妥。“殿下的麾下不是你一个,作为下属来见主子有何不妥?何况,下官是来替主子解忧的。”
“嗯?”
“我不想见你。”秦暖连看都懒得去看他一眼,书韩磊羽从不受她的待见。
印象中,似乎他来的总不是好时机,至少没有一回是让自己觉得好受。他仿佛一个噩梦,总在你最不想见他的时候出现。让你只觉得:他浑身上下都透着欠抽二字,让你不然的有暴力的冲动。一巴掌的把他给拍到墙壁上去,扣都扣不下来才是省的碍眼呢。
“下官能够帮你。”
“本殿下没有心情,改天吧。”
“下官已经等了三天,漫无目的的等了三天。”
“若嫌弃本殿下没有办事效率,你随时可以走,没人拦着你。”
“良禽择木而息,你便是下官的梧桐。天下之大,唯有一人。对于玡,想必天底下没有谁比殿下更了解他。然而一个恨透了他的人,想必一定会是殿下的朋友吧?”
“你倒是当真的看的起你自己。”
书韩磊羽毛只是笑着,倒一点也不在意他人的刻薄。“下官是不配,然而殿下高贵血统,凤极天命!”
“住嘴,少谈那该死的字句。”
“呵呵,殿下不愿听,那么下官不提也罢。”
“有话快说,没有功夫听你耗费时间。”
“造成了今天的局面的人从来不是殿下你,而是另有其人。京都里那位,他才是真正的关键。殿下所做的若觉得愧疚,那么便把一切归咎于他。”
“你不过是想要利用本殿下去对付他而已。”
“这是吾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他做着天底下最大逆不道的事情,然而却装的比天底下任何人都要来的淳善。号称天底下最聪明的脑子,没有人可以算计的胜过了他。举手投足之间,只是檀口微动,便是教世人颠覆。哼,是下官糊涂,他怎么会那么容易的给人留下破绽呢?”
“如果你是在为你的没有用处找借口的话,那么尽管自便。既是那个人的手下败将,那么本殿下更没有理由要留着你。”
“你父皇是下官见过的少有的聪明人,举手投足之间,便执天下为棋。然而既有了他,却为何倒是又要出现一个玡呢?他们都是那样的优秀,他们的共同存在便是彼此为仇。”
你的父皇是一个超然的人,将每一件事情都做的无可挑剔。他从来不会,给自己惹上麻烦。若说今生唯一点的破绽,便是他到底是大意了。他容不下玡,偏偏却又是要用玡。而玡那样的人物,又哪里是轻易的可以利用呢?
那一回,你父皇惊愕了天下人的死而复生。雷霆手段清扫了太子余党,玡以反叛之名被关在了摘星楼里。记不清玡是第几次被关,总以为进了天牢的人永远没有机会出来。然而玡是一个特例,他就像是一条泥鳅一样的滑,总有无数的借口帮他,总有数不清的奇迹于他,总有一扇又一扇的小门替他而敞开,他总是能够出来。何况这,根本就不是阴暗的天牢,而是天天都能够见到皇上的摘星楼,你父皇最在意的地方。
谋逆,是天底下最不可饶恕的罪责。然而我怕,我担心,若是他在皇上跟前说了什么。若是皇上忽然的一时改了主意,我不甘心,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再度的被放出来。于是,我睁大了眼眸,死死的盯着他,一刻不停。终于,出现了那么一个机会。
有三个禁卫从摘星楼出来,都是曾经看守过玡的人。经过查探,身份特殊,从不仅仅是禁卫而已,他们的口中,藏着一个关于玡的惊天秘密。
我很高兴,我以为终于可以将玡彻底的制服。我动手了一切可以动用的手段,三天时间,撬开了他们的嘴巴。原来,这几人都是玡的心腹,是出来妄图找人救他的。有一本账本,记载了玡进购兵器粮草,勾结狼顾、基社九歌的每一笔交易。所有的矛头指向了同一个事实,玡在暗中谋划,他要造反!
我知道要扳倒玡,不能够靠区区的人证物证,皇上太过的迁就他,要对付他,就必须彻底的铁证。把他钉死在了棺材里面,还得用道家的法咒封死了他的魂魄。
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完善的计划,然而我是恨透了玡的,然而恨,最会蒙蔽人的眼睛,好不容易的发现一点端倪,我并不能够确定是真是假。然而我到底是去了,不想却是中了玡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便是利用那几人传信,利用那几人口中所言的账本,要把我调离京都,好趁机行不轨之事。
玡知道没人能够拦得住我,然而这一趟出去至少超过半个月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对于玡来说便是足够谋划了。他精心的布下了一个局,他不在乎我是否能够找到真的或者假的证据,然而当我回来的时候,皇上已死,花月易主,一切已经成了定局。
该死的,他当真是天底下最会算计的人。他看准了我的心思,他知道若是我自己一点一点的挖出线索来的话,我一定会以为是真相。为了保险起见,更会亲自过去查的明白。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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