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官,愿意做你马下前卒。”
“哼,倒是被抬举的很。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份通天的能耐,能够劳动堂堂的冷面判官屈尊。记得不错的话,昔天你设计害我三哥的时候,可是从不曾皱一下眉头。”
“奉命办事,身不由己。何况虽然是让三爷吃了些苦头,到底亦是下官救了他不是?”
“若非你,他也不会身陷囹圄。”
“殿下留着下官,会有用处的。”
“本殿下身边,可不想养一头随时会咬人的狼。”
“这狼绝不嗜主,会乖乖听话。”
“狼就是狼,改不了他的性子。”
“呵呵,殿下看来对下官的误解可是大的很呢。”
“依照你的功夫,还持着兵符,本殿下不明白,你为何倒是要来帮忙,甘心做一个下人。看的出,其实你并不乐意屈尊人下。”
“凭着下官一人对付不了玡,能够对付他的,唯有身为尚罗血脉的你。”
“让让让,担架来了。”
“先把将军们遗体抬走吧。”
“那边的,搭把手。”
“啊,动了。”秦暖忽然的站了起来,定定的远眺着百多丈外开始动作的人群。她的注意力其实一直的没有离开过那里,她那分明的怕的要死的心一直在那儿,她所等的,便是这一幕吗?
她看到有人提着什么进去,尔后放在地上,弯腰,一阵森影搓多,便是要出了人群。
“小姐你。”
“殿下,你到底是放不下。想看的话,倒是不如走到近处。下官保证他们的血,会让你终生难忘。”
哗啦,
在最后一刻,秦暖骤然的转了身子。她放弃了,她终究还是不敢去触及,不得不没骨气的承认:她怕!“讨厌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难怪没有人待见你。”
“额,多谢殿下夸奖。其实殿下做的事情在那些人眼中,可比判官还要来的可怕。你和下官一样是一路人,同样的不受待见的人。所以,没有必要为那些蝼蚁流一滴眼泪。”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于你,本殿下没有心情听,改天吧。”
“也好,只是殿下你迟早会用到下官的。”
“出去的时候带上门。”
“用不用下官提殿下去看望下死者?”
“滚。”
翌天,辰时堪过,旭天高高的悬着已经接近了正午的高度。洒下刺眼的万丈金芒,晒得满院子的都透着炎热。然而,主屋的门扉还是不为所动,紧紧的合着。
“呵呵,小姐当真是累了,这么晚了还没有起呢。”龙秦勿忘托着一个木头碟子凑近,“小姐,属下替你煮了粥。”
“小姐,你起来了吗?属下进来咯,再怎么的疲乏东西终究是要吃的。”提手一推,门扉吱呀的一声窸窣后让出了条缝隙。名堂的光线顺势闯入,在未及开窗的主屋里看去是那样的显眼。清晰的,照亮了在正堂桌边议论的两副惊愕的面孔。
是秦暖和一个不起眼的官员模样,发愣的瞪着门口的方向。透着几分的惶恐无措,仿佛是被丢在阳光下的影子无处躲藏,一时的丧了全部的方向。气氛仿佛腊月的天地,凝固了一样的压抑。
“你先下去吧。”秦暖藏也似的往怀里塞了些什么,尔后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
“诺,殿下。”
“龙秦勿忘,进来怎也不敲门?”
“平天里也不见得这般的规矩,莫不是当上了主子,倒是终于也要跟属下讲繁文缛节?哈哈,开玩笑的。”难得的打趣,打发着稍显紧张的气氛。放下盘子开始忙活,仿佛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一切似乎和往天里一样。“见你久久没有起来,便去厨房拿了些早点来。特意吩咐重新热的,该是合乎你的胃口。”
“哦,多谢。”
“对了,那人是谁?”
“一个喽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彼此都藏着些心事,想说却又是遮掩。“你们刚才是在谈论些什么吗?为何一见得属下,便是跑了?”
“没事。”
“看到你藏了些什么,那是……”
啪,
筷子被重重的摔在桌案上,这样子的冷面,印象里并不多见。“记住你的身份,我的事还轮不到你多嘴!”
呲,
好不容易稍缓的氛围,再度的冻僵的彻底。
身份?
呵呵,她是在提醒自己不过是一个下人,没有资格管她的事情吗?
的确,自己,本就是她的下属呢。
自己和她,是隔着天谴鸿沟一般的不可逾越的障碍的。自己和她之间,是楚河汉界,是千山万水,是遥不可及。他知道的,他从来都是记在心里的。
然而,为何摆明了的事实灌入耳中,心里只觉得,发酸。
“是……是,是属下多嘴,属下什么都没有看见。”龙秦勿忘知道,自己触碰到了秦暖的忌讳了。然而这更加的让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小姐有事瞒着自己,那藏起的物件,绝对不简单!
“对不起……我不该朝着你大喊。”
“无碍,你说的没错,龙秦勿忘只是一个下人。”
“你……”
“吃吧,早点别凉了。”
那人是谁?为何会在小姐的屋里?他和小姐在议论些什么?他们之间,仿佛藏着些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小姐不许自己知道的吗?
“雁南古城城门已开,为何不见雁城父子以及安九爷?他们,没有进城来吗?”
“来了,却是又走了,只是留下了些象征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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