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经受的住本座的攻击,却是没有丢了性命的人,你,是第二个。不过,看你的模样,或许,也仅仅是只能够到此为止了吧?”
“咳咳……力道不错,果然不愧……是超然于人力的存在。着力点,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心口之上。不过,还不足以要了本座的性命。”
“吆喝,说话倒也还,算是没有失了节奏。不过,被击中了心脏,你一时不死,又能够挺的了多久?”
“哈哈,慕妍希,若是以前的本座,或许这胸口的一下,当真是能够要了本座的性命。只是,你似乎没有仔细看,本座的胸口,可有半分的伤势?”
慕容吹花有恃无恐的大笑,惹的慕妍希心里有些发毛。
分明,自己几乎全力的一击,正好击中了心脏。不论他的武功有多么的高强,到底,凡夫俗子的肉躯凡胎。损了心脏,便是必死无疑。
只是,她却是搞不清楚,慕容吹花,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当然,一双冷眸,到底还是没有失了理智。重新的打量起,他胸口的伤势。
不看还好,这一看,却是连累,心儿,漏了一拍。
透过被自己的攻击,撕开的胸口的那个骇人的大洞望去,的确是如同第一眼见到,淋漓的殷色蔓延,模糊的有些不成模样。然而,似乎,又是有些不同。
果露在外的几寸肌肤,是沾染了几分殷红不假,却是并非伤及根本。尤其,还攀附着几片不知名的块状薄片。因了模糊的缘故,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形状,有些像鱼儿身上的鳞片。混合着血色的黝墨的色泽,诡异的灰蒙,不时,肆意的倾泻出来的恍若无上神兵的森寒光芒,如秋日冰水,如月夜霜华。一点一滴,都是非要突破了人类可以理解的极限不可;一分一寸,都好似是生怕主人这般的打扮还不够,非要,近乎得寸进尺的将那分摄人心魄的,演绎的更加的淋漓尽致。
无端的有些发慌,自己的攻击,却是被这莫名的物件,给抵消掉了?
不可能,不相信。
偏偏,连累她的脑子有些转动不过弯道来的,这,却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嗯?咦……那是……”
“妖的力量,着实是惊人。只是,并非是天下无敌。比如此刻你所见到的,这叫做乌金软甲,一寸一寸的镶嵌在肌肤上。甲不离身,刀枪不入。”
“乌金软甲?”听着,似乎是有些熟悉。一时,却是忘记,到底在何处听见过。
分明的,已然看的出来,自己的攻击,却是失去了效力。然而,当耳畔,那刺耳的声音再一次的,将这事实,拍板定案的那一刻,心,到底还是不经意的一颤。
他,竟是真的,在自己的全力一击之下,安然无恙!
并非是震惊不震惊的问题,只是觉得,自己长久以来的所自以为傲,在这一刻,忽然的受到了惊天动地的挑战。正如,某位名人正在慷慨激昂的发表演说,不想,某人忽然走上前来,给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子。“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挡得住……”
“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虽然,这本不是为了你而准备的。但是,因了你的缘故,倒是应证了本座的猜测,这乌金软甲,的确,是足以抗衡你们妖的存在。这一点,当真,多谢。”
谢?
可笑,自己,哪里需要他那虚假的甚至是不如农家做饭,袅袅的升起的炊烟。“你……哼,即便能够扛下一下,那又是如何?本座刚才根本就没有出全力,你知道吗?本座最讨厌,别人在本座的面前,摆出一副,好像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模样。本座不信,你还能够抗的下第二次!”
“不,你没有机会了。”
“呵呵,怎么着?好笑,没有机会,莫非,你是摄于本座的实力,决定举手投降?”虽然有些听不懂,这没头没脑的字句。只是,想来,该是被自己给,吓唬的怕了吧?
啧啧,若是当真的是那般的话,倒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不想,蹦达出了某人的檀口的,却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非要,一出现,便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可。“本座说的,是你,慕妍希,你已经输了。”
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因为害怕,仅仅是觉得,纯粹的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呲……慕容吹花,你在开玩笑吗?”
“本座从来,都不说笑话。你且看看,这是何物?”提手一扬,炫耀似的晃动着手里的一抹金黄。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甚至是到这一刻才发现,原先攥在自己手里的慕容孤城的皇冠。却是,突兀的长了腿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对面。“嗯?什么!皇冠,它……它怎么会在你的手中?什么时候,怎么……”
“嘿嘿,很奇怪是不是?你以为,本座当真是那般的疲弱,会被你轻易的击中?哼,一切,都是本座的有意为之,除了想要试试,你的力量,究竟到了何等的地步外。还有,不靠近你,如何能够夺下这物件?”
“额……是那个时候,原来……你是故意的……”断断续续的思绪,零零碎碎的片段,还原着当初的模样。
心中,似是有了几分的明络。
突兀的发现,好像是从最早交手开始,他,便是有备而来。甚至,是连同被自己击中,都是有意而为之。
目的,便是为了趁自己的不备,去夺取皇冠。
被算计的憋屈,并算不得什么。
最可恨的是,那么好的机会,天赐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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