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艺研会就男默女泪了,原来那是一个无口冰山天然呆吗?正常人也应该问一下后面给围巾还一直撑着伞的那位不冷么不累么这样的吧!而且炎无惑同志这时候你的情商也低的让人无法直视啊!
某会长“二人共用围巾”的这个n不成,就只好捂脸羞愧而去。虽然当初提出构想时就被魈和其他社员泼了一桶名为“你以为是少女漫画吗?”的冷水。果然生活还是和漫画差得很远呢。
最初提议的狗耳兜帽妹子看着会长,把一本粉红菲菲谁看谁知道是少女漫画的杂志扔到杂物箱里。
狗耳兜帽妹子默然。拿出手机开启某个软件。
——下次提议一下协力自行车1吧?这种想法刚出现,就被违和感和喷涌而出的马赛克屏蔽掉。
艺研会的助攻们,任重而道远啊。
恋曲尚未谱完,同志仍需努力!
尤为短暂的校庆里,艺研会最后倒是依靠着某种应该不能够被称之为不正当竞争手段的,某一种看起来极为不正当的宣传手段赚了个盆满钵满。某会长也难得大方一回,请全社搓了一顿。
……
樱花也开始渐渐落了。混着积水在排水设施不是很完备的s大里飘来散去。校刊很文艺很有格调的称之为“樱潮”,空气中都是樱花浓郁湿润的味道,这大约就是n城的又一雨季了。
白烛葵托着下颌看窗外的老榕树的树须被风吹着轻轻摇晃,讲台上中年男人不耐的用教棍一下复一下的敲着黑板。念经般的重复着对于台下大多数的学生来说,天书般的公式。然后出题演算。白烛葵摆弄着自动铅笔,飞速的在草稿上写下几个必要的步骤,然后在最终答案的地方打了个圈。一个数字都没有写。他懒得计算,同桌的女生趴在桌上半睡半醒,白皙的手臂上能看到几条不浅的划痕还有一些浅淡的颜料印记。白烛葵的笔不经意的在虎口上打了个转。前桌的男生很无聊的拿草稿纸折出不同的花样。白烛葵看着女孩黑色短发下一晃一晃的白色耳机线。台上的中年教师换了直尺,狠敲了一下桌面。大吼着女生的名字。显然以为女孩睡着了。女孩抬头,空气安静的传播着他人对女孩的注视。女孩拿起盯着窗外的同桌的草稿,盯着空白的圆圈看了很久。只念了最后一步,然后看着呆然的数学老师说:“没算完。”
中年男人挥了挥手作罢,女孩继续伏在桌上,白烛葵看见女孩的帆布鞋一下一下轻点着第,好像在打节拍一样。
周五下午的最后一课本来就很难上,更何况是艺体班。完全成了嘈杂的海洋,艺体班没有固定的老师,来来去去,大概不会有学生记得上周的数学老师是男是女,穿的什么衣服。白烛葵继续看着窗外,同座的女孩“啪嗒”的在她桌面上到了一罐子那么多的水果糖。晶亮的糖纸有一果落下的声音在靠后的吵闹中并不出挑。女孩扫出一大半糖果,扫到白烛葵的桌面上。自己又从桌面拿起一棵,拆开吃了起来。
白烛葵并不喜欢吃甜的。同桌的女孩,白烛葵只记得她画的一手极好的水彩画。来来往往都带着散不掉的颜料味。
前桌的体育生转过来,穿着不合时宜的短袖:“哟呵,你多大魅力啊,她会分糖给你。”说着伸手拿起一颗。
“啪”女生拿起原子笔做出一副要下手戳前桌男生的手的姿态来2,前桌的男孩咧咧嘴,毫不在意的顺走一颗糖,向女孩耸了耸肩。女孩用鼻子“哼”了一声,从自己的糖果里又拿出来一颗扔在白烛葵桌上。
白烛葵看炎无惑套着黑色的v领无袖线衣,里面是灰色的衬衫。他站在走廊,倚着墙,向自己这边看过来。嘴里咬着一根东西,白烛葵知道那一定是棒棒糖。炎无惑嗜甜——这是很少人知道的——当然这个结论也不是炎无惑自己透露给白烛葵的,而是白烛葵偶然听某会长说的。
一个高大青年喜欢吃糖,总让人感觉怪怪的。
炎无惑带着黑色的挂耳耳机看着他。因为距离的关系,白烛葵看不出他是不是在笑,或者说是似笑非笑。前桌的男生又转过来,敲了敲后桌的桌面。
“后桌,你说前窗外走廊上那个人一直在看这边,你们俩谁的熟人?”
前桌同桌的那个本来在玩手机的女孩转过来轻笑了一声,嘴里嚼着口香糖,手机屏幕上的背景诡魅的有点惊悚。大大的环形耳坠晃来晃去。从鸭舌帽里露出来的几绺头发是鲜艳的红色。
“好几届前的学长,我前男友提过,他们那届就算只拿着成绩也能上s大的艺考生之一。”
“之一?”“三四个人吧,一个音乐生,一个表演生貌似还有两个搞美术的,他算一个,长得还挺帅的,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女孩吹出一个气泡,粉红的泡泡“啪”的破裂:“是我的菜。”
“得了吧同桌,那种天才型生物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体育生嘲讽着,咧着嘴笑的没心没肺。
炎无惑……白烛葵在心里轻念了着三个字。
“哈?”前桌女生翘着凳子往后仰:“后桌你知道?”
“……炎,无惑。”上下牙齿不用触碰就能够念出来的三个字。蹦出他唇舌间的速度未经思考。她的表情让前桌的女生愣了一下。轻轻的笑了,也不知道是嘲笑还是别的什么。就是突然的想笑。
后桌那个冷冰冰的漂亮男生竟然会露出这种神情来。简直就像那些人让她唱一首情歌,她不假思索的开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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