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因为他不喜欢,以后或许不会再养了。”家里那几只当然还在,但每次许南山来,乐生都会让女佣把猫和狗抱走。
其实许南山没有跟他说过,但是乐生何其敏感,从第一次在许南山住的小区里追欧拉时,乐生就看出来,许南山似乎并不喜欢这些毛绒绒的东西。后来有一次许南山去他家时,让他把怀里的布偶猫放下,就让乐生确定了这个想法。所以后来许南山再去乐生家,就很少再看到这些小家伙了。
听了乐生的话,夫人无奈地笑了笑,说:“你也太惯着他了。你可不能这样,不然就被他吃得死死的,也得有点脾气,知道吗?”
乐生抿着唇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替许南山辩驳道:“他对我也很好的,总是顺着我。”当然……除了某些特殊时候。
乐生摸摸头顶的帽子:“这就是他给我织的,他其实不会这些,特意学的。”
夫人笑道:“你们两人相处得开心就好。”互相愿意顺着对方当然好,每对恋人的相处模式都不一样,倒是她多嘴了。
晚上,两人留在家里吃了晚饭才离开,回到的时候,时间还早,两人从地铁站出来时,恰好看到一家唱片店。在这个摇滚圣地,唱片店遍地都是,还能淘到一些非常珍贵的、市面上很罕见的碟。许南山一时兴起,就进去逛了逛,一逛就停不下来了。
晚上天气有些冷,许南山正在一家唱片专卖店里挑唱片时,猛打了一个喷嚏。许南山摸摸乐生的手有些凉,问:“喝点什么么,热的,暖暖胃。”
乐生说:“你挑吧,我去买,就在附近,很近的。”
许南山摸了一把他的头发:“辛苦了,那你去吧,快去快回。”
乐生离开后,老板和许南山攀谈起来,两人聊了些上世纪英国的摇滚乐队,又聊了些当今的摇滚,聊了好半天,许南山碟都挑好了,乐生也不见回来。许南山给乐生发了条消息,他也没回。
的治安其实还不错,但难免有些意外事故,久等不见乐生回来,许南山有些坐不住了,从唱片店出去,又给乐生拨了一个视频电话,被挂断了。
坏了,出事了,许南山心想,买点喝的而已,乐生不该去这么久,还不接电话。
许南山先找到了乐生说的那家饮品店,离唱片店就几十米远,这么近的距离,来来往往也有行人,如果出什么事,不应该没有动静。许南山在饮品店附近转了转,看到一个公共洗手间,那附近的路灯坏了,比较黑。
许南山想:在那边?
乐生从唱片店出来时,冷冷的晚风吹到脸上,有些凉,他把帽沿压了压,把围巾拉起来挡住小半张脸。走到饮品店前时,乐生忽然有些想上厕所,看见附近刚好有一个公共洗手间,乐生就打算先上完厕所,再回饮品店来。
乐如意一直把乐生保护得很好,在英国读书那几年,他很少外出,所以其实没碰到过什么抢劫绑架的,内心少了几分警惕。从洗手间出来时,乐生把冷水冲得冰冰凉凉的手,拿得嘴边呼了口热气,他刚想离开,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浓烈的酒精味从身后扑过来。男人的大胡子扎到乐生的后颈上,连胡子上也沾着酒液,湿漉漉的。
乐生心下一惊,被那浓郁的酒气熏得作呕,连忙屏住了呼吸,同时胳膊肘向后一捣,正中后面那人的胸口。行凶者似乎没想到,乐生一个看着瘦弱的男人,会有这么大力气,痛呼一声,手上的力道就松了,乐生又抓着那人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大胡子低低地惨叫一声。
但乐生没想到的是,这醉汉还有同伙,也是一个醉汉,比前一个胖些,力道也更大些,两条胳膊把乐生一抱,就牢牢地锁住了。
乐生挣扎不动,眼看胖子要把自己往僻静处带,张嘴就要大叫,大胡子却从后面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声呼救还没发出来,就被半途上扼在了乐生的咽喉里。
“快走!”乐生听到大胡子骂了一句脏话。
胖子语速飞快地说:“谁知道这小子看起来那么弱,会这么难搞!”
两人步子很大,迅速把乐生带到了公厕附近一片隐蔽些的树林里。乐生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猜测着这两人目的是什么,他该怎么自救。
“安静点,不许说话,不然就弄死你!”胖子把乐生丢在一棵树下,大胡子蹲在他面前说。
乐生警惕地向四周打量了一下,想看看有没有行人,但他刚转头,大胡子就一脚踩在他的右手上。
乐生的手背硌在地面的石块上,被大胡子用脚一拧,一时间痛极了,痛得闷哼一声。
“不许到处看!”胖子说。
大胡子放开了脚,乐生抽着冷气,揉了揉自己的右手,低着头,听话地点点头。
大胡子说:“身上的钱呢,都拿出来。”
原来只是要财,乐生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钱包,还没掏,胖子就把钱包抢了过去。然而翻了翻,只翻出了几百英镑,还有一些硬币。这还是这两天才临时取出来的。要是在国内,乐生身上很少会有现金。卡都是国内的,他们拿着也没法用。
“就这么多了?”大胡子问。
乐生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胖子眼尖,看见乐生手腕上戴了块表。
“手表,取下来。”他说。
乐生顺从地取下手表,被胖子夺过去,两人还挺识货,瞅了几眼,顿时喜笑颜开,有这块表,比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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