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贺品安没在家,他蹲在家里哭了一下午,把对方哭到崩溃,渐渐也看出来小孩儿并不是骗子,是真的不懂。那人是个体格很健壮的青年,比他大十岁,剃得短短的刺头,右手中指上纹着一条刺青。他被阮祎哭毛了,点了支烟,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半晌才说:“先生怎么就收了你?”
先生怎么就收了我呢,阮祎有时候也在想。青春期的孩子离开爸爸就长歪了,长死了,但是爸爸没有一个拖油瓶的儿子,没准会活得更好。
后来被贺品安知道了,阮祎没问贺品安是怎么处理的,也没问那天找上门来的青年去了什么地方,和贺品安还有联系吗,只是默默乖了足足半年,像条小跟屁虫一样,贺品安上趟厕所他都跟着去。
贺品安笑问他:“你是不是怕我不要你?”
阮祎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那这样吧,”贺品安拍了拍儿子的屁股,肥乎乎的屁股r_ou_从他指缝里漏出来,让他眼神暗了一下,“你怕我不要你的时候,就勾引我,把我勾引得离不开你,我就不走了。”
阮祎不知道怎么勾引他爸爸,他只知道爸爸喜欢他的屁股。所以每当他害怕的时候,想讨好的时候,想表达“您随便揍我吧,只要别扔了我就行”却耻于怯于羞于表达的时候,就乖乖脱了裤子,塌下腰去,冲爸爸摇摇他的嫩屁股。
也不是多风s_ao放荡的摇法,就是扭过头,轻轻地抖两下。白屁股在空气里颤巍巍地发着抖,明明比不过老爷子以往的任何一个贺家军,贺品安这个年纪,yù_wàng也早已不是支撑他玩bd的主要动力,但那股含臊带怯的s_ao劲儿,一个年轻、白嫩、骄气、漂亮的小孩儿跪下来,塌下腰,冲他摇起屁股来的s_ao劲儿,每次都让贺品安在心里默默考验一波自己的定力。
阮祎是在向他示弱,贺品安拎着那块姜,挑眉想道。他用脚尖轻轻点了点阮祎的肩膀:“别s_ao了,翘起来。”
他没说主语,阮祎也听懂了,低低伏下去,用肩膀和下巴支撑着自己,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整个身体像一根杠杆。
贺品安随手在他r_ou_x,ue里揉了两下,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后x,ue嫩生,又柔韧,随手捅两下,竟然也揉开了。他捏住x,ue口,将姜往里一塞。
“嗯……啊……”阮祎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贺品安刀工再好,姜也不可能被削得像跳蛋按摩木奉一样,没有一点棱角。用手摸用r_ou_眼看时不觉得,没有润滑剂往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塞的时候,那点小小的刀痕剑棱就变成了折磨人的 y- in 具,割得敏感的x,ue口钝钝地疼。
阮祎深吸一口气,努力张开了后x,ue,将那块姜吃进去,动作间,鲜红色的肠r_ou_若隐若现,x,ue口那一圈r_ou_筋被撑到极限,半透明地含着异物,吞不进去的姜汁就和着肠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淋,x,ue口一片水迹, y- in 乱不堪。
火辣辣的感觉已经渗进了直肠黏膜,阮祎十根脚趾狠狠蹬着地,整只脚背像一支蓄满力的弓。疼,又不止是疼,很辣,还痒,皮肤经络之间仿佛有无数小牙,在狠狠咬他,折磨他, y- in 虐他。阮祎哭了,止不住的生理x_i,ng眼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口水糊了一地,说不清楚前面后面两张嘴,哪张更s_ao一点。
手机突然噔噔噔噔响了起来,阮祎已经没有功夫去思考,大张着嘴喘息,努力平复后头疯狂的肆虐,屁股上的肥r_ou_都一颤一颤地抖起来。
贺品安把最后的一点也喂他吃进去,屁股后面只剩下一块硕大的圆球,像长了个小尾巴。他扯了块s-hi毛巾,把手擦干净,摁开了手机。
是奴群一堆人在那聊天,江帆还at了阮祎,传授他熬姜刑的技巧。
“记住别使劲儿,”江帆也不知道从哪看来的,“放松屁股,就不太疼。”
贺品安似笑非笑,把这话读给阮祎听。
“不错啊,”他道,“还有人给你出主意呢?”他说着拎起了靠在一边的鱼竿,握在手上。
“二十下,自己数着数。”贺品安把鱼竿比在阮祎的屁股蛋上。
阮祎条件反s,he地夹紧了屁股,却被屁股里塞的姜块蜇得生疼生疼的。
“啊……”他哀哀地叫了一声。
贺品安心里好笑:“我还没打呢。”
阮祎刚适应了些,姜块表面的一层汁液已经被他的肠子暖干了,此刻没有那么痛,让他得以抽泣着讨饶:“爸爸,很辣。”
“哪里辣?说清楚。”贺品安漫不经心地挥了一下鱼竿,鱼竿在空气里发出咻咻的风声。
阮祎脸一红,强忍着羞耻,低声道:“屁股辣。”
“屁股?”贺品安反问,一边问一边在他屁股上画了个圈,从腰到大腿,都圈在里面。
阮祎听出了他的逼问,他低头喘息了两声,耳朵尖红得仿佛要滴血,吞吞吐吐地道:“屁,pì_yǎn,辣,辣的快死了。”
贺品安似乎是笑了一下:“只是辣?你没有s-hi吗?”
这次阮祎说什么也不回答了。他当然s-hi了,s-hi得透透的,身前渗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地板上淌成一滩,顶端的小口还在往外吐,滴在那一滩里,拉出一点短短的丝。后面也s-hi得一塌糊涂。他看不见后面,但也能想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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