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西装抓出褶皱,他又贴近邓莫迟耳边,讲话时的嘴唇开合也像亲吻,“我带了好多衣服,现在弄脏了,也没事。”
“我知道。”当时收拾行李,邓莫迟就在旁边——虽然喝着茶,吃着水果和牛乳饼干,不被允许动手帮忙。
“所以你,可以狠,狠一点,”陆汀泛潮的双眸失神地看他,舌尖舔他眉间的汗,水溻溻的声响也被一下下地坐出来,“操我。”
邓莫迟心知肚明,状态来了,终于不害羞了,他自己也更有把握了一些。随即他扶稳陆汀的腰,加大向上顶撞的幅度,这么窄小的一张圆凳,他们两个人,相拥着在上面颠簸,如水上溪舟,起起伏伏。
窗外不断有灯光变换,照射进来,虽然单面玻璃能保证隐私安全,但还是带来不少心理上的刺激。陆汀被顶得说不出话,喘息逐渐带了哭腔,高潮的那一瞬,他趴在邓莫迟肩头,手指纠紧光滑的布料,快感和他流出的水一样,从身前晃动的性器、体内的堆叠的摩擦中,一同爆发,他不再有精神去摆腰,也无法再地面踮稳,差不多只能把自己挂在邓莫迟身上,把重量全权交付。
而邓莫迟也在这一刻顺着他的脊骨用力摸了一把,接着突然起身,双手捞在他膝窝下面,把他抱了起来。陆汀懵了,磕磕巴巴地叫,问他怎么了,抱他的方式像是竭尽全力。邓莫迟却不理,直接抬起步子,走上一步,那根大家伙就在后穴狠狠闯上一下,刺得里面淌出更多稀薄汁液,和白沫一块滴答下去。他走到窗前,把陆汀压在玻璃上,“抱好。”掐了掐陆汀的大腿,他这样说。
陆汀顿时抱得更用力了,腿也盘上他的后腰,那种拼了命不想滑下去的模样确实惹人怜,像棵扒紧岩石的嫩竹。邓莫迟却没再摸他,虎口抵上他的下巴让他抬脸,把脖子露出来,那颗铃铛还在跟着他的身体打颤,邓莫迟张嘴衔住它,另一手按住下面的皮带,用力一扯,栓铃铛的丝带断了,伴着串串铃音,它滚落在地。
“怎么了……”陆汀被颈前的热气弄得六神无主,有一刹那的痴心妄想,他还以为邓莫迟会啃上去……发丝毛茸茸地蹭着他,也让他心痒不止,腿都快挂不住。
“吵。”邓莫迟只回了一个字。
陆汀忽闪着睫毛,愣了两秒,立刻就不敢叫了。体内的冲撞却丝毫不减,那件衬衫已经滑到腰间,脊背光裸地磨碾在玻璃上,他被可怜地顶来颠去,到处都是敏感,都是刺激,喘叫却死死封在口中。
要是这些噪音会吵到邓莫迟,让他不开心,那憋一憋也没有关系,陆汀唯一的遗憾是,这样他就没办法张开嘴去认真地接吻了。
却见邓莫迟用眉毛擦他的鼻尖,又去亲他的耳朵,就连那枚在陆汀看来不怎么光彩的、只能藏在耳朵上的小指环也被认真地亲到。
“你不吵。”有些沙哑的一句话,熨帖地落在耳畔,即将滑落的大腿也被稳稳捞住,那股力道一直托到臀后,好像能随心坐上去一样。
陆汀稍稍回过神来,哭声就从喉头溢出,确切地说是哭喊,十分愉悦的那种,混杂着邓莫迟的名字,还有“爱”“喜欢”“老大”等等破碎的字眼。是连接,他又感觉到它,以前心理医生提及,他不明白,邓莫迟在海底飞船说到,他也听不懂,但他现在好像很清楚。他在两只眼睛的视线之外看到这个词。头脑就算再不清醒,他也不想让邓莫迟太费力气,腿还是很乖地把人盘紧,上身也尽量没有放松,心满意足地圈抱那副肩背,就像是他反把人搂在怀中。
“我喜欢,叫……”他小声说,小腹被撞得打挺,“因为会让你知道,嗯,我很,舒服。”
“那就叫。”
“老大,你真好……”陆汀舔开邓莫迟的嘴角,他永远都是亲不够的,但亲着亲着又突然捡回一点心神,“你累吗,累了吗?”他手掌拍在邓莫迟肩头,一下子变得坚决,“下来,放我下来!”
不会是听错了吧——邓莫迟有些惊讶。他看出来陆汀非常喜欢这种姿势,无意间绞他,把他往里面吸,喂不饱一样,没想到他会主动叫停。就在刚才,陆汀的生殖腔已经打开了,他自己似乎没意识到,不过邓莫迟还没有成结的迹象,要分开调整姿势,确实也并非不可行。
于是他把陆汀放下,性器一滑出来,陆汀就是有点难过的样子,却立刻转过身抬高屁股,“接着,来吧。”他打着难堪的哭嗝,说道。
邓莫迟从后面看着他,细细地看,抬手把那件皱成一团的衬衫摘下,那副蹭红的后背就完完全全地露出来,还有臀肉上自己的指印、玻璃上那弄湿的一小摊……
而陆汀双手无措地放在窗上,五指张开,甚至无法回头看他一眼。皮带系在脖子上,好像把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也压住了,陆汀有一个盒子,悄悄把它们藏起来。
邓莫迟的心忽然变得很软,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头。陆汀总是这样,自己都是懵懵懂懂的状态,还要带给他新鲜的感觉,每种都还不一样,让他有时摸不清楚,也会担心,自己是否连记都记不住。事实证明遗忘是艰难的,以往的每一种,他现在都能从心里某处清楚地捡出来,再忆起当时的感受。
这恐怕就是所谓的移情,用了那么多技术,在第二代人造人身上植入的功能,现在却这样自然地出现在他这个来路不明的后代的身上。如同此时这种浓烈的,混合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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