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荒川望拍了一下大介的屁股,“坐后面去!”
“啊?”
大介还没反应过来,荒川望就直接从他身边插过做到了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上,成功地融入了大老爷们中。
“要发车了哦!”客车里的小姐姐说。
现在只剩最后一排的位置了,大介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了过去。和田美树脸上欣喜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弭,爱条沙平静地看着窗外,不想去看坐在自己身边的“情敌”,真理奈则是不断地用手指戳着美树肉肉的大腿……
坐在三个少女中间,大介看着她们丝毫不在意的表情,脑袋里忽然很多事在翻滚。
在小学的时候,曾经跟女生在一起玩,牵着她们柔软的小手,大介的心里蠢蠢欲动,然后告白被拒,初中的时候,他在教室里乘着夏风看着女同桌纤细白皙的脖颈,心里蠢蠢欲动,然后告白被拒,而现在他坐在美少女们的中间,心里蠢蠢欲动……
他奶奶的,他人生的恋爱史就只有“蠢蠢欲动”和“告白被拒”这四个字吗?就因为自己长了一张不良小混混的脸吗?这个看脸的世界真是对他太不友好了!
前排的荒川望则是落得一身轻松,首先他不擅长处理跟女生们的关系,因为没有经验,其次后排的三个女生里很有可能两个都对他有意思,可荒川望对她们没有感觉,不如一刀切了她们的念想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以后让人家女孩伤心,最后他觉得大介的确是个不错的家伙,要是一直把他扔进女生堆里说不定就有哪个擅长发现“心灵美”的女生会看上他,就好比把一条哈士奇扔到阿拉斯加狗堆里去,总会有不长眼的看上哈士奇的。
一路上都很安稳,同学们都很兴奋,跟身边的小伙伴交流着接下来要去哪里玩。
荒川望在车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
台东区,浅草寺附近。
一个干瘦枯槁的老人走在阴暗的小路上,躲避着阳光。
他的头发快掉光了,皮肤就像是陈年的树皮,灰暗的眼袋晃荡着,一道道沟壑在脸上交错复杂的排列着,不由得让人想起传说中“树人”这种妖怪。
他走得很慢,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被秋雪重创又遇到了和尚,他现在已经油尽灯枯,没有了昨晚风华正茂的模样。
“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他喘息着,尽管想去捕食猎物大口地纂饮鲜血,可是身体已经不允许他这样做了。
他曾经听说过,像他这种吸血种如果不能进化为“死徒”的话,即使通过吸食血液获得再长的寿命,但也不是真正的不老不死,终究会有消散的那一天。
作为一个“活着的尸体”,他所吸食的近乎一半的能量都流到了制造他的死徒的身上去。
简直是不可理喻!
“怎么能、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他的声音嘶哑如磨砂。
“血……血……我要血……”
他向着虚空伸出手来,但是现在的他连一个小孩子都打不过,一阵稍大的风似乎就能把他吹倒。
“请问您怎么了?”忽然一个悦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缓缓地转过身去,却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大约刚上高中不久,她身上的白衣、襦袢和绯袴充分的说明了她的身份——一名年轻巫女。
她拿着扫帚,似乎是在打理浅草寺周边的卫生。
看着面前弱不禁风的老人,她甜甜地笑:“请问是迷路了吗?”
这并不奇怪,浅草寺的规格很大,不熟悉这里或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游客经常会被庞大的人流搞得晕头转向,如果没有导游的话还是比较容易迷路的。
“是、是啊……请问小姑娘能给我带路吗?”
他仿佛听见自己的早已死寂的心又开始跳动起来,看巫女的眼神就像一只饿狼在盯着肥美的小羊羔。
“好的,请问要去哪里呢?”
“我想……去神社参拜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走人少的路,还有树荫比较多的地方,我不怎么能晒太阳。”
“唔,抱歉,今天神社有很重要的客人来,不对外开放的。”巫女歉意地笑了笑。
“那就去正殿吧,我想去给我儿子求签。”他说得十分诚恳。
“嗯,我刚好知道一条小路通往正殿。”
她牵起老人的手,“我带您去吧?”
“老人”笑了,脸上的褶子挤在一起,像是地狱的油锅里爬出来的厉鬼。
年轻的巫女善意地在前方带路,嫩白的手掌握着那只枯槁般的手,就像是握住了死神的镰刀。
……
“浅草寺!我们到了!”
巴士在最后一个同学下车后离开,大家一起进入了“风雷神门”,这是浅草寺的大门。
荒川望还是第一次来到浅草寺,心里也有些小小的兴奋。
大家率先来到寺庙的清洗池边,用木水瓢舀起水倒入左手手掌中,然后喝下去。
荒川望有样学样,但是爱条沙还是看出来了他的不熟练,因为他把水瓢中剩下的水给倒掉了。
“荒川君,水瓢里剩下的水可以沿着右手往下倒,把自己用手拿过的地方也洗一洗。”爱条沙好心地提醒。
“啊,是吗?”荒川望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爱条沙突然有些开心,既然荒川君是第一次来,想必对很多东西都不了解,这样自己是不是就能够呆在他身边为讲解各种各样的知识呢?
她突然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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