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无缘站稳后回头瞪了花常乐一眼,又去守住门,不让花常乐离开。
花常乐急着去上班,又不想和岳无缘胡闹,他一时冲动,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辞职你就开心了吗?”
岳无缘却说:“行吧,反正便宜你也占了,人你也睡了,现在你想跑了对吧。我醒来后看见你不在了,我还以为你跑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但是他没想到,岳无缘瞪着他,突然吻他,他把他按在墙上野兽发情一般索吻。但是岳无缘没有发情,没有谁在发情,岳无缘明明应该很正常才对,然而现在他却不知疲惫地索要yù_wàng。
花常乐推开他,有些头痛,他严苛地摁着岳无缘的下颚,指明道:“今天我有事,这些事情是案子的事情,不是我不喜欢你,是因为……”
说着,他的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头脑一片酥麻,仿佛被灌了麻醉药。
“你说,一大早你就跟我谈别人我能不生气吗!等下,阿花,你怎么了……”
花常乐能听见岳无缘的声音,但是他一时间……无法说话。
“花常乐,你怎么了……我错了,我不该逗你……花常乐,花常乐,你他妈别吓我……”
他能听见岳无缘在着急,在哭喊,但是他站不起来,像断了骨头一样倒在地上,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些事情像是做梦一样,花常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睁眼,先是看见岳无缘,再是看见医生。医生说花常乐是太久没睡觉一下子倒了,没什么大碍。
岳无缘客客气气地请走了医生,回头就抱着花常乐不松手。
花常乐尴尬地说:“我身体应该没这么差啊……”
岳无缘抱着他,有些恼怒,又有些害怕,他说:“你倒下的时候,我真的好怕,要不你别当警察了,我怕有天你累死。”
花常乐笑道:“那不可能。”
岳无缘把脑袋埋在花常乐的胸口,呼吸的热气打在对方肌肤上,闷闷的,发烫。两人倒在床上,如交尾的蛇,缠绵不休。
花常乐看了看时间,心惊肉跳地坐起来,穿上衣服,以上班为理由便逃了出去。他不想岳无缘被案子卷进去,但是大多数时候,他无能为力。
翘班半天,警局里没人甩花常乐好脸色,甚至有人调侃他是“迟到王”,闲言碎语多得能装三大罐子了,但是花常乐不在意,他不慌不忙,笑嘻嘻地跟同事打招呼,说早上起来昏倒了。
方正乂瞥了他一眼,笑话他:“体检报告挺正常的,不该昏倒啊。”
花常乐苦笑,然后说了昨晚的事情。
这下所有人警惕起来,这次大案的重要嫌疑人莫乔突然出现,虽然只是电话,也很诡异。审问的人没问出“黄衣狗”,那名字就像幽灵一样。再加上花常乐说的穿着黄色防护服的神秘人,整个案子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最紧张的,还是谷子书,他走到办公室的时候脸都是白的,因为刚才他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有人发现了一具尸体,被害人正是莫乔。
报案者是附近的居民,是个独居的年轻beta,今天她家猫跑了,她去找猫的时候发现地下室那间房子没锁门,里面还有一股臭味,她进去一看,便发现一具女尸。她慌慌张张报警了,还给警察照了尸体的照片。谷子书见到照片就知道那是莫乔了,他忙着找方正乂汇报,便听见花常乐说昨晚莫乔的电话。
线索对上了,因为莫乔遇害的地点就是花常乐住的那栋楼的地下室空房。但是空房子的入口和花常乐家的入口不再同一处,入口大门又是关着的,又是地下室,花常乐根本不知道那地方。
花常乐跟着他们去了现场,原本熟悉的地方让他忐忑不安。地下室的房间也属于这片区的廉价出租屋,但是因为管道问题没有供水供电,一直没能租出去。门锁是被撬开的,但是现场没有采集到凶手的指纹。
房间里弥漫着血的腥臭,还有另外一股刺鼻的臭味,这个味道让花常乐想到昨晚的神秘人。有人提问说,这是不是凶手的信息素。他们记下这个疑点,然后察看尸体——
莫乔死了,被脱了外衣,尸体上只穿着内衣裤。即使凶手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那模样还是有些狼狈。
警方推测,这是一种悔恨心理,这可能是熟人作案。
警员画出现场痕迹固定线,翻开尸体,发现尸体后颈有黑色的心形图案,掌心大小,不注意看还以为是纹身,那股刺鼻的臭味就是从图案上散发出来的,这是喷漆。
但是凶手为什么要在尸体上喷一个黑色的心?难道是进行了性侵,试图用这种方式掩饰标记的信息素?这么一看凶手是个没学问的,甚至不知道信息素标记的原理,标记的信息素可以直接从尸体腺体提取。
突然,花常乐想到岳无缘说的那个表哥岳贤,还有rk-520。岳贤曾经强暴了一个rk-520涂满了受害者全身……他把人当做……艺术品。
花常乐仔细看着莫乔后颈的黑色心,通过头发的对比,那黑色确实比头发要黑,他又拿来制服的黑色裤子比较,还是心更黑,他找了房间里所有黑色的东西与那块被涂黑的皮肤比较——总是心更黑。
岳无缘说过,rk-520是世界上最黑的颜料。
其他人还没想到颜料的事情,只是按照常规陌生进行血迹分析。谷子书用空间采样器对室内血迹进行坐标采样,打开软件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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