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月玄他们很少外出,而常乐和蔺色则天天往这跑。他们当然是来学习的,谁叫月玄是常乐的师父,不过常乐学习的同时让蔺色和郑晓得了不少好处,毕竟不能把他们赶出去。
“我说吝啬鬼,”月玄在常乐复习刚学的道术时和蔺色交谈起来,“他们是我徒弟,我教他们是天经地义,可你呢,你不觉得该有点表示?”
蔺色一愣,然后掏口袋,上衣、裤子的口袋摸了个遍。
“找什么呢?胖次里是不是也有口袋,要不要也找找?”月玄本来就看蔺色不顺眼,嘲讽技能全开。
蔺色找到裤子后面的口袋摸出一枚五毛硬币,“学费。”
“去去去,边玩去……只够做特效,哪够付我夙大师的学费。”
他们的争吵惹来常乐的关注,马上过来劝说,“小师父,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孩子计较,不丢人吗?”
月玄立马瞪圆眼睛,“哟呵,你跟他姓了,怎么不帮师父我说话,却帮着这个吝啬鬼?”
也不知道常乐听成什么,脸色微微泛红,尴尬地说:“你年纪大嘛,他又是我朋友,那个……让一让怕啥。”
“我还是你师父呢,他怎么不尊老啊!不对,我们差不了十岁,用不着尊老。”
郑晓刚好听到常乐那句话,无意间c-h-a嘴说:“他们在学校外租房住的,和一家人也差不多,改不改姓都一样。”
“郑晓,你这话什么意思!”常乐的脸瞬间爆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别的。
“你急什么,我在说事实。”
“肯定有猫腻。小徒弟,快说,怎么回事!”
“没有猫腻,郑晓他胡诌的。”
几人为了八卦的事吵了起来,就在几人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月玄的手机忽然响了。月玄看来电是景组长,知道他肯定有事相求,漫不经心接通电话。
“老景啊,准备好谢礼了吗?”
“我准备什么谢礼啊,夙大师,我这里都焦头烂额了。”
“哟~能让你焦头烂额的绝对不是普通事啊。”
“你说对了,正好我在你们小区外的街上,听到警笛声过来就行了。”
“小爷可不会听你的命令。”
“不是命令,是请啊,夙大师请你过来吧。”
景组长话里带着哭腔,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月玄还是很好奇的,于是带着两个徒弟出门了。三人离开小区,果然听到不远处有警笛声,于是寻着声音过去。
声音是从小区外的商业街传来的,走近了能看到三四辆警车拉响警笛停在街道上,一群人围在一家商铺前,熙熙攘攘不知道在议论什么。
月玄三人挤进围了几十人的人群中,然后被拦在警戒线外。警戒线内站着几名维护秩序的警察,全是景组长手下的,他们见月玄来了抬起警戒线让他进来,不过拦下了常乐和郑晓,说是里面不让学生进。月玄这时候并没为难那些警察,嘱咐两个徒弟在这里等,独自一人进了店铺。
这条街的店铺全是一个库型,两层底商,楼梯在一层左边。出事的这家店装修成中式,从外面看就像一栋古代楼阁,里面却空空如也,只有墙壁上还保有中式装潢的痕迹,墙角的雕花古香古色。
景组长在一层正在向几个人打听事,应该是店老板或者店员,其他人清理现场搜集线索。景组长见月玄进来马上把他叫过来一起听,月玄听了一会儿大概了解这里什么状况了。店老板是秃顶的中年男人,姓王,在这里开了一家茶馆,不过开在社区附近的茶馆收益并不好,于是开了不足一年的茶馆只能关闭,房屋出租。几天前,有人看上店铺打算租用,王老板开始拆装潢,拆到一半对方又说打算留着墙上的装饰,拆除工作也就搁置了,只等对方过来接收店铺。接手的人今天才有空看房子,王老板兴冲冲带他们过来看房子,结果来到二楼几人同时傻了,房梁下吊着一具穿红裙的女尸,他们惊吓过度后才想起来报警。
景组长把月玄叫到一旁,神经兮兮问:“月玄,你老实告诉我,你们这些道士会不会杀人?”
“笑话,道士也是人,人杀人很奇怪?”月玄回答完反应过味来,y-in阳怪气反问,“老景你什么意思,因为案发地离我家近,所以就是我干的?你凭什么怀疑是道士干的?”
“你过来看。”
景组长带月玄上楼,一直在旁边录口供的小周难得没跟上去,只是站在楼梯口等,似乎很不想上去。楼梯是折叠式的,像一个l,所以他们是从二层右边上楼的,走到半路抬头能看到二楼,刚好直视到吊在房梁上的女尸,心脏不好的看这一眼非得滚下楼不可。月玄在看到女尸后明白景组长为什么怀疑是道士了,因为女尸是非正常死亡,而且很诡异。
死者可能十三四岁,穿着一身简单的红裙子,不过裙子很大,明显尺寸不合。最奇怪的是死者被倒吊在房梁上,身上捆了七圈麻绳,所以尸体是以一种笔挺的姿态倒吊着。而死者脖颈处悬挂一个铁秤砣,现在都在用电子秤,所以这种秤砣已经很少见了。不知道凶手是不是故意的,死者面对楼梯这边,大睁双眼一脸惊恐的样子,这可能也是小周不愿意上楼的原因。
法医段楚云正在做初步检验,见月玄上楼瞪他一眼继续忙自己的。
“吃鱼的也在,这次的尸体很带劲吧?不过你习惯了,应该不会像小周一样被吓到。”
段法医头上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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