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人类分化出abo的第二性别后,如何设计公共卫生间就成了一大难题,在经过长达数年的深入探讨和争论后,人们终于得出了女a男ab女bo男o四分类的设计。格兰特进去后确认每个隔间里都没人,反手把卫生间的门从里面锁上了,并且在锁孔中插了一根铁丝,彻底将锁弄坏。
他打开卫生间窗户,轻盈地跳出去,弹了弹西装上的褶皱,施施然回去了宴厅。
之后有位来自联邦的男beta推了推厕所门,没推开,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怀疑什么,转身去另一边的卫生间了。
路上他碰见正在走廊上等待下一步安排的安德烈,以为他是侍者,便说了句:“左边的男ab厕的门好像锁住了,打不开。”
正在数壁灯灯座上雕像纹路的安德烈立刻挺直身子,对他笑道:“好,我会叫人去处理的,十分抱歉给您造成了不便。”
又过了五分钟,科克尔杯中的冰块全都融化在红酒中,而他同样也将这杯酒全都喝了下了肚,亚尔林过来叫他,要带他去见几位帝国的高官和贵族。
科克尔放下空杯子,跟着亚尔林一起到了帝国财务部长面前,亚尔林风度翩翩,向国防部长介绍科克尔,凭借自己的地位和关系,让科克尔认识更多的人,为他的未来铺路。
科克尔刚刚面带微笑地和这位胖乎乎的中年男beta握过手,就感觉腹部一阵不妙的疼痛。
科克尔那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动声色地忍耐着,在亚尔林身边和财务部长开始交流。三分钟后,这种疼痛变成了剧痛,他只觉腹中翻江倒海,如果不是并未受伤,他都怀疑自己的肠子是不是断了。
尽管外面飘着小雪,但宴厅里温度适宜,科克尔额头上却疼出了一层冷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他实在没法再忍耐,只得低声道了句:“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可能酒喝多了。”
亚尔林皱了下眉头,不悦地看了他一眼,这样和帝国财务部长交谈的机会可不是轻易就能有的。财务部长倒挺善解人意,笑眯眯道:“今天开的全都是陈年红酒,后劲大,快去休息一下吧。”
科克尔点头,没有理会自己父亲,转身快步径直走向卫生间。
正在看监控的诺林精神一震,立刻从床上爬起来道:“他去卫生间了,安德烈快行动!”
“好嘞。”还穿着侍者制服的安德烈走进右边卫生间的男ab厕,如法炮制地将门反锁,就听一阵敲门声。安德烈安静地站在门后,只听那敲门声愈发狂暴和急促,暗自憋笑。
别敲了,赶紧去另一边看看吧,我替你觉得肚子疼。
给科克尔下的药雷哲为了图方便专门问康纳要过,在得知自家小儿子想要让人腹泻不止且疼痛难忍的药后,康纳哭笑不得,立刻就拒绝了他。
“就算你要整科克尔也别拉上我,想要什么药你自己去弄,我可不做你的帮凶。”
雷哲无奈,只得求助于他学军医的同学,才搞来了能够让科克尔吃点苦头的药,是无色液体,专门注射进冰块里,等冰块化了之后,自然而然融入了科克尔的酒中。
敲门声持续了半分钟后停止了,诺林强忍着笑意道:“他去另一边的卫生间了,雷哲准备行动,格兰特把门锁好了吗?”
格兰特嗯了一声:“我直接把锁弄坏了。”
正前往卫生间路上的雷哲:“等等,你破坏我家的东西,得赔钱!”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安德烈赶忙将门锁解开,门口陌生的男正疑惑地看着他,安德烈说了声抱歉,解释道:“门锁坏掉了,我刚刚才修好。”
“没关系。”男朝他笑了笑,走进卫生间。安德烈重新回到更衣室,换下这身侍者服装,道,“我的任务差不多都完成了,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
这阵腹痛来得太过剧烈,科克尔疼的简直眼前一阵阵发黑,强忍着排泄的yù_wàng,他快步穿过大厅赶去另一边的卫生间,刚到走廊上,便迎面碰上了雷哲。
三皇子雷蒙德手腕上戴着小彩石手链,最开始见到他时科克尔有些惊奇堂堂三皇子竟然会戴这样一个饰品在身上,后来知道那是诺林特地编给他的礼物,心里便有些不屑。
私生子果然上不了台面,连送礼物都不知道送个昂贵些的。
但现在科克尔可没精力去想那些了,他心中盼望着雷蒙德能别在现在和他说话,就见三皇子停住脚步,面色并不算好看地道:“昨天下午诺林和你见面,哭着回来的,你和他说了什么?”
科克尔当时简直连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强行稳住声线,但依然能听出气息虚弱:“和他说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具体的殿下如果想知道我可以待会儿和你说,我现在有点急事,必须得先走了。”
科克尔想要绕过雷哲,雷哲横跨一步,正堵在他的前路上:“访问团的宴会期间,你能有什么急事?早就听诺林说你和他关系不好,当年你把诺林逼得那么小就离开了中心星系,现在又把他惹哭,当我吃素的不成?”
科克尔疼的实在受不了,他现在非常,非常想上厕所,只能二话不说地强行闯过去。雷哲象征性地拦了他一下,就放他过去了,看到科克尔汗湿在鬓角的红发和紧皱的眉头,十分缺德地靠在墙上无声大笑。
历经千辛万苦,疼得直不起腰的科克尔终于赶到了卫生间,看到卫生间标识的那刻他简直热泪盈眶,立刻用力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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