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图很大,大到让很多人都不敢置信。
危机很多,多到让人没有完成它的信心。
没有跳入深远的勇气,就不要做火中取粟的梦。
有的人能力不够背景来凑,借着提前获得的消息源楔入其中,或作为镀金手段,或者等着享受渔翁之利。
有的人自诩能力出众,有信心可以平衡局势,想要脚踏清风扶摇直上。
有的人的能力被上级认可,认为有这些人的加持,可以在厨房门口的赵守时对正坐在沙发前吃苹果看电视的裴幼清招呼道:“富婆,去开下门。”
一旁的安希一听这话,不由得右眼皮直跳。
老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老话还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安希抬腿就给了赵守时一下:“哈导明显是冲着你来的。赶紧滚去接待。”
“得令。”
话音未落,赵守时已经冲出厨房,扯过毛巾把手一擦,便把门打开。
门外果然是王青与哈莉。两人一人拿着一瓶红酒,应该就是今天赴宴的礼物。
哈莉跟赵守时并无交际,自然由在厨房门口的赵守时,这沉稳的样简直就像个来视察工作的领导。
裴幼清在忐忑中按下了接通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电话对面的范可人直接发飙:“幼清你给我把门开开。赵守时个狗货敢把我关在门外。我要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裴幼清都要晕了,趿拉着拖鞋的她连忙往门口跑去,路过厨房时,狠狠的给了赵守时一脚。
赵守时也是心虚,嘿嘿一笑,也不敢说话。
咔哒一声,门开。
怒气冲天的范可人鼓着腮帮就向赵守时的方向发起冲击,刚冲到一半就看见客厅有两人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好似见鬼一般的表情。
这一刻,范可人真的慌了。顾不得收拾赵守时的她连忙从兜里拿出小镜子来,确定自己的妆容正常才松了口气。
天大、地大都大不过二字。
有道是一鼓作气势如虎,二鼓作气丧如猫。
就这么一会儿,范可人的气势弱了不止一重。
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有一丝丝的内疚,只当赵守时关门是因为有客人在不方便让自己进来。
当然,只是一丢丢。
上前两步逼近赵守时的她仰头盯着某人,恶狠狠的说道:“我告诉你,不要惹我,惹急了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真的?”赵守时反问一句,表情却满是不信。
“当然,比珍珠还真。”范可人熟练的回击一句,她可不怕赵守时,尤其身边还有那么多‘亲人’肯定会站在自己这一面。
范可人正暗自得意呢,就觉得肩膀处被人拽住,往里一拉,踉跄一步便迈入了厨房。
正想质问赵守时是要闹哪样呢,就看见赵守时指着电磁炉,道:“来来来,做个红烧肉,再做个红烧排骨。谢谢。”
“我不是这个意思。”范可人都傻了,鬼知道赵守时的脑回路是怎么想的。
“不是这个啊。”
赵守时点点头,掏出手机点开微信关注的公众号,直接递给范可人,“那就给我做几道数学题,看把你能耐的。”
范可人想哭,她万万没想到赵守时竟然如此的丧心病狂,丧尽天良,辣手摧花。
当年的高等数学就是她冲击清北路上最大的拦路石,而且它们还成功了。
当年都如此,更何况是基本把学的那点东西都还给老师的现在。
噘着嘴摇摆着身子,撒娇道:“伦家还是个孩子啦。”
“那就老老实实给我消停的,明白不?”
暗含威胁的赵守时凑上前来,继续说道:“你也看到了,今天晚上我有重要客人。你要是敢疯疯癫癫、唔唔暄暄的坏了我的事,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晓得伐?”
“知道了,知道了。早知道蹭顿饭这么麻烦,我就。。。。”
赵守时抢答道:“不来了?”
“想都不要想。”冷哼一声的范可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吐着舌头略略略三下:“我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到安希姐姐的手艺。剁椒鱼头、酸菜鱼都是我的最爱。
我做好准备了,我要在这里住她个三天三夜。”
“可这是我家。”
“求求你要点脸吧。这是幼清家,你啊,充其量算是富婆包的小白脸。”
话音未落,范可人三两步就逃出厨房,成功的与裴幼清汇合,才算是摆脱了某人的魔掌。
拽着裴幼清胳膊的范可人往客厅走去。刚走没几步,就突然警醒:尼玛,姐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凭什么被忽悠的要给某人服软,还要给某人下保证书啊。
想了想,终于还是成功以麻醉自己。
待她走近客厅时,才发现眼前这人竟然是歌坛天后王青。
这般情况,哪能轻易放过她,掏出手机就是咔嚓咔嚓的合影、签名一条龙。
各个角度、手势都拍过后,范可人终于想起某人的嘱托,开始消停的等待着开整。
一旁的哈莉皱着眉头,时不时的望范可人一眼,总觉得她有点眼熟。
可偏偏想不起来。
被人注视着的范可人当然能够察觉到,摸着自己脸颊的她问道:“哈导,我的脸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没有。”
哈莉连忙否定。然后她突然警醒,在场明明没人说过自己的身份,偏偏她认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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