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老脸涨红,只要要脸的赵守时快步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基本猜出盒子里是什么的他把盒子往脚边一方,便坐了下来。
夹起一个放置时间过长,已经有些凉的肉饼开始啃起来。
对面的郝建直接把赵守时无视,眼神不由自主的瞥向刚来的王琪。
长得倒是有模有样,虽然比不上裴幼清,但勉强也有个七分。
缺点嘛,倒也有,态度有些冷,额头上写着两个大字——;高高翘起的嘴角能挂油瓶。
看着有些刁蛮啊,一看就不是好糊弄的角色。
“你别光记着吃,介绍介绍啊。”郝建主动问道。
赵守时抬起头来,一擦嘴角,盯着郝建,警告道:“这是我助理,你少打歪主意啊。”
郝建啊,也是个老司机。
以前安分守己,那是因为他经济条件不允许,现在钱包鼓了,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男人保持绅士的时间并不多,基本上是有漂亮姑娘当面。
端正坐姿装绅士的郝建还没开始布局,就被赵守时给揭了老底,任他脸皮够厚也忍不住的老脸涨红。
他踢了踢脚下的盒子,“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哈。谁问你漂亮妹子啦,我问的是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轻点,这里面是你兄弟。”
“我艹,你咋骂人呐。”
“没有啊,哥们只说事实。”
“你少扯没用的。”郝建一撸袖子,满是不服气的语气:“你给我打开瞅瞅,这里面要是我兄弟,我当场把他吃掉。”
“你说的啊。谁后悔谁是四爪爬。”
赵守时抽出纸巾擦擦手,就要把盒子抱上来。从兜里掏出钥匙就要划开厚厚的胶带。
原本不以为然的郝建双手环抱等着看戏。
却发现赵守时的动作简直就是行云流水,这胜券在握的样子就像手里拿着俩王、四个二、四个a,四个老k,四个q一样的。
???
有很多问好的他一把摁住赵守时的手,舔着脸笑道:“我啦的样。才说两句咋还急了呢,哥哥就跟你开个玩笑。咱俩的感情还能经不起这点风浪?”
郝建颠了颠盒子,觉得有些重的他再问:“嗬,有点重哈。这里面到底是啥。”
“好多鱼。”
“啥?”
“y-u-鱼,红烧、清蒸、油泼、糖醋的那个鱼。”
“不是,这跟我与什么关系。”
嘁了一声,赵守时调侃道:“这里面装的是郝多鱼,你现在也是郝多余,你们不是兄弟,谁是兄弟。”
“哎,上了鬼子当。”郝建一锤手心,唉声叹气道。
“嫩香可口,呲呲冒油的肉饼来喽。几位请慢用。”
服务员的到来打断了个刚才的话题,八个皮薄馅大的烧饼引得众人齐咽口水。
裴幼清眼睛盯着肉饼,双手却紧紧的抱着赵守时的胳膊:“你快点吃。”
这种重油、重肉的食物,她只吃一个解解馋就行,可不敢再多吃。
“要不,你喝杯粥解解馋吧。”
赵守时好意的把粥递给裴幼清,却收获了狠狠的一瞪。
嗬,女人果然都是言不由衷的生物。
赵守时想了想,还是举起一个放着一个肉饼的小竹篮,弱弱的说道:“要不,你再吃一个吧。这是牛肉的,不长肉。”
“真的吗?”
求生欲促使赵守时不假思索的点头,瞎话也是张口就来:“把‘吗’去了好吗?牛肉益气、补血、健脾胃。你吃点牛肉,然后胃就加了益形buff。
牛肉与胃那是死对头啊,兹要一见面,那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经过一番争斗,它们就会把自己的能量全都消耗干净。
而你呢,满足了味蕾、改善了体质,还不用负担牛肉带来的热量问题。简直就是完美。”
“你说的还蛮有道理的呢,那我就勉为其难吃再吃半个吧。”被赵守时的‘无中生有’说服的裴幼清决定在保证自己立场的同时,不辜负赵守时的一番鬼扯。
郝建无语至极,一个鄙视套餐送给赵守时。
王琪羞于见人,本想追随郝建的脚步,再一想,还是性命要紧。
啪的一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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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拉蒂车上,神色有些紧张的安希问道:“哈导,青姐,咱们要不。。。换个地方?”
这话是废话,但安希知道必须要问,而且只能是她问。
春节将至,春晚进入筹备阶段自不消说,昨天进行了第一次彩排。
直到刚才不久才算是完成第一次彩排的问题纠正。
王青跟哈莉是好友,早就约好了早晨出去吃早点。哈莉说起以前吃过呼家烧饼,有些年头没吃,突然想吃了。
啊,安希可太知道了。
距离自家不到一公里,她也是这里的常客,图的就是这口地道。
啥肯德基、必胜客啊,都比不上来两个肉饼、一叠老虎菜,一杯豆浆的日子来的舒坦。
主动接了话茬给圆了几句,然后她就沦为司机。
安希没想过会遇见赵守时与裴幼清,但她并不意外。
主要是这里离住的小区实在太近,她经常来,赵守时与裴幼清来得也不少。而且,他们仨结伴来过这里好几次。
如果是以前,那绝对嘻嘻哈哈凑个桌。但现在不行,后排座坐着哈莉呢。
哈莉是今年的春晚总导演,对于某些事情还是很忌讳的。也就是王青是她多年好友,这才勉为其难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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