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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幼清家;沙发前,
赵守时,裴幼清,韩君,楚小瑾,陈封五人从迎新会现场悄么声的回到了这里。
茶壶里冒着热气,水杯里散发出绿茶的清香。
这是喝茶,也就是饮茶。命题再大一些,那就是茶道。
所谓的茶道就是用繁复的流程来强化某种仪式,从而产生庄严感。
但茶道的本质还是饮茶,热水冲泡,引入腹中。
也就是目前赵守时所做的一切,水不是天山冰泉水,只是普通的桶装水,20块钱一大桶。
茶壶也不是景德镇的顶级名匠出品紫砂壶,就是普通的一百块钱一把的不锈钢滤网的玻璃壶。
茶倒是好茶,今年明前刚采的西湖龙井。一看这丰腴款式的茶叶,就知道采茶人叫‘明前’。
待茶水稍凉后,赵守时热情的招呼道:“来啊,喝茶啊。老话说得好,有情饮水饱,大家别客气。”
他是看明白了。老几位一时半晌的不能走,不是喝茶嘛,我好茶好水伺候着,瓜子坚果也都有。您几位吃饱喝足赶紧回家。
韩君也不理装完黑脸装红脸的赵守时,端起茶杯吹了吹,浅饮一口,皱着眉头吧唧嘴:“这茶...有点旧吧。”
韩君身价绝对在一个小目标以上,也算是吃过见过的场面人,对于茶的好坏,还是有些见识的。
说‘旧’那就是很给面子了,要是来个耿直的就直接说这茶有些霉,绝对不是当年新茶,甚至连去年的都不一定是。
赵守时白眼一翻,拿起茶几下的茶叶盒,指着上面的字,道:“上等明前龙井。二百八一斤,我一个微信好友的爷爷在西湖边种茶。
没有中间商赚差价,直接就是微商一手货源。童叟无欺。”
韩君刚要张口,就被赵守时直接打断:“我劝您还是免开尊口。倒不是我听不得别人意见,主要这已经是我家最好的茶了。”
“得,我不跟你犟。”苦笑一声的韩君掏出手机拨打了出去:“老马啊,你去我家一趟,我让我妈给你一盒茶叶,你给我送我朋友这里来。”
一听这话,赵守时就不高兴了,瞧不起谁呢,一摆手的他吐槽一句:“就一盒也好意思开口,多拿几盒呗。要不然我一月五千的工资都买不起八月十五礼。”
“你啊,是真不知道见...”
“嗡~嗡~嗡~”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韩君的话。
这是赵守时的手机,他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韩勋。疑惑中接通了电话。
“啥?你说个啥?你的月亮我的心又出名了?郝建牛皮啊。
“我当时确实在场。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去,都是陈du秀啊。真后悔当时没拿我的九齿钉耙给朱琦梳个中分。”
“别,你千万别来。我都睡了。我现在正梦游中接你的电话呢。没有酒,一滴酒都没有。也没菜,我连方便面都不会煮。你来也是挨饿。”
“......别挂电话啊,魂淡。”
看着手里挂断的电话,赵守时无奈至极。直愣愣的歪倒,早就算计好距离的他恰到好处的枕着裴幼清的腿。
“宝贝,我太难了。”
“怎么回事。章勋导演说什么了?郝建跟朱琦怎么还有关系?”
裴幼清挠了挠赵守时脑壳,她知道他最喜欢这种的动作。就跟猫主子喜欢被撸一般无二。
“嗨~”
叹了口气的赵守时解释道:“还是刚才朱琦被带走的那事。谁能想到竟然是郝建的手笔。他今天做节目,有一个女的打电话问事。这个女的被几个人给欺负了。就打节目电话诉苦。
你也知道郝建那嘴皮子就跟抹了油一般的滑。然后女的报警,朱琦被抓。顺理成章。”
想起什么的赵守时补充一句:“对了,你赶紧把家里的酒都藏起来,章勋个神经病的说要过来喝酒。”
“之前聊天时,章勋听我说家里有些果酒,就说有闲暇来家里做客的。”
裴幼清顿了顿,奇道:“对了,你今天怎么了。平日里挺好客的,怎么今天这也不准那也不许的。”
眼下这么多人在场,就算赵守时自认自己非常不要脸,也没脸说这群人打扰自己上三垒计划,眼珠滚动,瞎话张口便来:“主持人可是脑力活,一点都不轻松。我主要也是怕你累着。”
“扯。”
“我累,我累成了吧。”假模假样打了个哈欠的赵守时:“你看,多真诚。把我自己都给感动哭了。”
裴幼清才不信赵守时的鬼话,偷偷掐了他一下,嘴上却如常:“没句实话。章导来就来呗,咱们不是也没吃饭嘛。”
“对喔,我都忘记这事了。相对于指使人,我更喜欢指使章勋。也别太复杂,让他弄卓满汉全席凑合下就行了。”
裴幼清知道孩子不打不听话。狠狠的左手右手慢动作,直接两开花。青中带紫,紫中带红。
“疼!疼!疼!”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倒吸凉气的赵守时迫不及待的要离开:“章勋挺快的啊,不对,他怎么进的小区?算了,我先去看看再说。”
双手往后一撑,赵守时就待起身,却被裴幼清给按住了:“我去吧。”
“嘿嘿嘿,你别这样。当着朋友面给我留太多面子会让我膨胀的。”
裴幼清理都不理他,只当没听见这破话。汲拉着拖鞋就来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连忙回头:“是安希姐姐。”
说话间,门已经被她敞开,裴幼清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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