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里面零散的患者,很快那个大夫便没了生意,他一人坐在为病人把脉的椅子上,从怀中掏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之后便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两眼之中闪着光芒,似乎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钟逸记得他姓苏,上次称呼他为苏朗中,透过医馆的门缝打量着这个苏郎中,钟逸并没有发现他身上与众不同的地方,甚至他比普通人还要普通,比如用手抠抠鼻孔,要不把手放在只属于男人那个部位上揉捏几把,看着钟逸十分头痛,难道他就把梁君的性命赌在这种人的身上?他总觉得有些不妥,不过既然已经来这儿了,总没有不进去的道理,倒不如跟他说个清楚,看看他有几分能力,虽然钟逸对于医术毫不了解,不过看人的准头他还是很有一套的,到底这个苏朗中是装高明还是真高明,几句话便知晓。
想到这儿,他让属下留在门口等待,他一个人轻手轻脚的进了医馆,从进门走到苏郎中的面前,苏郎中并没有发现医馆内来了外人,他整个人的注意力全在双手捧着的这本破烂的书上,一双眼睛钻进了书里。
“咳咳。”
直到钟逸咳嗽出声,这个苏郎中才从书本中走出来,急忙问道钟逸:“来看病的?”说话间又把刚刚看的书放进了怀里。
钟逸这就有些好奇了,他看着的书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他会如此紧张?
不过事有轻重缓急,他首先要做的便是为梁君找到一个靠谱的大夫,其余的事皆不重要。
“没错,是要看病。”
“感染风寒?”钟逸面前的苏郎中都已经在桌上的摆着的纸上写了几幅药材的名字,似乎正在给钟逸抓药。
“何以见得?”钟逸心里对这个苏郎中又有了几分疑虑,难不成他是算命的?哪有一个大夫光看一眼就能把病情看出来并如此笃定的呢。
虽然中医上有望闻问切这么一说,可单凭望这一字,只能初步判断,只有结合以后的这几步才能够判断出真正的病情,哪怕是在现代,钟逸都没见过如同苏郎中这么草率的人,至少也要把完脉之后才能下药吧,更何况钟逸身子健康的很,根本没有感染风寒这一说,他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呢?
“不是风寒你为何会咳呢?放心,大夫错不了,你就安心抓药就行了。”苏郎中对钟逸的反问丝毫不以为意。
听完他的解释,钟逸这才恍然大悟,他差点笑出了声,原来是因为一开始的那几声咳嗽呀,钟逸原本只是想用声音来引起他的注意罢了,谁知在他眼里竟然成了风寒,这是怪好笑的呢。
“不不不,大夫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并非风寒。”
“胡说,不是风寒为何会咳?难不成我这个作为郎中的会骗人不成?你是不是担心药钱太贵?千万别担心,我这儿可是良心药铺,比别的铺子要便宜不少呢。”
“看病的不是我,我只不过是过来传话罢了。”钟逸立马打断了这个话痨。
苏郎中听钟逸这么一说,瞬间有点尴尬,脸上竟然有些许泛红,等他抚了两把美髯后,这才恢复过来,他问道钟逸:“什么病?”
钟逸答非所问:“难道苏大夫认不出我了?”
“你?”
苏郎中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好好打量几眼,之后猛的摇头:“不认识,没见过。”
钟逸颇有些无语,虽然今日的他没穿锦衣卫的衣物,可分明上次相见并没有见过多久,而且为锦衣卫做事,至少也能算作郎中一次不寻常的经历吧,可竟然还真有人没心没肺的连锦衣卫的一位千户都忘了。
钟逸没有时间允许他慢慢想起,于是便道:“不多日至少,在一个深夜里,有两位锦衣卫前来请你帮忙,当苏郎中到千户所之后,诊断出身中鸩毒,不知苏郎中是否还记得这件事。”
苏郎中两眼一瞪,恍然一个大明白,带着后怕的口吻对钟逸道:“怎么不记得,那夜每逢闭起眼总能浮现在眼前,我犹记我躺在那张小床上,听着外面喧杂声瑟瑟发抖,从他们嘴里断断续续听到,似乎两方要决战,而且很大可能要死人,我一个毫不相干的郎中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儿了,而且最让人生气就是里边的一位千户,带着虚伪的面容来安慰我,说什么一觉过去就没事了,这他妈不就是一合眼再也睁不开了嘛?我当时就想,如果我要是变成了鬼,也一定要跟他好好打一场,我......”
苏郎中看着含笑的钟逸,忽然想起了什么,激动的指着钟逸道:“你......你......你是不是他们口中的千户大人?”
苏郎中的老脸无奈又不好意思,毕竟当真人家面亲口说他的不好,基本没有能够做出来这种事,当然,苏郎中并不是勇敢,他只是傻,一开始并没有认出来罢了。
不过好在钟逸并没有跟他计较,钟逸笑道:“是我,要不咱们决战提前一些,没必要等到彼此都成鬼魂的时候?”钟逸这么打趣道。
苏郎中连连摇头,头摇成了拨浪鼓,他嘿嘿赔笑道:“哪能呐,我感谢千户大人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和千户大人大大一场呢,要不是千户大人一次一次的安慰,我早就被吓傻了,我决然不会做出对千户大人不利的事呢。”
“哦?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呢。”钟逸心里没有生气,他只是感觉这个苏郎中异常有趣,如果这次真要把梁君治好的话,那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人真就要结交一下了。
“不不不不,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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