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败就是败了,没有任何理由,也不能退在任何人身上,要怪只能怪宁嘉赐时运不济罢了。
钟逸如同旁观者一般望着众人各相,心里悲凉之际却又有一丝怜悯,这丝怜悯不知从而来,或许是对太监这个身份,他们可怜人身世的同情,他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乏环境的因素,在后宫这个冷血无情只有名欲权力的地方,怎会不改变一个人呢?
可话又说回来了,正是因为这样的背景,为何不两人或几人拥抱取暖呢?这么做,总比现在尔虞我诈见不得别人一丝好强一些吧。
“钟逸,我认输,这些银子你拿走吧。”不知过了多久,才从宁嘉赐的嘴里蹦出这些话,宁嘉赐的神情显而易见的失落。
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以宁嘉赐的年纪,正是样样争第一出风头的时候,他总是接受不了失败,可令他无可奈何的是,失败在以后会像家常便饭,时常光顾于他的身边。
当然,钟逸所说是一般家世的青年,至于宁嘉赐这样的天之骄子,未来的一国之君,情况或许会有所不同,不过成长的世界也不像他想象当中如此美好。
“殿下大可不必如此,麻将这种玩法虽然听起来简单,玩起来也容易上手,可其中门道与技巧没有几个月时间熟练是根本掌握不了的,想当年微臣与殿下一般头次接触麻将的时候,连输数月,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直到后来情况才稍有改变,不过也是输多赢少,等经验与教训到了那个地步,赢的几率也就上来了,所以殿下今日的输是再正常不过的。”
钟逸的安慰本来是怕宁嘉赐一时想不开而所作搪塞,但没想到宁嘉赐真的相信了,他如同川剧变脸一般,神情之中有了改变,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钟逸你说的是真的吗?本殿下今日麻将打的不算差?”
对于宁嘉赐的反问,钟逸自然不敢有半分反驳。
“那是当然,殿下能在短短时间内掌握技巧赢得一把,已经算得上麻将天才了,只需勤加锻炼,一定能走向麻将巅峰。”
钟逸此话一出,他都想给自己几个嘴巴子,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嘛!他这不是存心要给自己添堵吗?
果不其然,宁嘉赐对于钟逸的话毫不质疑,他连连点头,接着笑望钟逸:“既然如此,本殿下便与你说好,你可要时常入宫让本殿下练手,若你违背本殿下命令,本殿下便向父皇告你一状!”
这种威胁让钟逸不得不遵从,他知道康宁皇帝不是听风就是雨的人,但光是教导太子殿下赌博,这就已经够治钟逸一罪了,他这是误导大宁的未来,其心可诛啊。
钟逸无奈之下只得先应承下来,也许日后会有转机也说不定呢,当然了,这种机会实属渺茫,钟逸还是要做好随时进宫的准备。
“是,微臣听殿下的......”
钟逸的愁眉苦脸与宁嘉赐的欢欣雀跃展现出鲜明的对比,就好像钟逸才是溃不成军输的那方,宁嘉赐则是大获全胜。
不得不说,宁嘉赐小孩子心性,但他年龄也不大,这样的幼稚情有可原,不出几年,这样可爱的孩子便见不到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威严的皇帝,不知到那个时候,他还会不会是自己的朋友呢?
......
“喂,钟逸你想什么呢?”
宁嘉赐的话让钟逸身子一颤重新回到现实当中,他微微一笑:“微臣想着下次如何将殿下赢个片甲不留呢。”走一步看一步吧,人世无常,更不必说帝王之心了......
“哈哈哈,就你?钟逸,本殿下今日运气不佳罢了,等下次,本殿下一定要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宁嘉赐哈哈笑出了声,方才的惨状已经被他抛之脑后再难想起。
时间在一点一滴当中已经到半下午了,赌桌上四人都没有吃中午饭,等赌博的激情消散,腹中的饥饿也随之而来。
钟逸向宁嘉赐告辞,从皇宫之后离开。
终究败就是败了,钟逸没有推脱宁嘉赐输给他的银两,赌桌之上一定要有自己的规矩,否则赌牌还有什么意思呢?
再者来说,这些银子对宁嘉赐来说也无伤大雅,或许在他走出宫门那一刻宁嘉赐已经忘记这一回事也说不定呢。
钟逸怀揣一千多两银子喜滋滋回到了府内,没有人会拒绝银子,特别是送到手中的银子,而且从来没有人会嫌赚得银子太多,产生苦恼。
但钟逸对赌来的银子看的很开,他当即宣布为府内的下人发散奖金,一人一两银子,奖励他们这长时间的辛勤劳动。
从东都跟来京城,又在京城里与钟逸同舟共济经历了许多波折苦难,并未在钟逸危难之际而离开,这样的下人足够称之为家人,所以钟逸就要有一幅对待家人应该有的样子。
几百两银子花出以后钟逸将剩下的银子一分两份,一份送予了林雪瞳,另一份则是送到了木璇屋内,他不知曾听谁说起,木璇想要打造一把崭新的短刃,而大宁内对铁料管制严格,导致民间铁匠越来越少,铁器价格越来越高,木璇在钟府之内是没有经济来源的,钟逸明里暗里给了很多次银子都被她送了回来,理由是没有用银子的地方,但这次不同,她想要的东西需要银子才能得到,钟逸给的银子她应该不会拒绝了......
钟逸当然心存弥补的心思,不过他也知道金银在感情当中是最为廉价的,她所要的很可能只是一个名正言顺。
自己不止一次想要与林雪瞳说出口,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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