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出了茶楼,打算买点菜回家做饭吃,可是刚走了没几步,就遇到了白修远身边的那个轻言。
轻言先去了她家里,没有找到她,这才想着上街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找到了。
“施小姐!”轻言叫住她。
施落回头,看到轻言时微微有点诧异,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白修远的人了。
轻言尽量扯出个和善的笑容:“我家公子找你有事!”
施落心想,可能还是那个包的事情,她点点头,跟着轻言到了白记的铺子,铺子后院又一个大大的葡萄架,白修远就坐在葡萄架子下面,看到施落儒雅的笑了笑。
“上茶!”
轻言转身便去倒茶,施落坐下。
“白公子看起来心情不错?”
白修远:“是啊,赚了不少钱!”
施落暗暗松了口气,她其实心里也没有底。
“如今那些包可是在澜京的贵女圈里很火!”
施落微微一笑。
这时候轻言端了茶来,却在端给施落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微烫的茶水尽数倒在了施落身上,尤其是她左袖子。
施落微微吃痛,想把衣服掀起来,可是顾及到两个男人在,她就没动。
“喜娘!”白修远叫了一声。
喜娘从屋子里出来,不解:“怎么了这是?“
“带施落去换衣服!”
白修远说。
喜娘点点头:“施小姐,跟我来吧。”
施落就跟着喜娘到了后堂,喜娘从铺子里拿了一套衣服,施落看了下,和她现在穿的材质差不多,她很满意,便打算换衣服,可是看到喜娘还在旁边,施落一点不自在。
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换衣服,却忘了,自己在为卫琮曦面前换过不止一次。
喜娘抱歉道:“我先看看你的手臂有没有烫伤吧?万一烫了会留疤的。”
喜娘颇为担忧,这个轻言真是没轻没重,泼一点就行了,有必要一杯茶水都泼人身上吗?
施落现在也不觉得那么疼了,她掀开袖子看了下,好在那杯茶水不烫,就皮肤有点泛红。
“没事!”她说。
喜娘看清楚了她手臂上的胎记也不在多待,出了屋子,对白修远点了点头。
白修远的眼神幽深了起来。
等到施落出来,就看见轻言十分抱歉的站在一边。
施落坐回位置。
轻言:“施小姐,真是对不起!”他满脸诚恳,十分抱歉。
“没事,好在茶水不烫!”施落也没有太在意。她只是觉得突兀,毕竟以前轻言可不是会给人倒水的。
白修远看了轻言一言,语含责怪:“毛手毛脚,自己去领罚!”
“是!”
施落摆摆手:“没事,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烫伤,算了吧!”
“那就算了,下不为例!”白修远瞪了轻言一眼。
轻言感激的朝她看了一眼。
施落根本没当回事。
“白公子,找我来什么事,说吧!”
白修远开口:“我还需要设计图。”
施落就知道,不过她笑了下:“白公子,如今已经是秋天了该上秋款了。”
白修远微微诧异,很快他就明白了,笑道:”你有什么想法?”
施落道:“冬天当然要皮草了,兔子皮,狐狸皮,你想想女人对那种毛绒绒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白修远眼睛一亮,他怎么就没想到。
施落觉得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时省力。
“那些皮子我准备。”白修远说。
施落点头:“皮子毛可不能伤了。”
“好,稍后我托人送过去。”
生意谈妥了,施落就走了,走的时候还顺带把衣服钱付了,喜娘不要,施落说一码归一码,她爱钱,但是不愿意占别人便宜,当然了,卫琮曦除外,卫琮曦到便宜要使劲占。
她走后,喜娘走过来。
“看清楚了吗?”白修远问。
喜娘点头:“施小姐的左手臂上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白修远眼眸沉了沉,想到了老家的那封信,信是皇帝亲自传来的,当年夭折的十公主手臂上就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加上施落的长相,白修远有理由怀疑她就是南越的十公主。
只是…
当年的十公主明明已经死了,这都是不是秘密,怎么会出现在大周?
白修远的眼眸深了深。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施落和十公主没有关系,胎记和样貌只是凑巧而已。
“轻言,我让你查施落的身世查到了吗?”
轻言点头:“施落的生母柳氏,原本是歌坊的一名歌妓,因为长得好看被施天意看中,进了施府,开始的时候,她颇为受宠了一段时间,怀孕了,施天意更是对她百般照顾,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失宠了,连带着施落也不受待见,在施落两岁的时候,柳氏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
轻言说完问道:“公子,您真的觉得她是…”
白修远道:“我只是感觉,具体是不是还要查证,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毕竟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太多了。”
…
眼看着中午了,施落买了点菜,准备做个大烩菜好了,回到家就见卫琮曦嘴角含笑,春心荡漾的看着她。
见惯了阴阳怪气的小王爷,如今他突然对你笑,就问你心虚不心虚。
“你笑的这么猥琐做什么?”她没好气的问。
卫琮曦“…”
“没什么!”他收回思绪,目光落在施落的穿着上:“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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