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澜那件事过后,谢别在私下里对他便一向冷漠,极少见到这种带些柔软的模样,孟惟此刻看着他,在那楚楚里又看出一丝茫然来。只可惜此时他非但没能被看得心软,反而心火愈炽,唇舌毫无顾忌地攻城略地。
他没与人亲热过,连真正的亲吻都差不多是头一回,此刻压着他师相的肩膀伸舌吮吸,只恨不得将谢别的嘴唇咬出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年轻人才挪开了自己的脸。
谢别从窒息里长出一口气,低头去瞧着他,一时竟没说出话来,只问他:“孟学士,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孟惟不去接话,一只手死死将对方按在书架上,另一只手不容分说就去扯松了那一身金紫华丽的丞相冠带,径直伸到他衣襟里去,贪婪地触摸着谢别洁白而极少见光的肌肤。他自己实则本来也不知要做什么,只是顺从心思而不断动作。
谢别肌肤的触感滑腻温软,像是碰到一块被偎在心口暖得软了的白玉,他在此刻极贪婪,反复触摸不忍拿开,也并不着急去找谢别的敏感之处,甚至也并不在意谢别的反应,只是自顾自把手反复搁在面前这具身体上,在把玩什么东西一样,变作了一个贪婪又虔诚的信徒。
这样摩挲片刻,孟惟一把便撩起了他的衣襟。
谢别意识到孟惟要做什么,而且是真的打算做,不是威胁也不是试探,而只是最原始而直白的求索的时候,自己的亵裤已经被扯到了膝盖上。
……
【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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