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吃撑了的一众小伙伴们,被笑容温柔的布莱克亲自送出了餐厅的大门。
直到看着他们的马车都走远了,布莱克还站在门口,有些舍不得移开目光。
“夫人。”跟在布莱克身后的侍女,轻唤了一声。
“要是我的莫娜还活着,是不是也跟他们如今一样大了。会带好多小伙伴来吃我给他们准备的甜品?”布莱克垂下眼睑,盯着自己的双手喃喃道。
侍女叹了口气,扶住了布莱克的手肘,劝道:“夫人,都过去了,您就别再想了。”
“我怎么能不想?那是我的女儿啊!”布莱克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哽咽道。
都怪她,明知道那个男人喝多了就发疯,却偏偏不肯听母亲的送走女儿,是她,都是她害死了她的莫娜。
莫娜的仇,她只报了一半,可她却对自己下不了手,她想死却又不敢死。
她怕,若是连她都死了,这个世上就再也没人记得那个曾经雪白雪白的毛团子了。
“夫人,您还这么年轻,还会有子女的,我求您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我看亲王阁下他就……”
“不,不会再有了。还有,不要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塞缪尔对我没有那种心思,而我对他也只是感激。”布莱克拭去那并不曾滴落眼角的泪,转头严厉的看向了身边的侍女,见对方垂下了头,才转身折返了回去。
她深知,塞缪尔是个好人,可这样自私的连自己女儿都能害死的她,并不配拥有那样一个好雄性。
自餐厅门口分别后,提米就一路催促着车夫,满城寻找着巴里的身影。
露娜把杰克送回了王庭,就让车夫直奔塞缪尔家,却在塞缪尔家的门口,看到了站在兽车旁的薇拉。
“你怎么?”露娜跳下马车,目露诧异的看着薇拉。
“我捉摸着,你叔叔这事,你应该会来找他的管家问个明白。”薇拉对着露娜眨了眨眼。
“就你机灵。”露娜走上前,搂着薇拉的脖子,吧唧,在她小脸儿上就亲了一口,才接着说道,“不过我来找帕克,可不只是为了听故事的。”
薇拉嫌弃的把露娜印在她脸上的口水,在露娜的肩头蹭了蹭,稀奇道:“还发生什么你办不了的事情了?”
“我又不是万能的,哪里什么事情都能搞定?”露娜推开薇拉的脑袋,搂着她的肩膀,“走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去说。”
随着两人走到了宅邸的门口,早就发现两人到来的佣人们,拉开了大门。
“殿下,弗莱德小姐。”帕克从宅子里迎了出来向两人行礼。
“你似乎胖了呀?”露娜只一眼,就发现帕克的脸似乎比上次见要圆了一些。
“主人不在,我可能过的比较清闲。”帕克跟着露娜等人步入了大厅,闻言,看着没有了塞缪尔,就永远都整洁如新,所有家具都被擦拭的光光亮亮的屋子,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容,说道。
“这,我都不敢往里走了。”薇拉却是看着干净的可以照出人影的地板,顿在了原地,下意识伸手拉住了露娜,莫名觉得,她若是一脚踏过去留下了脚印子,就跟犯了什么极为严重的错误似的。
露娜看着这好似无菌室般的大厅,嘴角也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大厅,跟她叔在家的时候,确实是天壤之别,最起码,少了很多听帕克指挥,永远跟在她叔身后搞卫生的佣人。
“不知殿下和弗莱德小姐,今日过来有什么事情么?”看着止步不前的两人,帕克笑得越发满意了。
“是这样,叔叔和布莱克·瑞纳德的传言,你可曾听闻了?”露娜转头对上笑得挺开心的帕克,又低头看了看地板,抿了抿唇拉着止步不前的薇拉就走了进去。
“殿下原来是为了这事,瑞纳德小姐是主人的一位老朋友了。”帕克面上的笑容,在这一刻消失不见,蹙眉紧盯着露娜和未来留在地板上的一串浅浅的脚印,答道。
“什么样的老朋友?能说说么?”露娜拉着薇拉坐在了沙发上,看向帕克,这回换她笑了。
帕克转头向着旁边的佣人看了一眼,可想到一会儿露娜和薇拉还得走出来,到底是强忍下了作怪的洁癖,走了进去,一边站在露娜面前,用他惯常谴责塞缪尔的目光望着露娜,一边说道:
“主人和瑞纳德小姐,是在多年前护送老狼王前往北地时认识的,那时候瑞纳德小姐还没成年呢,她与主人的脾气相投,都喜欢做生意,一来二去的便熟识了,后来一分别就是很多年。
直到去年,瑞纳德小姐,来了王城。据说是因为女儿和丈夫接连故去,她想换个地方生活,主人就帮她开了现在的餐厅,并带她结实了一些人。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这事也是今日我也听到了传言,你跟叔叔说一声,最好今天就安排下去查一查。”露娜看着帕克说道。
到不是她为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草木皆兵,实在是这些年为了塞缪尔独揽的制糖生意,很是有一些贵族,对塞缪尔生出了不好的想法。
这事露娜倒是不担心,她叔的生意,那些在她父王那都是过了明路的,就算是垄断制糖,其实也是她父王的意思。
但这流言却是害人的很,她就怕是有些人,是趁着她叔不在传的这些污糟事情。
她叔皮糙肉厚又是雄性,可以不在乎,可对布莱克而言就麻烦了。
若是流言越传越没边儿,为了王室的颜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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